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魔尊传承者
“好险。”秦用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就在刚才狼王出声的一瞬间,他们便立刻远遁,所以才没有被发现。
即便如此他们也充分体会了
“为什么会有龙珠?”
狼王还没缓过来,一直在思索为什么会有龙珠出现。
秦用不明所以的问狼王:“什么是龙珠?”
狼王解释道:“真龙素来都是顶级圣兽,它们独有的星术都保存在龙珠中。可是只有顶级圣兽才会有龙珠啊!为什么暗黑龙会有?”
秦用不明白真龙星术到底有多珍贵,狼王继续解释道:“真龙星术是天下第一等星术,其威力之强堪比天阶星术,最重要的是所有真龙都极其强悍,即便被击杀也会将龙珠自毁,不会落到旁人手中。”
狼王跟看着白痴一样看着他:“可能也就你师傅传给你的那门秘术才能和真龙星术比一下,这样你懂了吧。”
秦用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个龙珠就相当于是真龙星术的秘籍,怪不得刚才钱不凡这么激动,换做旁人估计也会如此。
狼王咬牙切齿的说到:“早知道让你师傅出手了,真龙星术啊!我太心疼了。”
这下提醒了秦用,对啊,他还有师傅的养魂玉。为了这等级别的星术可以搏一下,即便是不敌也可以将师傅请出来,这可不是历练了,说不定这等星术对白衣也有用。
秦用将想法告诉了狼王,狼王听了之后神色凝重,这样的不确定性太大了。
如果钱不凡还能施展那种黑暗气息,那他们恐怕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狼王犹豫再三,终于还是点了点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拼了!
钱不凡正在吸收着从暗黑龙身上获取的灵力,龙珠就在他手中拿着。
暗黑龙不愧是半圣兽,虽然根基被天劫破坏,但是所蕴含的灵力还是非常充沛。
若不是自己碰巧击中了它的伤口,恐怕也不会这么容易击杀它。
虽然过程看似简单,可是钱不凡却冒了很大的风险,一旦被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那肯定会成为天下公敌,这件秘密哪怕他神秘的师傅都不曾知道。
钱不凡拥有魔尊传承!
所谓魔尊传承,就是万年前一大魔头魔尊所留下的功法传承。
魔尊数万年前曾经是一名极度恐怖的魔王,他所修行的功法是以他人为食,强横的吸取他人的灵力。
换句通俗的话来说,就是杀人越多力量越强。
这与秦用的战天决看似相同,可是却有本质的不同。
秦用的战天决是一种星术,而且所获取的能力在停止星术之后就会归还与天地。
而魔尊的功法却是直接将其吞噬,化为己用。当然这种功法并不是完美无缺的,它最大的缺陷就是嗜杀成性,最终会令修行者坠入魔道。
当年魔尊凭借魔功习得一身通天本领,哪怕是圣境之上的境界也不敌。
魔尊行事猖狂,最终引起了禁区的重视。几大禁区各派出人手,将魔尊斩杀。
自此之后传承不见踪影,而且也令天下重新认识了禁区的恐怖。
古罗山,生死铺,不死阁,神陨地。
四大禁区出现在了人们视线之内,人们不知道他们有多强,只知道一件事,他们无所不能。
四大禁区与世长存,没有人知道他们从何处出现,也没有知道他们存在的时间,仿佛与时间同时出现。
不少人想要前去朝圣,但是最终都落得悲惨的下场。
所以四大禁区也被称为生命死亡之地。
钱不凡不知从何处获得了这种魔功传承,并且在瞒着全天下的情况下默默修行,丝毫不张狂。
这全都归功于魔功传承中的另一种功法,瞒天术。
瞒天术可以完完全全隐藏一个人的气息,最恐怖的是还可以改变星图,这才让钱不凡有十足的把握在名门正派的天璇洞天修行。
磅礴的灵力在钱不凡体内翻涌,他极度小心的开始雕刻自己星图上的纹路。
两轮黑日不断被完善,令人心悸的黑暗从中不断逸散。
眼看黑日越来越完整,秦用终于出手了。
一双小手从虚空中出现,直接伸向钱不凡的怀中,一把抓住了龙珠。
正在认真雕刻星路的钱不凡被突然偷袭,顿时分了心。
灵力不再被控制,在钱不凡体内乱撞,将他撞的七荤八素。
一口鲜血从钱不凡口中喷出,血液落地变成漆黑一片。
钱不凡大怒,手中银枪再次显现,不断地轰击虚空。
这次被打扰差点让钱不凡前功尽弃,还好魔功极度强横,硬生生将四逸的灵力全部收回。
虽然控制住了灵力,可是暗黑龙的灵力何其庞大,被溢出的一部分灵力还是重创了钱不凡。
“是谁!”
钱不凡仰天长啸,原本被爆炸所荡起的烟土灰尘顿时被强大的声波击散。
这时在墙头的雷青才看清了爆炸最后的结果。
原本风度翩翩的钱不凡浑身破烂,嘴角还有鲜血残留,而他父亲等一行人都在爆炸的余波中归于天地。
钱不凡的弟弟此时却完好无缺,只是躺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黑气在烟雾散去的瞬间消失不见,钱不凡眼中黑色也隐去。
钱不凡缓缓瘫倒在地上,眼神极其不甘的看向刚才轰击的虚空。
雷青见钱不凡已经倒在地上,立刻下令去将他接回来。毕竟钱不凡是天璇洞天的人,又有传言说是内定的天璇宗弟子,如果现在不救,肯定会承受天璇洞天的怒火。
虚空之中,秦用嘴角鲜血四溢,狼王嘴角也残留着血迹。
“不愧愧是魔尊的传承者,即便受了重伤还这么厉害。”
秦用擦去嘴角的鲜血,斗志如同一股熊熊烈火在心中燃烧。
真想知道如果自己和他一个境界交手,会是一种怎样的痛快。
狼王此时哪里知道秦用这个疯狂的想法,眼神一直盯着秦用手中的龙珠。
真龙星术到手了。
别苑中。
“臭弟弟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木婉清眼神有些焦急。
貔貅看着木婉清,眼神中有着一丝不解。便问道:“你既然是他的传人,秦用的生死与你何干?为什么要这般在乎他?在我面前就不用做戏了,你知道我可以看透一切。”
木婉清焦急之色不减,对着貔貅说到:“他是我弟弟,无论我是谁的传人,都改变不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