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又有几人能听阿冲的喊话。
石棺都开劈开了,彩珠还没投进去,你就让我归位,不可能!
尤其是像乌木这样急功近利的,那是更不可能了。
由于贪婪的催化,人员归位不及时,将臣在拿住龙凡轩与处安过后,一声暴喝,大阵遭到了将臣极为强烈的攻击。
此时的阵法,只有寥寥几人还在坚持着,人数都少了大半,大阵哪还能坚持得住。
一声爆炸声响来,阵法随机破碎,阿冲也因为遭到阵法的反噬,呕出了一口浓血。
在此期间,乌木、景敌确实是将石棺给破开了,乌木也相应投进去了几颗七色彩珠,但他们此时若在想续上阵法,无异是痴人说梦。
那么接下来的时刻,就该轮到将臣表演了。
只见将臣他抓住处安的反骨,踢开龙凡轩,双腿一弯,两脚一瞪,整个人像高射炮似的,弹向了处于中土上方的阿冲。
现在哪怕是傻子也能看出来,在他们众多学子当中,能对将臣构成唯一威胁的,不是实力强劲的明天,也不是处安他们等人,而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阿冲,将臣他又岂能不知。
可将臣又不会飞,只能采取类似于弹跳的方式,来打击阿冲,只要阿冲一死,场上再无兴风作浪之可能。
但与此同时,明天也察觉到了将臣的动意,体内的迅风之力,让他像一道光一样,与将臣同时飞向了阿冲。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明天终于拔出了他一直从未出过鞘的逐浊剑,压榨着全身的灵气,架住了将臣抓向阿冲的手。
“青崖,快点带着阿冲走!”明天为了从嘴中挤出这几个字,头上的青筋都暴出来。
然而,将臣却为明天的话,露出了不屑的笑容,走,在将臣面前,他们谁能走得掉。
将臣只是反转了一下手腕,便徒手抓住了明天堪称利刃的逐浊剑,腰挎一扭,不但把明天甩向了下方,还从青崖的手中如探囊取物般的,取来了阿冲。
将臣落地后,单手拎着半死不活的阿冲,不可一世的眼神,扫向四方,另一只手,就是这么很随意的放在了阿冲的天灵盖上。
将臣的动作很明显,他要是宰了阿冲,可是将臣他对杀生怎么表现得那么自然,就好像是家常便饭,无聊琐事一样。
当处安与明天看到将臣的动作,身上的伤都顾不得了,发疯一样的冲向将臣。
然而,将臣还是没有任何前奏的拧断了阿冲的脖子,天空中传来了苏真的声音“安之若命院,人族,付冲淘汰。万物一齐院,妖族狩情得七分。”
精彩的战斗,总归是千变万化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体验战斗中的不可思议,以及人情冷暖。
处安、明天为了阿冲的死,而红了眼,不顾一切的杀向将臣。
乌木为自己获得的得分儿,而兴高采烈。
景敌也帮助协准打开了石棺,暗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们所有人的表现,都让将臣,和操控将臣的通天感到了奇耻大辱。几条杂鱼而以,竟然还敢在我面前兴风作浪。
将臣调动着体内的灵体,身形一动,在原地打了个摆子,便消失在了处安与明天的视野里,让两人的冲杀扑了个空。
但将臣又不知道是在什么时间段,出现在了乌木的面前,臂膀微动,将铁拳招呼在了乌木的脸上。
让其头颅狠狠地栽入到了地底,脚尖向上一勾,又将看似有着千万斤重的石棺,给挑了起来,顺势一踹,万物一齐院的石棺就碎了去。
“投!石棺都碎了,你在给我投一个七色彩珠看看!”
将臣的这个做法,算是彻底了结了乌木的梦想。
可将臣他哪肯就此罢休,伸手便探向栽入地表的乌木,准备给他的小考,来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但乌本看其动作,又怎么会愿意,一招万物逢春再次使出,用藤蔓缠住了将臣的整个手臂。
“你给我闹呢!就这么点儿本事,还想困住我。”
将臣语必,就徒手撕破了韧性极佳的藤蔓,乌本哪曾想到,自己使出全力,依旧没能将将臣给拦下一时半刻。
那乌木会死吗?不,奕甲不允许乌木就这么轻易的淘汰,如果乌木被淘汰了,那么就意味着他们这一队,就真的是没得希望,他身为乌木的发小,果断选择了挺身而出。
先是起灵于黄大仙人,利用黄大仙人的速度优势,在将臣即将抓住乌木那一刻,身体成一十字锁扣,锁住了将臣的手臂,让将臣暂时停下动作。
而后,奕甲在起灵于青大老爷,将头颅变化成蛇的模样,与此同时,他还把毒牙对准的将臣,欲要将蛇毒注入到将臣的身体里。
这一系列动作,奕甲都是做的相当快,整个过程也就是发生在这么一瞬间。
可就是这么一小会,将臣他还是反应的过来,被锁住的手臂,一个抖擞,震松了奕甲的十字锁扣。
至于奕甲的毒牙,也没能扎到将臣的身体里,反而是被将臣给掐住了脖子。
“老子乃是僵尸之祖,专门用牙来吸别人血的,老子这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敢拿牙扎我。”
将臣说着,就亮出了自己平时用来摄取给养的家伙式,那是四颗泛黄的獠牙。
不由分说的,就用牙咬进了奕甲的脖子中,就连奕甲脖子处了鳞片,都被将臣给咬出了嘎嘣脆的声音。
只见将臣用牙齿咬中了奕甲的脖子后,其后者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去。
没多会儿,奕甲就成了一具干尸,被将臣丢下了一旁,天空中也随之传来了奕甲被淘汰的声音。
又是一名学子被淘汰了,剩下的其他人,还有谁不恐惧将臣的,但他们的恐惧归恐惧,战斗还没有结束。
将臣在淘汰完奕甲过后,看到乌本已经把乌木给带到了远处,他也懒得去追,眼望他处,看到了一直守在无为而治院石棺前的景敌,切勿用多想,其中肯定有鬼。
将臣又是抖了抖身体,一个由虚到实的过程,出现在了景敌的面前。
景敌连眼皮都没来得急翻一下,就看见将臣贴在了自己的眼前。
这可是吓了景敌一大跳,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才定住了身行,仓促的摆好了防守姿势,不过依旧是喘息不止,看样子,确实被将臣给吓的不轻。
将臣瞧其模样,擦了擦刚刚因吸食,而余留在嘴角的鲜血,露出邪魅一笑对景敌问曰“你明明不是无为而治院的学子,守在这里干什么?”
景敌的脑筋轱辘一转,定着心魄回到“回大人,我在等候您的到临。”
将臣玩味的又问到“何解!”
“因为你大人您会优先攻击靠近石棺之人,我想与你比较一番,故在此等候。”
“放屁,你若真是想和我比较,你过来寻我即可,又何须在此等待。”将臣说着,就使出了一拳一脚,这拳脚可不是用来对付景敌的,而是用来对付前来报仇的处安与明天。
明天侥幸躲过一脚,架着迅风之力,飞向上空,但处安他可就没这个好运,也没这个本事,被将臣给拿了住,整个人呈跪姿,卧在地上动弹不得。
“将臣,你有本事放开我,看我不弄死你。”处安跪在地上狂喊到。
将臣并没有搭理处安的喊话,而是对着面前的景敌继续讲到“你看看他俩,才是有意和我比较,至于你刚才的鬼话,你以为老子会信吗?”
景敌语塞,不敢回答,但却是使出了十二万分之力气,把手中的长枪给握了紧。
而此时的处安,还在地上大喊大叫,将臣听着烦,用指甲划破了处安的皮肉。
至于被划破皮肉的处安,则是像中了邪一样,躺在地上不断的抽搐,嘴里还冒着白沫子,他这是被将臣给同化了,染的尸毒,应该没过不了多久,他将会成为将臣的‘子孙’,小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