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肯露面了,做乌龟的感觉可好?”囚牛鄙夷地说道。
“王兄,不要说的那么难听。我这不还要解决了父王在外驻扎的禁卫军吗?”
“我倒是好奇,你何时对王位如此感兴趣了?”囚牛早就料到外面的禁卫军多半是靠不住了。
“哈哈哈哈,王兄你何必再装呢?我这么做的理由,你会不知道?”
“螭吻,不要再打哑谜了,我不记得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螭吻,本王有亏待过你吗?你有这兄弟姐妹中最豪华的王宫。就连地罗关本王也让你负责,你对手上的权利和财富还不满足吗?”
敖广略显激动,毕竟这是自己的亲儿子要篡夺王位。
“地罗关?你觉得我稀罕吗?你把我派守到这地海最边缘的地方,我还要感激你吗?”
“原来你一直有着对权利的渴望,平日的学者形象都是装的嘛?”
“不不父王,我以前虽然有所不满,但也不至于会傻到政变。”
“是这位尊敬的王兄,当我知道他计划夺去我们几个消权的那一刻起,一切都改变了。”
螭吻指着囚牛,说的不紧不慢,语气却充满着责怨。
“消权?什么消权?”囚牛满脸疑惑。
“王兄,别装了,事到如今,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你让我承认什么?你说的消权,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定要我把话都说明了吗?你计划继承王位后,夺去我们几个龙王的权利,你还真是好兄弟啊。”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但我再说一次,我从未有如此计划。”
“哈哈哈,早料到你会百般抵赖,那就只能请你的那位贴身侍卫来和你聊聊了。”
“犹达?这事和他有关?”囚牛略显惊讶。
“是啊我的王兄,他是我安排在你身边的眼线,你的计划就是从他那得到的。”
“真是没想到,这些年我如此信任他,居然是你的眼线。”囚牛略带伤感。
“仔细想来,我与犹达的相遇,也是你安排的吧?”
“王兄聪明,那场刺杀,是我安排的一场戏,刺杀你的是我的人,路过救你的禁卫军犹达,也是我的人。”
“你可真够狠,那些刺客可都是死了。”
“是啊,我让犹达杀的,他们知道的太多了,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咚咚咚,此时出来了一阵敲门声。
“好了,犹达到了,让他来帮你回忆回忆吧?”
门打开了,五名士兵带着一名地海人进入了前厅。
“犹达,你倒是还有脸来见我?”囚牛冷冷的道。
“你在侍奉囚牛龙王前,也是本王王宫禁卫军,居然被这逆子给收买了!”
一直不做声的敖广见到犹达,怒声指责。
他并不认识犹达,毕竟禁卫军人数众多。
但他无法接受自己神圣忠臣的禁卫军内,会出现叛徒。
“犹达,说吧,把你告诉我的,王兄的计划全都说出来。”螭吻很得意。囚牛就要原形毕露了。
犹达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说出了让螭吻震惊的话。
“什么计划?螭吻龙王您在说什么呢?”
“我王兄消权的计划啊!”
“哪有什么消权计划,全都是我编的!哈哈哈哈。”
螭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呵斥道“犹达,你开什么玩笑!这是你亲口告诉我的!”
“我说什么,您就信什么吗?”
“你还给了囚牛的计划石书,我对比过,确实是囚牛的字迹。”
“那是我伪造的,从其他石书上,把我需要的囚牛的字切割下来,再重新组合即可。”
石书是地海人用来书写的工具。地海人则利用怪力,直接在石书上写字。
“你....”螭吻无言以对。
“坦白讲,这些谎言破绽不少。”
“但我太了解你了。你根本不会在意真假,因为一直以来,你就想找一个借口,伺机夺权,不是吗?”
螭吻被犹达说到了痛处,确实,在他内心深处,极度渴望犹达能够给到他囚牛的把柄。
“哈哈哈,闹剧一场闹剧,可我不明白,你为何要这样做?”囚牛看着这出反转的剧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原因?尊敬的龙王殿下,原因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犹达邪笑一声,指着螭吻说道。
“现在这政变已经结束了,您也不可能再把王位让回去吧?”
确实,螭吻已经没有退路了,即使知道自己被骗了,但这王位还是他的。
只是登基之后,他会背上大不肖的骂名。
毕竟他原先的计划是出于自保,而现在,他就是一个忤逆的叛变者。
螭吻无奈的摇了摇头,大声说道“把两位龙王,奥斯和犹达押下去,准备出发去父王的王宫,对付最后一个障碍。”
左将军布克此刻还守护着敖广的王宫,但两位龙王都在螭吻手上,他也已是强弩之末。
“哈哈,螭吻啊螭吻,没想到我们都败在了一个小小的侍卫手上。”囚牛觉得螭吻并没有获胜。
敖广则是一言不发,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被外人利用互相残杀,感到心力交瘁。
就在罗其和弗斯要架着他们离开时。
忽然,押送犹达来的五名士兵,越身而起,冲向了螭吻!
罗其和弗斯见状,立刻放弃了身边的龙王,直奔去保护自己的主人。
双方武器对撞!五名士兵被罗其和弗斯震开了几米远。
而螭吻被吓得倒退几步,被周围的士兵保护了起来。
“你们不是地海人!”罗其大叫道,此时五名士兵中的两名,被击落了头盔,露出了陆地人的脸。
牛首和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