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板上画着一位可爱漂亮的少女,身材高挑,曲线玲珑,哪怕看上去只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却依旧掩盖不住已经凸显出来的身材。
少女的手上捧着一大捧玫瑰花,白皙晶莹的小脸微微贴近花朵,甜美可爱的笑容似乎很喜欢手里这捧鲜血画就的玫瑰花!
少女名叫宋璟儿,是河阳一青的两大校花之一,另外一位便是楚诗。
闫飞疯狂地喜欢着宋璟儿,每天都会让人送一大捧玫瑰花给她,但宋璟儿都是直接丢垃圾桶,从来没收过一次,对闫飞这种行为极为厌恶,却又无可奈何!
想来闫飞画这么一幅画是想着有一天宋璟儿能够接受自己的心意,毕竟从青二到青三已经整整追了一年多了。
偏偏这个时候来了个不开眼的转校生——邹俊辉,据说家境还不错,进校第二天就对宋璟儿展开疯狂的追求。
虽然宋璟儿对邹俊辉同样不感冒,但看着身材高大长相帅气的邹俊辉,闫飞心里是很难舒服的,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怎么能让别人去追?由此便出现了之前的一幕!
只是家境不错长相不错学习也不错的邹俊辉怎么也没想到,刚转来的第一周居然因为自己追了一个女孩子而惹来一顿毒打,甚至,可能会毁容!
看着画板上那美丽可爱的少女宋璟儿和她手里那捧用自己鲜血画就的艳红玫瑰,邹俊辉此时的肠子都悔青了。
“飞哥,画的真棒!”
“真像嫂子!”
“真他妈不会说话,哪里是像,分明就是嫂子!”
“哈哈哈哈,是是是,就是嫂子,飞哥画的绝了!”
凭心而论,闫飞的画技是确实不错的,只是拿人脸上的鲜血画玫瑰,而且还把宋璟儿画的这么喜欢这捧花,如果被宋璟儿知道,估计会恶心的想要吐吧!
闫飞嘴角稍稍上扬,又看了看自己画的心上人,伸展手臂稍稍伸个懒腰,看看外面已经黑下来的天色,心里琢磨着:
“是不是璟儿不喜欢玫瑰,改天应该试试换种花......”
嗡~嗡~嗡~
兜里手机震动起来,闫飞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摆摆手,示意三人带着邹俊辉走开。
“喂,金越”
“秦天澈醒了,明天回学校参加期中考试,一个小时后,老地方见!”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呲!”闫飞冷笑一下,看了看邹俊辉被拖走的方向,又想了想一年多以前那个秦胖子,摇摇头无奈道:“胖子就是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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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阳州·城西别墅区·某栋别墅内
宽敞的客厅,大理石墙壁,塔式水晶吊灯,类似地球21世纪欧式豪华沙发套,花纹复杂的地毯和壁毯,辅以金银用具的摆设,豪华的气象扑面而来。
沙发三面围坐,中间一台宽大茶几,三位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年围坐在聊着什么。
其中一位是刚回家的闫飞,身材瘦小长相清秀的他懒懒地陷在沙发里,不时地用左手摩擦着右手手腕。
“钱小溪说的,有模有样,这事假不了,明天秦天澈就会去7班严老头那参加期中考试”
说话的人正是之前给了钱小溪50币让他在讲台上直接讲出秦天澈回校消息的人——金越,金万山的儿子,典型的富二代,遗传金万山第二位美丽妖娆的妻子的基因,金越身材高大长相英俊。
“额,说重点吧”
个头中等,一副金丝眼镜温文尔雅的温知新伸手扶了扶眼镜说道。
“这事没什么可说的,当初‘那位’托知新你交代的事我都照做了,连救护车都是按他说的叫的第一医院的,没有丝毫差错”
闫飞对着温知新摊摊双手,身体陷在沙发里又把一条腿弯曲着放到沙发上,然后又看着金越道:
“他爸秦瘸子当初想找补,被金越你找人断了他一条胳膊,现在秦胖子醒过来又能怎样?报复你?还是报复我?还是找你知新?”
说完,闫飞将双手放在脑后拖着,一双眼睛看看温知新又看看金越。
金越撇撇嘴,对着温知新向闫飞示意,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温知新非要又说这事。
轻轻扶了扶金丝眼镜,温知新面无表情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拿在手里喝了一口,心中叹气金越和闫飞的无知,然后放下水杯缓缓道:
“那位说了,秦天澈不能醒着”
“不能醒着?”闫飞猛地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皱着眉头琢磨着这句话,然后看了看金越,发现金越也是一脸狐疑,便问道:
“这话什么意思?再打植物人一次?”话说出口自己都被自己逗得冷笑一下,又懒懒地陷进沙发里摩擦着手腕道:
“我又不是医生,上次弄成那样还是用篮球慢慢弄的,算是赶巧了,再来一次哪会这么巧?
真要再来,干脆弄死好了,省的一次次的麻烦!”
“不能醒着,不能弄死”
温知新拿起水杯在手里转动着缓缓说道。
听到这话,金越和闫飞两人同时皱起了眉头,完全不明白温知新这话什么意思,对于温知新这幅事不关己又居高临下的姿态心里有些不爽,但立刻又都恢复了常态。
温氏是悬钟世家,金氏和闫氏也是,但同样是悬钟世家却也有着极大的差别!
悬钟世家和列鼎类似,同样分为1-9个级别,温氏是河阳州唯一一家高悬八钟的悬钟世家,九钟晋一鼎,再有一钟,温氏便是列鼎世族了!
但哪怕不能列鼎,温氏也是八钟世家,是河阳州最大的悬钟世家,也是河阳州的管理世家,管理着整个河阳州的行政事务。
而金氏哪怕财大气粗是河阳州有名的富豪家族,却也不过是行事比较张扬给大家这样的印象,真要比起来,温氏的财富必然比金氏多得多。
而且,金氏只不过是三钟世家,而闫氏,和金氏一样也是三钟世家,两家合在一起都不能和温氏相比,小辈们如温知新、金越和闫飞这样的交往,往往也带着这样的层次印记。
这事不是一两天,也不是一两年,而是几十年甚至几百年都是这么下来的,两人想要盖过温知新一头,除非有一天金氏或者闫氏率先列鼎或成为九钟世家,但那也得是温氏趴着没动一直都是八钟才行!
所以,哪怕闫飞和金越心里不爽,但也不敢在看似温文尔雅的温知新面前说什么不满的话,只能在心里闷着,世家的子弟从小看着长辈们做事,这点城府不在话下。
“‘那位’......是?”金越还是尝试着想问一下。
闫飞也快速将目光锁定在温知新身上,希望从温知新的细节动作里找出点答案,毕竟,这样的要求又不给任何说法甚至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列鼎之子!”温知新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