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月儿并不知道她和乔治之间曾经有一段很可笑的故事。
那一年年末,月儿才2岁,也就是乔治第一次见到她,玄武,艾琳。
那时候的月儿到及胸的头发,嘴里咬着一根棒棒糖,快乐而又不失童真。稚嫩的胳膊来回挥舞,如同春日里的杨柳,和谐,美丽,如葡萄的眼睛望着我,天真的笑脸因为笑容而变得皱皱巴巴。粉红的小嘴一张一合,仿佛在诉说她的快乐,月儿并不像现在这样有着沉重的包袱和思想,那时的她及其天真。
是乔治主动去握月儿的手,并且只用了柠檬味的戚风蛋糕就收买了这个傻女孩。
那年她们也刚好撞破了艾琳的一个小秘密。
那年的树上开满了粉红的樱花,那粉红的颜色,不浓不淡,还略带几分娇气。在嫩绿的树叶衬托下,那颜色格外妩媚,格外鲜艳,让人眼前一亮:如此美丽的樱花!任何人见了。
樱花盛开于春天,绽放于枝头,花形与腊梅相似。虽然没有腊梅那傲骨霜雪的气概,却有令人淘醉的妖娆与芬芳。当春天来临之际,他总是先于百花开满枝头,为人们送来春天的第一缕芬芳,远看樱花林,樱花开得轰轰烈烈,像一团正在燃烧的火苗;走近一看,它们一簇一簇的拥在一起,在风儿婆婆的眼中,它们是一群可爱的娃娃,在大人的眼中,它们是团结的士兵,在孩子的眼中,它们是飞舞的精灵……不会为谁流连,不会为谁驻足;她倾国倾城,却也薄命。
樱花七日,从盛开到完全凋零只有十六天。短短的十六天,却将美诠释得如此透彻。樱花片片飞舞飘落,直到枝头空空。每一年,每一年,生生世世,辗转轮回,看遍万千灯火,转过无数个街角。漫天花雨,宛如盛宴。
乔治和月儿爬上了那最古老的樱花树,那是玄武和艾琳种的,他们看见了牵着手的一男一女朝着走来,看着他们越走越近的方向,月儿小声惊叹道:“这不是艾琳吗?那个男的是谁?”
乔治的目光锁定在他们牵着的手上,屏气凝神:“应该是艾琳姐姐喜欢的人吧!”
只见艾琳她两腮红红的,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显得那么羞怯。
男子修长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捂上了艾琳的下颚,亲了上去,艾琳霎时间脸蛋绯红,羞答答地低垂着头,好象一朵出水的芙蓉,沐雨的桃花满脸通红,全身发麻,想找一个老鼠洞钻进去,恨不得马上离开。
许久,她把男子招呼走,将在上面偷看的两只“皮卡丘”给揪了下来。
一扫羞答答,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看到了什么!!!”
识时务的月儿马上说道:“我们在上面睡觉,什么也不知道!”
乔治却不懂得看脸色,往艾琳的枪口上撞:“艾琳姐姐,那个男的是谁啊!”
艾琳耳根红了,揪着乔治的头发,头头是道地碎碎念:“我说你一个小屁孩懂什么,不是你应该知道的就不要乱说,小心我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