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之内,迷乱,迷离,有些昏暗但透露出微微粉色的光线,让渊这样一个还未曾谈过恋爱却时常沉溺于幻想中纯情小哥心痒难耐(虽然从别人口中了解过不少关于这种地方的情况,但实际上渊还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来)。
就这么在胡思乱想中,渊朝着自己拿了房卡的房间405走去...
“悉簌簌...”一阵轻微但明显是有活物在动的可疑声传入了渊的耳朵,“刚才什么东西在动,难道有人躲在暗处?”渊立马从“邪恶”幻想中返回了现实,咽了口唾沫,压低了脚步,手中握紧了刀。
“沙沙..沙”又是一阵奇妙的声音从附近的房间传来过来,“要跑吗?不,刚刚那阵声音也可能是老鼠,可能是我多虑了,而且现在我的状态也不好,夜也深了,重新找藏身之处可能更危险...还是谨慎的过去看看吧。”
慢慢地,渊摸到了发出声音的门前,里面时不时的传出一点点或大或小的声音,虽然房门下面的缝隙中没有透露出光线,但现在渊已经可以确定里面有人的存在(渊听到了呼吸声,而且绝非是啮齿类动物那种细不可闻的呼吸)。
“进,不进”渊的脑海中天人交战,对方似乎已经发现外面有人的存在了(渊现在已经听不见里面一丁点儿动静,应该是对方刻意收敛了起来),“现在走的话,我会从主动方变为被动方,还极有可能被对方反跟踪。现在对方相当于瓮中捉鳖,我完全可以主动出击,就算退一万步,我现在离开对方不跟过来,外面也不见得比这里安全,倒不如我直接把这个麻烦排除掉。”(虽然渊自己未曾发现,但自从杀人之后渊思考问题的方式渐渐发生了改变,变得更为具有侵略性)
一念至此,渊深吸了口气,学着电视中看到的那样,用尽全力一脚踹开了房门,拔出刀并且迅速冲了进房间,顺便还开了灯(对方居然没拔房卡,当然了进门开灯也是一种习惯)。
“啊!!!”一声极度刺耳的尖叫声传入了渊的耳朵,掺杂着惊恐(反倒吓了渊一跳,还以为对方要拼命,不由的心里一虚又不自觉的后退了些)。
渊目光立马锁定了声音的源头,只见一位二十左右的女青年,至于长相嘛,有种渊魂牵梦萦的御姐感觉,画着淡妆(有些花了,不过反倒更能勾起某些男人的欲望,比如说现在的这位名叫渊的“小朋友”)身材算比较有料,但也谈不上前凸后翘,一双有些肉感的美腿(当然了并没有小说里描写的修长,也不算白,总之算作常规吧)穿着黑色的蕾丝边吊带袜,加上一双恰到好处的高跟鞋,对于未入情场的纯情处男可以说有着难以言喻的致命诱惑,至于脸部“特写”嘛,成熟的长相种带点少女的青涩,樱桃小嘴(涂了口红,让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里面穿着什么不知道,总之外面套了件不知哪里拿来的破夹克。概而论之,算是个美人,但也谈不上是什么绝色佳人(对于处男另算)。
在这种氛围下,对方我见犹怜,担惊受怕的样子,反倒让渊心疼的不行,心中不由的生出了我可以保护她,然后做她的男朋友(后面才是重点)的想法(要是有这样一个女朋友,渊感觉已经死而无憾了,单身狗做久了,渊的择偶要求已经快到了是个女的就行了的地步了)。
一段沉默后......
渊见缩在房间角落瑟瑟发抖地女青年似乎情绪安定了许多后(不再抄着凳子流着泪对着渊大喊大叫),便轻柔道。这突兀的开口,让对方一惊,抱着膝盖的手更紧,头也像鸵鸟似地埋了下去只露出一双带着泪痕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渊,缩成了更小一团,仿佛努力想从渊眼前消失一样(让渊觉得有点好笑,又显得很可爱),她这副毫无抵抗能力的样子,我要真是个坏人反而会下手好吧?就这么想着渊警惕性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下降到了某个非常危险的程度,也可以说是,还活在梦中...
“别怕,我并没有恶意,也不会伤害你”尽量和善的说到,并且在对方的注视下把刀收入鞘中放在了一旁(女青年见此,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但依旧埋在腿上,渊完全看不见这一幕,此刻的渊早已然被自己“英雄救美”的幻想冲昏了头脑),“看吧,说来你可能不信,但我其实是好人”慢慢靠近对方,作为一只遵从本能的“飞蛾”义无反顾扑向温暖于光明。
.......
“求求你,你放过我...我,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我绝对不会威胁到你.,你,你放过我吧。”渊依旧在靠近,“没事,没事,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渊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尝试不断靠近对方,可能是在这种环境下,心中向往温暖与柔软不自觉地所为吧)
“求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放过我...我,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求你,别杀我”说着还脱了些自己的夹克,露出了光洁的肩膀。心里直打鼓,她是不是说了什么都愿意做?对方有暗示性的话语让渊的脑中一团乱麻,心烦意乱,不知所措。
终于狭小的房间中,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时光,渊来到了对方的面前,一个进无可进,亦是名为“亲密”而危险的距离。
两个人不再言语,静静地对视着.......
忽然间,对方站了起来,微微张开双臂,整个人仿佛失去了力气一般的抱了过来...
渊下意识的(受到惊吓)后退,但心怀希望且害怕对方受伤的渊,又不自觉地停住了脚步,回应了对方,尽可能温柔的搂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