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还是和以往一样,跟师父给十个人占卜看命,那两个还是面壁。占卜最后还是给人家不咸不淡的未来。我们唬人的就是过去,这个不会有一点点的差错。不管是任何人。任何一个人,不论你是多高的高手,过去都是不可更改的,那个记录不是口述,是实实在在的图面和视频,怎么解释是你自己的事情。所以没有意义。听到的人都是震惊。如果有意义,给你两幅画面,你就闭嘴了。好多都是见不得光的画面。事实就是那样的,我们没有加工,就是事实。
那些做过亏心事的人,大多都会跪下了,声泪俱下的讲,我错了,再也不敢了,给我一条明路吧。如果他们知道,我们没有明路,他们会不会疯了呢?哭是你认识错误。我们不会说破,明路肯定是有的。但是不会那么明确,只有偈语,悟的透是你的造化,悟的对不对,不关我们的事,悟的深浅,对不起,没有人会告诉你,还有一个对不起,就是我们概不负责。
我们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日子过得不好不坏。仿佛疯老头都在掌握一个度,我们的收入不会多,但是也不会少到挨饿的地步。真是搞不懂。按照我们的道行,主要是师父老师的道行,切,洋楼什么的都会跟玩一样,可是,他脑子有问题吗?
昨天的处罚好像没去,我只有一个人孤零零的跟着他,看那些人间的怪物一遍一遍的上演着类似的故事,心里有点腻歪。
“小子,这里不是寻求刺激的地方,这些你看多了,感觉都是差不多,可是每个人,每个个体经历的时候那种心情你理解的了吗?”老疯子教育我。“每一道坎,每一个人,每一次经历,在过来者看来都微不足道,但是亲历者的感受是任何人都不可替代的,是刻骨铭心的,至少在当时是那样的。”
“老师,两个师兄什么时候能正常啊?”我懒洋洋的问。一夜没睡好,的确精神不好。
“看自己的造化,时间可长可短。”疯子说。“这个过程是必须的,你也一样,虽然他们看你觉得都是小儿科,但是你自己经历时的痛苦和感受,什么样?你自己最清楚了吧?”
“嗯,”我老老实实的说。“不过这玩意太折磨人了?过去就让他过去吧,这种折磨就不玩了好吗?”
“天命不可违,全凭造化。”说完,走回自己的禅室,没了声息。我是谁呀?这个事搞不明白,我能让他安生。切,小看我了。
我提着一壶开水,走到师父禅室门前,猛然大喊:老师,水来了。咦,没动静。再来。我的声音提高了数倍“老师,水来了!”什么情况?他怎么回事?没在屋里,一点回音没有,刚才我是亲眼看见他进去的,没有别的出口呀!
我蹑手蹑脚的走进去。妈呀,吓死我了!老疯子睁着双眼看着我进来,一句话不说,面部没有任何表情,可是太吓人了。“我来送水。”我急忙说。他仿佛是泥塑的一样,还是那样。过了半天,我的胆子壮了起来。呵呵,我知道了,他是入定了,不过平时都是闭目,这次给我玩睁目。我还治不了你了?我心里想着。于是走过去,在他耳边弹了三个响指,口中轻轻的说:醒来。
老疯子仿佛是睡醒了一般,眼里忽然有了神。“臭小子,我正在听佛祖讲经,你叫我干嘛?”
“哦,我以为你睁眼看什么,吓着我了。老师,你给我再讲会呗,我还有什么情况出现?”老疯子看着我,眼光凝聚了,口中仿佛说着什么?我急忙把耳朵凑过去,“给我滚,你想和他两一样吗?”然后就是没了一点声息。他又走了。我的师父啊,你不能这么坑人吧?不管徒弟死活,你一边玩去了。
我无精打采的出来,把门狠狠的一摔,反正他的魂不在,怎么着都行?魂不在?我一惊,好机会,老疯子有一本秘籍,我知道他都放在那个书橱的右上角。呵呵,这次我可以看看到底是什么了?我蹑手蹑脚的返回去,找到那本秘籍,刚想拿下来,感觉不对劲,回头一看,老疯子正面带微笑的看着我,同时一个东西砸向了我!
“妈呀!”打的脑袋生疼,我掉头就跑。急急如丧家之犬。但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到了宿舍。给两位师哥一讲,他们乐的象孙子。“他看着你,还打你?”呵呵,那是早算计好了的,他人早就走了。老大说。说完自知失语,急忙捂住嘴。
我说哪里不对劲,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坏了,今天一定有更大的风雨等着我。我的心狂跳。“今晚你们能帮我吗?”
“我面壁一天累死了,师弟,我先睡了,明天见。”老大好像没听见我说什么。
老二说“我面壁一天累死了,师弟,我先睡了,明天见。”
“喂,你是复读机吗?”我吼道,但是没有回应,他两个都进入了梦乡。
我去,今晚看来不好混。练练师父教的,或许好混点。我默默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