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马路边看到一片铁,覆着挺多的水泥,没有人捡,你说,500年以后人家会不会这样说:我们的古人是非常智慧的,那时候的冶金技术没有这么发达,他们练出来的铁都不精纯,通常都会生锈,水泥也是非常坚硬的,很幸运的留下了这么一块,至今损坏不是很严重,它有着重大的考古意义。
有个小飞蛾飞到了我的手提袋上,肯定是因为知道我心地善良,它才飞在我手提袋上的。
它眼光这么好,可是我有爸爸妈妈兄弟姐妹,它的爸爸妈妈兄弟姐妹去哪里了呢?我一向心地善良,看不得妻离子散,好想为它找到爸爸妈妈兄弟姐妹,让它们一家团圆呀,广大读者朋友能不能帮我一起找一下呀,到时候做个亲子鉴定。
其实我感觉亲子鉴定取个标本可能都要它的命。
我心地善良,亲子鉴定要滴血,还是算了吧,还是让它流落在外吧,好歹有命活着。
住健身房里,最不缺的就是镜子,大半夜的,我都要让自己吓死,一抬头就是我穿了一身红睡衣。
再这么下去我也要疯了,昨天还跟同事说,你看我房间有星星,我晚上还可以睡屋里数星星……到了晚上,我看着搞了荧光粉的星星死活睡不着,起身把星星全撕了下来塞床底下,这样我就看不到了,抬头看到镜子里的地上有一团荧光的东西,我整个人都不淡定了,这要不是我知道是我塞的,都要以为是鬼火了,凌晨两点半了,我真的好累,或许我能睡个好觉了。
昨晚两点多睡的,两点起来把墙上的荧光星星撕了,昨天早上我还跟同事说晚上睡不着可以数星星,听起来好浪漫噢,结果我越看星星越睡不着,幸好以前住这的同事没想着贴天花板上,不然我还真撕不到
我发现薛宇是个直男,看起来还挺单纯的,他32,比婚纱店老板鸿北小一岁,我给薛宇发消息,说他早几年出生,早点结婚,都可以当我爸爸了,他好像有些委屈。
姚扣华四十岁,八块腹肌,他说我去上海,他请我爱海鲜,他来健身房附近请我喝COCO,到时候我又要请他吃鸽子,我总觉得人家不怀好意,要带我去看金鱼。
如果我出什么事了,我就肯定杀人了,我要么不动,要么就一起死。
我努力,是我活着/存在的意义,如果有人毁了这一切,那我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而总有人要为这一切付出代价。
我姐问我想做什么,我想了很久,我想赚钱读书,然后再赚钱再读书,虽然我读书真不行,但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在这上面花钱。
我不喜欢花钱在别人身上,哪怕是我的孩子,我愿做我的孩子,把教育孩子的钱拿来投资自己,我没有传宗接代的责任感,毕竟我家没有王位要继承,我可以没有孩子。
我常常想着,我姐姐有孩子,这就足够了,我可以待她如自己的女儿,她待我如何,我不关心,我无愧于自己的心就足够了。
那些迂腐的人总说你一把年纪了,还读书,赶紧结婚生子,教会孩子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