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恭子的时候一直很混乱,尤其是渡边医生与春树好像非常熟悉却又在我面前装的刚认识一样,违和感太过强烈。
“小樱你发现了没?志贺晕倒之前在做什么?或者,他的左手在做什么?”恭子今天很少说话,跟平常完全不一样。
“左手?”我楞了一下,今天五百米的时候他开始起步正常,从一半时候慢了下来,脸色苍白,左手……捂着腹部?我还以为是岔气,但是现在想想五百米是不可能岔气的,为什么?
回到医院我找到渡边医生问春树的情况,奇怪的是以前为我做检查都是直来直去,这次居然不敢看我还闪烁其词,被我逼急了以后先对我说春树没事,之后的话才是重点。
“很多人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为你努力甚至豁出性命,好好活着就好,为了支撑你的人,这也是他们的愿望……”
我呆当场不知道多久,认识渡边医生时间不短,深知他的理性与克制,他之前可以冷血的告知我的倒计时,今天却说出这样感性的话,简直天方夜谭,而且话中意有所指,为我努力的是谁?豁出性命的又是谁?头好痛。
回到家里在自己的房间稍微整理下:
我去德国手术时,春树远行一个月,根据恭子所说他回来后体力非常差。
一晴一个月内经常旷课,而且今天一晴打电话叫救护车渡边也在车上,值班还是偶然?
春树倒下时的左手的动作什么意思?
昨天我说要和他住一起他紧张什么?
啊~头疼,好像拼图缺了好几块一样,下楼沏咖啡冷静下。
刚下去就看到哥哥在那里翻美女写真,真是的,连妹妹在这都不回避……脸皮的厚度与日俱增啊……
“哥,问你点事情。”稍微指望一下这个坏蛋吧。
“约会最佳地点吗?一会发给你~”他头都没抬的死死盯着写真集,真是够了!
忍无可忍的冲过去抢走了写真,他恋恋不舍:“我亲爱的小妹,万事皆可商量,书先还我~”
“哥哥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看到一个男人的上半身?”呜……羞耻心什么的丢掉好了~
“欸???你确定想看春树的只有上半身???”他好像受到了很大打击一样。“嗯,作为你的哥哥我要稍微提醒你下,你的身体还在恢复期,还不适合……”老哥尴尬的笑容好恶心……
“只是上半身啦!”我气急败坏,如果不是恢复期早过去揍你了!
“哦,这样啊……失望……你等一下。”他回头再背包里翻找着什么,“有了,这个给你~”他递归来一张小册子。
“嗯……”确实,早说了,老哥还是有点用处的,接下来……
“好晚啊小樱……”恭子慵懒的声音诉说着各种不情愿。
“恭子,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