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斜照,翠波粼粼,像无数从天上落下的鱼儿,在碧湖里快活地游着;一刻都不敢停,若是停下来,像是要被再次赶到天上去似的。
伴着丝丝微风,碧湖的甜味也徐徐送到了小屋。
沉木阔行了个大礼,“姑祖母!孙儿有一事要向您请教。”
“自家人,不用那么拘谨,坐下说。”说着指了指面前的一张椅子,示意他坐下。
沉木阔犹豫了一会儿才坐下了。而沉木句柔则不一样,一来到湖边小屋便黏着她的这位姑曾祖母,完全不把一旁的未劫当回事。
看着自己的父亲如此拘谨,沉木句柔最是喜欢,仗着有姑曾祖母的溺爱,总要捉弄一番自己的父亲。
“父亲,莫非是姑曾祖母这儿的椅子太硬啦?您坐着不习惯?”
“句柔!不得无礼。”
沉木阔冲自己女儿瞪了一眼,想怒而不敢发,若换作平日,早就暴跳如雷了。
沉木月与未劫相视一笑。
“柔儿,不得这样捉弄你父亲。”说着轻轻敲了一下黏在自己身上的沉木句柔。
沉木句柔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娇滴滴地说:“姑曾祖母,我不是想捉弄父亲,”
“不是捉弄?那是什么?”沉木月笑着摸了摸自己敲的地方。
“我是……我是让父亲明白,天天被人管着是什么滋味。”
每当她们一家子聊天时,未劫更多的是选择回避,看着屋外的碧湖。
“我可没管你父亲!”说着又轻轻敲了一下沉木句柔。
“疼……姑曾祖母!”
“你这丫头也知道疼,竟那我也当棒使!”
“姑曾祖母,我哪里呀!”
“还说没有……”故意现出一副严厉样。
“哎……姑曾祖母,你不知道,我父亲这也管我,那也管我;完全把我当三岁小孩……”看自己姑曾祖母有点迟疑,“您不信?”
说着沉木句柔站了起来,双手负背。
“嗯嗯……”
故意压低嗓子,“句柔……说了你多少遍,女孩子要端庄得体,行走坐卧都要温婉。句柔,你怎么又跑出去更男孩子厮混,还像个女孩子样子吗!”沉木句柔边说边比划,模仿着自己父亲那样,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你怎么又在我书房乱翻啦!院子里的花是不是你踢坏的?你是不是又把西冷家的给打啦!你……”
沉木句柔这一比划,逗得沉木月笑得是前仰后翻。一旁的未劫实在没忍住,也是“噗嗤一笑。”
这一顿告状,弄得沉木阔是满脸通红。
“我看你就是个唱戏的。你父亲又那么严厉吗?”
“姑曾祖母!你可不知道,你没醒时,我父亲可严厉了。”
“你呀!真会顺杆爬!以后不能对你父亲这般无礼,你以后也少管她一点,毕竟孩子大了,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们沉木家的女人都逆!”
“是!孙儿知道了。”
“还是姑曾祖母对我好!对了姑曾祖母,以后对您我想换一个称呼。”
“放肆!越来越不像话了。”沉木句柔话未说完,便被沉木阔打断。
“哦!换个称呼?”沉木月到不介意。
沉木句柔上是一个熊抱,“我想叫您曾祖姑,因为姑曾祖母太拗口了。”
“曾祖姑……有意思。”
“你同意啦!”
见沉木月点点头,沉木句柔立马就是一句曾祖姑,沉木阔自然拿她没办法。
“对了阔儿,刚才要问什么?”
“孙儿想问,我们家的封印锁是不是有什么玄机?”
“玄机?这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