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拉上墨香的纤手,紧随其后,边走边道:“大家走吧?”
众人在阿狼的引领下,先是硬生生穿过黄沙,不一时触到了了石壁,但见一条泉水向前延伸开来,众人不敢懈慢走了进去。
在人皮灯笼的探照下,看到河流的俩侧却有石块砌成,显然是经人工修筑。
还好墨香没有发现,不然凡尘也不会与墨香相遇。
随即紧握墨香双手,以示安慰。
然而目光注视着前方的俩位夫人。
先知疑惑道:“此暗河恐怕在修建大殿之时,就已经修好,墨香年幼,不曾想到,可刺客们,又怎么会想到呢?”
心语却回道:“我的意识当中,觉得这个凄凉,自从入了西关栈道,就十分熟悉,到了大漠中任由我们自己寻路。尤其遭到狂沙埋没众人时,他却先行逃出,现在又清晰明了这暗河,除非他来过大漠。”
凡尘不解道:“来过,不可能,凄凉可是中土王的贴身侍卫。”
先知大胆说道:“经心语这么一说,那凄凉就是在大漠出生的。”
凡尘忙道:“等一等,经俩位军师做此详细大胆的推测,这凄凉到底是什么人,与这西漠有何渊源,真是想破头颅也想不明白?”
正当三人讨论之时,众人惊异的发现前方的河流越来越宽,绿油油的草丛零星出没,虽然长久生长在暗处,但由于泉水的灌溉无不生计怏然。
见到此处,众人加快步伐,对生存下去的渴望无不急切,人们的精神气更是大振。
急切的走了一段距离,只听最先行的钱二惊呼道:“大哥,好像前面有亮光。”
不一时又听到赵四马五俩人乱嚷道:“大哥,定是烈日的光。”
“是啊,暖的很。”
凡尘忙道:“难道是来到出口?”
众人兴奋不已,加快了脚步。
先知却急忙叮嘱道:“不可轻易出去。”
众人齐问道:“先生,这时为何?”
先知作解道:“我们呆在漠下有些日子,全靠灯盏度日,如果突然见到刺眼的烈日,只怕一时难以适应,弄不好还会失明。”
众人这才后怕:“幸好先生提醒,不然都成了瞎子。”
先知吩咐道:“这样,大家将身上的薄纱遮挡双目,等渐渐适应了,再说。”
众人一一照办,凡尘又将阿狼的眼目遮挡。
先知又关切的叮嘱道:“墨香姑娘,你在漠下生活之久,要加倍小心才是,必须多戴些时辰。”
墨香没有多言,轻轻遮挡。
准备好一切,这才出去。
顷刻间空气清新,轻风吹拂。
众人一时欢呼雀跃,活蹦乱跳。
选择了一处草丛中,大家相互躺卧在地上,感受着大自然的眷恋,一时刻无语了。
墨香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新鲜事物所折服。
双手跪地抚摸着草丛,激动道:“凡哥,香妹做梦也不曾想到,还能够再次亲眼见到这绿油油的草丛,还能嗅到这清香的草丛味。”
一时泣不成声。
凡尘微笑道:“香妹,你这十年来的煎熬和等待没有白费,应该高兴才是,不可再哭泣。”
凡尘上前无不关切道:“别忘了注意自己的眼睛才是。”
大家不敢乱走,只是延着河流的方向继续前行,隐隐约约环顾左右,发现此刻树干不是很茂密,但依旧称的上绿荫荫了。
也不知又走了多久大家就累了,再次坐下歇息。
偶然注意到河流早已流入到越来越宽的大河流中,而且也渐渐深了许多。
凡尘随道:“先生,没想大漠还有这景色,照此下去,那源头就不远了。”
先知回道:“老夫断言,这源头不远处定有一个湖泊。”
墨香突然道:“湖泊,难道是圣水湖畔?”
大家惊异道:“圣水湖畔?”
墨香却只对凡尘一人道:“由于那里属于明月国的禁地,不曾去的,也只是听闻而已。”
先知高兴道:“明月国就是现在的西漠国,那我们只要顺着河流一路就可找到圣水湖畔不是什么难题了。”
凡尘兴奋道:“那我们找到那幕后指使,以及为香妹报仇指日可待了。”
赵四马五攀谈着。
钱二独自望着湖水。
张三宋六早已收了魂魄,谈笑风生。
谭七谭八轻抚着阿狼。
俩位将士背靠背神情自若。
先知闭目养神。
凡尘悄然望向俩位夫人。
却见他俩却悄然不时回头望向凡尘。
一路只顾担心墨香,形影不离,关切有加,到一时疏远了俩夫人。
随即起身,准备过去。
墨香却急问道:“凡哥,你去哪里?”
凡忙陪笑道:“凡哥又是要找俩位军师商量,去去就来。”
墨香随点头答应,但任旧是一副不离不弃的神情。
来到俩夫人面前。嬉皮笑脸道:“俩夫人可安好?”
心语显然生气道:“你有美人相陪,还顾得上我们的安危,不敢劳驾。”
小雪也是满脸怒气道:“那位姐姐也不知是什么脾气,很难相容,比起心语姐姐可真是差了去了。”
凡尘忙作解道:“俩位夫人有此想法也难怪,千万别生气,墨香独处漠下十几年,亲人又离她而去,养久了这孤僻的随性,你们不绝的可怜吗,我只是主动同情罢了。”
小雪先行道:“听凡哥这么说,倒也有理,雪妹失去爷爷时,深有感触。”
凡尘略感欣慰。
哪想心语却回道:“我心语也不是不解人界情理的,你讲的心妹也知晓,但是我要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凡尘举手发誓:“凡尘绝不说谎,如有轻言任由夫人发落?”
心语终于露出一丝微笑问道:“照你所说,你和她进行商讨,化解了误会,已经结盟了解这也是好事,可是口口声声称呼你为凡哥,这时怎么回事?”
凡尘显然慌作一团。
于是强压着情绪道:“这也没什么,哥哥妹妹相称也是正常啊。”
哪知心语天生神会,如何轻易瞒得过他:“哥妹可随意称呼,但是她眼中除了你,别无他人,对你的爱意更是浓,你还是老实交待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凡尘心想完了,忙陪笑道:“如果我说了,你们可不要生气?”
心语正色道:“那要看你说的是什么?”
小雪也问道:“凡哥,你可不要做对不起我们的事?”
凡尘一咬牙,硬着头皮道:“事到如此也管不了那许多了,我凡尘做过的事从来是以诚相待,事情是这样。”
谁将那日楼上之事一一道来。
心语忙道:“凡哥,你怎么能这样轻易答应?”
小雪也道:“是啊,雪妹当日那可是在老族长面前决定的。”
凡尘轻声道:“当时事关紧急,我不得不这么做?”
心语无奈道:“那就是说,凡哥又添了第三位夫人了,我们应该祝贺了。”
凡尘忙道:“俩位夫人行行好,高抬贵手,墨香孤苦伶仃,你们就容了她吧,不过现在不可轻易告诉她,我怕听后受不了,等到回了中土再说?”
只听身后传来墨香嘶声裂肺的咒骂,由于三人专注说话,并没有注意到墨香什么时候就走过来。
墨香道:“你怎么会这样对我,为什么会欺骗我,为什么?”
凡尘忙回过身来作解道:“香妹,我并不是有心欺骗你,请你相信我。”
可墨香做出了惊人的举动,居然故意将眼罩摘下,边呼喊道:“我要看清楚你的面目,到底是什么样?”
凡尘急切道:“香妹,千万不可?那样会失明,不可作解自己,是我错了。”
墨香挣扎推开凡尘的手,失声痛哭道:“离开我的亲人,选择跟了你,居然这样对我,留着这双眼睛有什么用,是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你。”
小雪心语看到此景,不知如何行事,其他人更是不敢轻易上前却阻。
凡尘望着先知,希望他老人家再帮忙想办法。
先知镇定道:“凡尘从小也是无父母,孤苦伶仃,幸好偶遇到老夫,可以说半个家人,现在老夫就以长辈的身份问你,墨香姑娘你可要如实回答?”
墨香听后稍作缓和任旧冰冷道:“随便你问就是了,我墨香从不会撒谎?”
现在不慌不忙道:“那好,老夫问你,你心下可是真心实意爱慕凡尘?”
墨香深情的望着凡尘坚定道:“别无二心。”
“那好,老夫再问你,照你们国中的规矩成亲,凡尘可答容?”
“当然,凡哥他亲口答应,我们来还拜了天地。”
“那就对了,既然你们俩真心实意的爱慕者对方,而且还拜了堂,那就是真正的夫妻,老夫不知墨香姑娘你还生什么气?”
“可是他没有告诉我他早有俩位夫人。”
“原来是为了这个,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凡尘的感受,先前顾及你的感受,现在向俩夫人坦白,也是向化解这其中的缘由。这就表明他内心深爱着每一位夫人,心语小雪我们都亲临做的媒,既然她们都能相互包容,你又为何不能,老夫觉得既然爱一个人,就要为他着想,墨香姑娘你说呢?”
墨香终于平息下来,深情道:“凡哥,香妹先行说过,从来不再乎名份,只要你有我就够了,可是从今以后不可再隐瞒我?”
凡尘一听忙陪笑道:“香妹,都怪我,一时糊涂,今后绝不会,过后希望你们三姐妹好好相处,我凡尘发誓,永远深爱你们,决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