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外界的马黑子抽了我一巴掌之后,我才一个铿锵从梦里醒了过来,险些没有掉到床下面去。
反应过来之后,我捂着那半张被马黑子大耳刮子抽肿的左脸,吃疼的瞪着眼骂道:“马黑子你TM吃错药了,干嘛打我?”
马黑子则是给我道了半天的歉,“嘿嘿,二哥,不好意思啊,我瞅你大白天的发癔症,大喊大叫的还要咬舌头,我以为你也鬼上身了呢。”
听马黑子这么一说,倒是我的不对了,我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告诉他我没事了,也不是什么鬼身上,叫他不用瞎担心,更不能再打我了。
我闻着自己身上刺鼻的汗臭味,有些嫌弃自己,就连那一直趴在我被窝里的小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去,马黑子见我被自己的汗臭味熏到了,连忙指使着金花和黄仙儿,让二女去烧给我俩热水,洗个洗水澡。
还真别说,马黑子的两个小媳妇倒是相处的很是融洽,没有发生我想的那种,什么大户人家的女人为了争宠而一哭二闹三上吊,二女之间也没有涌动什么暗流,反倒是母老虎金花一口一个姐姐;黄仙儿一口一个妹妹的互相称呼着,我心里开始对马黑子有些佩服了,暗想这小子别的不想,这御女之道还真TM的有一套。
泡在热水桶里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心里踏实了不少,马黑子告诉我,我其实是睡了两天两夜,在这两天发生了不少事情,这大山里边竟然是发生地震了,震出来了一处天坑,就在那狐仙娘娘庙的下面。
听了马黑子告诉我的事情,我的心里有些心慌了起来,先不说那个做了两天的梦,单说那狐仙娘娘庙震出来的天坑,我隐隐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那狐仙娘娘庙的下面可还封印着千年大妖呢,可要是把那大妖震出来,这还了得,到时候没有一个人能跑的了,不过庆幸的是,马黑子告诉我,那天坑并不是很深,而且我大师兄带着附近几个受到地震波及的村子,已经下去看过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只是一个大坑。
我问道:“哎,我大师兄上哪儿去了?”
马黑子回答:“大师兄跟着老村长去了县城,说是要找啥拉杂土的师傅,买几车杂土给那个天坑填上。”
我这心里是有些慌乱,马黑子倒是没想那么多,一直跟我瞎扯,问我是金花的胸大,还是黄仙儿的胸大。
我则是跟他说,“你那俩个小媳妇的胸再大,也没有36D那娘们的大。”
说完,马黑子就猥琐的直傻乐,我懒的理会他这陷入温柔乡的贱人,这会儿,我的脑子里浑浑噩噩,一堆奇奇怪怪的问题堆满了整个脑海。
不过,我也知道,以我这芝麻绿豆般大点的脑仁,一时半会儿是琢磨不明白了,而且脑袋沉重很是发胀。
骂了一声:“TM的。”
干脆,一拍脑袋,闭上眼,整个身子往水里一缩,什么也不想,就憋着一口气泡起了热水澡。
还没晚饭时间,银花就给我煮了一份水饺,先让我垫巴垫巴,还真别说,这妹妹银花,就是乖巧懂事,惹人喜欢,可就是我一看她,她就害羞的急忙跑开。
而马黑子见了这场景,直冲我使眼神,我明白他什么意思,就是让我上,气的我是瞪着他小声骂了一句,“你TM是不是人?人家一个小姑娘,你TM让我欺负人家。”
说着我就踹了他一脚,暗骂这大黑脸一点不懂事,不知道道爷是干嘛的吗?道爷是秉承天意,降妖除魔,一心修道的道士,能跟你这个月老眷顾的牲口一样?左拥右抱虚度年华。
道爷得干一些大事,也不枉来这人间走上一遭,像是什么男女情爱一说,心里想象嘴上说说就想了,哪能真干呀。
想到这里,我把马黑子拉倒一边,偷偷的问他:“马黑子,你实话跟我说,你小子还是不是?”我用手指了指他老二的部位,马黑子黑脸一红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尴尬的挠了挠头,讪讪的笑了笑,说道:“不是,二哥,我能是你想的那种人吗,咱师父说的好啊,那修道之人要是没有童子身,还修个屁的道。”
听他这话,我差点没笑出来,跟马黑子说道:“师父老人家可没有说过这种话,你小子可不能玷污他老人的清白。”
这话虽然是马黑子自己胡说八道出来的,但是童子身修道却是好处很多,比失去了童子身的人,修炼起来要事半功倍,毕竟那先天纯阳之气在身,可不是闹着玩的。
马黑子一口一个师父的叫着,我倒是没觉得什么,毕竟马黑子跟我和师兄还是师父的关系一直都很不错,跟我也是好兄弟没二心,我这会儿也是有一种,替师父他老人家收下马黑子的心思,可是这道教对于师承很是看重,代收也得有师父老人家认可才行。
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想着以后闲暇时间再教他一些驱邪缚魅法术也不有违规矩,大师兄那里,更好办,一瓶白干老酒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把这事跟马黑子一说,马黑子是喜出望外,说是想学请神,只要能请来齐天大圣孙悟空,和什么哪吒三太子,就心满意足了。
我差点没给一脚,这请神是你想学就学,想请就请的,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请神呢,也自然教不了马黑子。
不过,见他这笑吟吟大黑脸,也不能直接浇他一盆冷水,折了个中,先让马黑子跟我学一些基本的道术,然后等大师兄来了,再让大师兄交给他请神上身的法术。
酒足饭饱之后,本来还央求着我,想要学什么飞剑的没,马黑子,这会儿被黄仙儿和金花一左一右的挤在一起,只顾着猥琐了,什么法术本领全部被她抛在了脑后。
我心里也乐得自在,不然马黑子要是继续问下去,以我从道教典籍里看来的东西,也就油尽灯枯了,见他不在找我学法术,我这心虚的感觉,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心里,念叨着让马黑子把学法术的事给忘了;另一边也祈祷着大师兄赶紧回来,不然道爷在马黑子心里的地位肯定就不行了。
正当我念叨着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吵闹的说话声,俗话说的好啊,这人就是不经念叨,说曹操到,曹操就到了,我急忙跑了出去,把大师兄迎进了屋子。
很快,一桌子酒菜又是备好了,在坐的只有我和大师兄,我想到黄仙儿那只三百年老妖,刚才从大师兄身边经过,大师兄都察觉出来那是个妖怪吗?不可能以大师兄的本事,闻不出来这黄皮子的妖气。
我有些纳闷,问道:“大师兄,你就没看出来马黑子有什么不一样吗?”
大师兄古板的脸上,闪过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微笑,反问我:“不就是多了个黄鼠狼吗,有什么奇怪的吗?”
大师兄看出来那黄仙儿是个妖怪了,怎么还这么淡定,我更纳闷了,按理说,这道士与妖怪那就是宿敌,自古就有仇怨,能从现今论到封神时期的灵宝天尊那里。
谁知,师兄跟我说的是,“这世间的男女情爱,本就是上天注定,那黄仙儿能跟了马黑子,也不是一世缘由,你也知道,马黑子在三年前打死了黄家所有小辈,黄仙儿却没有杀了马黑子,你可知道为何?”
我想了想,不太确定的说道:“不是黄仙儿没有家,想找一个家吗?”
大师兄却是呵呵一笑,说道:“什么家不家的,她一个山里的妖精,要什么家?是她跟马黑子有着情缘在身,不然,你以为,马黑子有什么能耐,能让一个三百多年的女妖精放弃了自家的仇恨,屈身下嫁给他。”
我说道:“师兄,他们一人一妖,你也不反对吗?”
大师兄说道:“其实,你师兄我也不是什么老古董,这人妖相恋,自古就有,我又不是法海,为何要棒打鸳鸯?”
大师兄这么一说,我心里嘿嘿一笑,顺着杆就往上爬了,说道:“大师兄果然英明神武,那教马黑子法术的事,就全权交给您了。”
“嗯,好说,额......你说什么?”
就这样,本来不同意的大师兄,在我一番死缠烂打,无理取闹之后,拿出了黄仙儿自己酿的白酒出来,大师兄才点了头,说是可以教,但是只能教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