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里和杨雄收拾着战场,解散离开了公司,关姐说送两人回去赵里表示不用了,叫赵里在公司门口等着,两人丢了垃圾快步离去。等关姐把车开出来已经不见赵里身影。赵里和杨雄走着,赵里手机声音响了,接起关姐的电话,表示不用自己就住在附近。关姐不再强求吩咐注意安全之类的。
两人悠悠的走着,赵里临时起意不知抽啥疯非得拉着杨雄去超市买酒喝,杨雄死活不肯,赵里表示他请才同意。两人超市一逛花生瓜子不能少,还买了瓶白酒。付了账刚出门,袋子破了白酒倒地牺牲了,玻璃碴子一地,酒精味在空气中飘散。
赵里先是一愣,随后就去超市买一瓶,抬头看向超市,只见超市老板娘看怪物似的看着两人,眼神充满恐惧,好像看到不得了的东西,随后又恢复平静。赵里进去再买了瓶白酒,边挑选着酒边嘀咕着倒霉之类的话,挑了半天拿了瓶一模一样的酒走向柜台结账,问老板娘:“一出门就碎了,真是倒霉啊,不如老板行行好?半价卖我怎么样?”老板娘沉思几秒:“行吧,就半价卖你,毕竟才从我门口走出去就碎了。亏点就亏点吧。”
老板娘给赵里的白酒上套了两个袋子,害怕再破了,赵里和杨雄走从店刚走几步,老板娘发了疯似的从店里冲了出来,立马把店门关得严丝合缝的生怕再遇到赵里他两似的。
两人点上烟,往杨雄租的屋子去,两人走进村子里,狗叫声四起从一只到全村的狗都叫了起来,像欢迎两人进村一样,到了杨雄租的家门口,狗叫声隐隐就在前面不到十步,赵里从小被狗咬过特害怕。
杨雄告诉赵里,前面铁笼里关了一只大土狗不用害怕,赵里打开手机屏幕显示00:34,手电的光照下两人进了出租屋。
赵里随杨雄进了出租屋,和杨雄室友小胖打了声招呼。进到屋内赵里闻到单身汉的味,顿时胃里一阵翻腾,后悔来了。
虽然赵里对空气要求很高但也不好意思说,连忙放下东西给两人散烟,香烟的味道铺满房间好受不少,
招呼两人喝酒,两杯就把自己干到了,迷迷糊糊地的跟两人打着游戏,随着时间推移到了凌晨三点多,赵里爬上杨雄用木板搭的床,不情愿又不得不盖上有些霉味的被子,脱了上衣就这么睡了。
第二天早上,赵里被肚子闹醒,起身跑到屋内的厕所倾泻,出来杨雄还没醒小胖早就去上班了,招呼杨雄起床,自己去洗把脸,看着镜子里沧桑的自己。头发像个鸡窝,找了半天愣是没有找到洗发水,问杨雄:“洗发水在那?”杨雄:“用完了。”赵里特无奈,感叹你生活咋过成这样?抓起用过还没扔的袋装洗发水挤牙膏疯狂撕扯,弄了半天把豌豆般大小的洗发水往头上一抹,胡乱的冲了个冷水头,毛巾也不敢乱用草草了事。
赵里弄完这一切,杨雄还躺床上抽着烟拨弄着手机呢,一副享受的样。赵里赶紧报时间催促,然而杨雄就像得道高僧似的说:“不急,我两分钟搞定,五分钟就到公司,再等两分钟。”赵里无可奈何可,点了根烟在旁边等着,果然如高僧所料,两分钟洗了把脸,就拉着赵里出门了。赵里心想你个邋遢大王,我在你这不刷牙可以,你就说不过去了。
出了门,赵里又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从鼻入肺胸口膨胀再由口腔呼出胸口塌陷。顿时舒服极了,满满的酒气呼出,走在去公司的路上赵里感觉自己有点馊,不过也没大在意。
如同往常上班,下班后回到爱兰家二话不说先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出门吃饭了。要去爱兰的朋友那吃,爱兰的副业就是卖养生产品,自然是去他狐朋狗友那吃了。
赵里不情不愿的去了,赵里到了门口打电话给爱兰,自己进去还不得被认为买养生产品呢。爱兰领赵里进去,赵里破例给这叔叔阿姨问了声好,就不客气的坐在一旁一言不发。也没人理赵里,赵里也没主动开口说话就干坐着拨弄着手机。
到了吃饭赵里虽说很饿,也不敢吃得太狠,毕竟这种饭桌上从来喂不饱一个乡下来的小伙子。赵里吃了一碗,放下碗筷看着,有人招呼添饭赵里也没好意思让添。就看着等吃完爱兰看赵里没事干就让赵里先回去,赵里点头。
赵里出了门如同无罪释放一样开心,爱兰总是带赵里见世面到这吃饭到哪吃饭的,虽然处于好心但圈子不同再大的圈子也不舒服。
这样的日子过了十多天
赵里来到公司,天哥还是没来。快到下班爱兰打来电话让赵里带点胃药给奶奶就是爱兰的母亲,爱兰的车停在公司不远处让赵里来拿,赵里屁颠屁颠就拿了药,回到公司销售经理看着赵里,赵里一脸不屑,我就出去遛弯,你奈我何?
杨雄还以为啥好吃的呢,睁开惺忪睡眼问赵里啥吃的?赵里递给杨雄一盒,杨雄看了眼又还给赵里。赵里琢磨了一会拿出两盒,溜进天哥办公室悄悄摆在桌子上,反正少两盒奶奶和爱兰都不知道。
到点了下班,反正程师傅也没来也没人管赵里他两到点就下班,今天部门一样工作也没做,销售经理在给新车销售训话,关他两吊事又不是一个部门的。
赵里赶上回村的公交,家里还是那般,回来第一件事给花浇水,第二件事吃饭。第三件事才把要给奶奶。在家舒舒服服呆了一晚上觉得无聊,第二天又出去了,省得起早贪黑去上班。
赵里又如约而至的去上班了,天哥还是没来。午饭过后天哥来了在办公室里正常工作着,赵里和杨雄忙完路过展车,w店的刘经理叫住了他两,吩咐把车轮挡泥板和车轮清理一下,还有再把车再抹一遍。赵里先是一愣然后回过味来。我草,天哥还没下去呢,你算那根葱在这吆五喝六,你有什么可豪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