祝希艾觉得自己的智商遭到碾压,在季承言面前,她总是显得像个低能儿。
季承言见她变了脸色,赶忙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呢。
“抱歉,是我不好。”
“就是你不好!”祝希艾自他身后捶他的背,但又不敢太用力。
“嗯,我不好,非常不好,爱你爱到担惊受怕,生怕你不爱我了,不要我了,直接把我丢掉。”
他喃喃着,像个孩子,却字字温柔真诚。
“我是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在来之前,我真的怕你跟我说离婚,真的怕了,以后不敢了。”
这是祝希艾第一次听他说害怕,而且能感觉到他手臂的力道,是真的怕她从他怀里溜掉。
抱了好一会儿,见他没有松开的意思,祝希艾才言归正转。
“我回来是真的有事跟你谈。”
“嗯。”季承言依旧抱着,没有一丝松懈。
祝希艾动了动,“你先松开我。”
“就这么说。”
“这怎么说?有正事,快松开。”
季承言将头埋在她颈间深吸了口气,才不舍的将她松开,转而握住她的手。
祝希艾看了眼他紧拉着自己的手,无奈摇头。
“我这两天前思后想,想了个主意。”
季承言不打断,静静的听着她说下去。
“既然所有人都盼着咱俩离婚,那就离给他们看……”
话音没落,便见季承言脸色阴沉下去。
“你先别急,听我说完。”
祝希艾晃了晃他的手臂,“只有咱们离婚了,他们才会露出真面目,虽然他们现在也没剩下多少假面具了。”
说着,她又瞄了眼季承言。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这些人想一网打尽,得抓住他们死穴,我们这样坚不可摧,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励的制造麻烦,最终还要我们去处理,早就厌倦跟他们打哑迷玩游戏,想来想去,一劳永逸的方法就是咱们假离婚,现在也只是慕容伶一个人而已,她身后还有整个慕容家呢。”
季承言看着眼前的女人,欣慰又心疼,他的女人,怎么可能这么委屈?
“假离婚也不行。”
他不容许祝希艾再在这件事情上受委屈,上次已经很被动了,这次,他绝对不会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不管是哪方面。
“可……”
“希艾,听我说。”
季承言将她的手抬起,在唇边吻了吻,将她揽入怀里。
“这件事我会处理,也已经开始去做了,你只要开开心心的做你的想做的就好。”
祝希艾微敛着眉头,“不能告诉我吗?我想跟你一起分担。”
季承言轻抚她的发,“不是不能,是不想让你分神分心,你要做的就是信我,爱我足够了。”
听言,祝希艾‘噗’一声笑出来,拍他的胸口,“季先生,你哪来的自信说这些?”
“美人依在怀,情意缠心间,心有灵犀罢了,我知道你也这么想。”
“要不要这么自恋?还拽文。”
“不然会被比下去的。”
祝希艾知道他是吃邱城的醋,没有戳穿他,只是往他不里紧靠了靠。
“我本来都计划好了,谁知你早有了主意。”
一时有些悻然。
“怎么?好好的季太太不能满足你?”季承言唇角染上一抹邪魅。
“我想帮你,想参与你的所有事。”祝希艾没注意到季承言话外之意。
“其实。”季承言断了句,“有的。”
祝希艾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猛的从他怀里直起身,差点撞到他的下巴。
“真的?什么?”
季承言俯首,在她耳边低语,带着小心翼翼,“我们是时候再要个孩子了。”
孩子这件事,一直是祝希艾心底的痛,说不得,想不得,可现在看着这个男人殷切的神情,她没以前那么痛了。
“好不好?再要个孩子,我们的孩子。”季承言轻喃着,修长的指抚上她的小腹。
“这次,我不再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
“孩子哪是说要就要的?”
祝希艾起身,她不想再让过去折磨他们,总要往前看的不是么。
谁知刚起来就被季承言一个公主式腾空抱起。
“从现在就开始努力。”
“季承言,你快放我下来!”
因为被季承言折腾一晚,祝希艾醒来时已是上午十点半,若不是电话铃将她吵醒,她都不知道自己要睡到什么时候去。
电话是乐瑶打来的,刚接通就听到乐瑶极其不满的声音。
“祝大小姐,你这是越发大胆了,夜不归宿上瘾了?”
祝希艾想坐起,但动了动浑身酸疼,有气无力道,“我回自己家,怎么叫夜不归宿了?”
“合好了?”乐瑶八卦道。
“本来就好。”
乐瑶‘切’了一声,“老夫老妻了真腻歪。”
祝希艾闻言一笑,“打电话就是问这事的?”
一提醒,乐瑶才恍然大悟,“哦,自然是有重大事要与你分享。”
“什么?”
“慕容伶被暴果照,香艳至极!”
一句话,祝希艾顿时惊醒。
“你说什么?”
乐瑶笑着道,“我把链接发你,现在还在网上挂着呢,这慕容家的实力也太弱了,任由这种新闻疯狂被刷,也真是服了他们。”
“快发我。”说完,祝希艾挂了电话。
手机‘叮’的一声,传送来的新闻链接,她点开,上面全是慕容伶的果照,而且异常清晰,想不承认都难。
这些是季承言昨晚说要做的?
他没想到会是这种方式,她拨通季承言的电话,那边很快接起。
“起来了?我让张妈给你准备了营养早餐吃了么?”
“网上关于慕容伶的事,是你……”
“不是。”季承言知道她想问什么,“不是我。”
祝希艾顿时松了口气,虽然慕容伶可恨,但如果季承言用这种方式来对待,终是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的。
“季太太昨晚受累了,今天不要去公司了,好好在家休息,我今天早点回来陪你。”
话锋一转,季承言又开始引导话题,但她此刻没办法若无其事的跟他说笑。
“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
电话另端的季承言知道她一定会问,耐心温柔道来。
“邹越见到一个人,他曾是慕容伶的男朋友,那人不被慕容家待见,被慕容伶塞了笔钱结束关系,这次在那边,被邹越遇到,听到他说慕容伶,便推波助澜了下,但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
祝希艾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不是善人,也不是白莲花,只是,一个女人这样被践踏,总归是不尽人意的。
未听到祝希艾的回应,季承言道,“别想太多,这个人在那边也有不法勾当,也参与了慕容雄的非法生意,所以,我们只是加以利用,至于其他,那是他与慕容家的账,与我们无关。”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