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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瀚海杀戮

“新历6734年,瀚海星球被称为死亡洞窟,古河天的生命教会分会会长拜逑尔惨死他乡,与此同时,该星球的人类更是死伤无数,五亿多的人类死在了瀚海,但是人类方面一直没有找到真正的凶手,但是魔幻之城的人称这是他们在瀚海星布置的杀局,就是为了杀死拜逑尔,但是对于为什么在拜逑尔死后的13天内,依旧有大量的普通人死于厄难,魔幻之城这边没有办法做出解释,但是这次事件也因为魔幻之城的说法,被称为瀚海杀局。”——出自《死亡谜团》第二章。

这时的死神在黑暗中隐藏着,看着不远处的拜逑尔,心底就是十分的不爽,想到:你倒是脱掉那破金属啊,天天在那破金属里面呆着,难道你不累呢?乖乖从破金属中出来休息,缓解一下自己疲惫的身心,难道不好吗?这样你的休息对于你我都是有着好处的。

死神已经盯了这个能量催化剂——拜逑尔两天了,只是可能是死神默默的注视,让他每一天,甚至是某一秒都不愿意从那个铁疙瘩出来,仿佛双方有一个约定——双方都保持这样的攻守态度,就这样一直保持到谁坚持不下去了,谁先坚持不下去了,谁就输了,死神看着拜逑尔他就是不脱那身战甲。心底就是很气。

不过,漫长的狩猎过程中,死神将运输舰的空港直接一一通过暴力手段拆毁,现在这个瀚海星的人类没有了空港,太空飞船没有办法下来,所有在瀚海星上的人类都被困住了。反正对于死神而言,他并不怕耗下去,他打算给自己一百年的时间处理这个拜逑尔,死神心中想到:我就不相信这个拜逑尔可以一直呆在这种对于身体有着一定负荷的铁疙瘩中,不出来,只要他敢出来一下,我就以迅雷之势了解了他,可惜自己没有固化灵魂的巫师材料,否则自己一定让他知道知道死亡并不是最痛苦的事情,变成灵魂被人折磨才是最痛苦的事情,让他知道这样耽搁我的宝贵时间是什么下场。

死神他就这样等待着,慢慢的等待着,他的观点就是他一定可以耗死对面。而且根据他自己对于天空上飞船的速度,以及人类目前在机甲性能上的科技手段,和自己对抗的机甲中得到的数据,明显告诉死神了一个秘密,他们根本就不会使用虚空,就连使用虚空进行短距离的位移都无法做到,这种异能水平这么低的科技联盟,绝对没有那种可以在稳固空间就直接跳跃的科技技术。

所以他推算:这里离有生灵生存的星球或者是某个空间节点(就是空间比较薄弱,可以通过某种较为暴力的手段进入那里)应该很近。而且假如是个星球,那么这个星球应该还是一个有着和这里一样科技水平的科技星球,而他自己可以在太空上生存半年,只要以这里为基点,环绕360‘,一定可以找到这个地方的。所以他并不怕迷失在太空上这种事情发生,他有着能力离开这里,而且不会死在太空上。

死神进入瀚海星的第七天,他成天大多数时间都在盯着拜逑尔,闲来没有事情做,所以他散布了一个说法——如果生命教会的拜逑尔和每天都在屠杀普通人的神秘杀手来一场决斗,那么那个杀手就不会再能分心杀戮普通人了,这样普通人的生命一定可以得到保障,我们要求以保障生命为原则的生命教会会长拜逑尔出战,将这个暴徒斩于马下。

但是对方这个暴徒明显不想跟我们的会长拜逑尔,这个懂得尊敬对手、每次交战都拿出全部实力的强者进行一战。这个暴徒、屠夫竟然选择避战,不跟我们的拜逑尔会长一战,还将他在拜逑尔会长那里受到的气,拿我们来发泄。这个暴徒简直就是一个懦夫,我们要求拜逑尔会长全力追踪这个暴徒,让这个暴徒不能再杀戮我们,并在有条件下,击杀这个猖獗的暴徒,否则我们将质疑生命教会其最真实的本面目是什么,是不是像绝大多数异能者协会下的签署势力一样,其实只是会用那虚伪的一套蒙骗我们这些凡人,就连被他们以不尊重生命处死的人其实都是有着问题的,说不定他们打着尊重生命的名誉,铲除异己,而他们并没有像他们所说到的誓言那样——我愿意以我的生命维护世人,这只是一个口号,一个让我们信仰他,然后让我们乖乖交钱给生命教会的口号。

瀚海星上的普通人于这种说法也是深信不疑的,甚至在一些不怕事大、想要搞乱这浑水的人,甚至说出这样的话:其实这个屠夫就是生命教会的人,他们希望这样可以让我们更加相信他们,支持他们,其实拜逑尔是能够杀死这个人,但是他选择了这种没有意义的方式,希望增加我们对于屠夫的恐惧感,从而达到我们依赖生命教会的心理越来越严重,最后他们凭着这种手段,实现自己势力的上位。

因为在拜逑尔出现时,那个魔鬼就没有在杀戮他们,而是选择了躲藏起来,等拜逑尔离开后,他又会出来祸害平民,外加上这种屠夫的残暴在人类心中的阴影不断加强,所以越来越多的人选择了相信这种阴谋论,甚至不少人选择了游行示威、堵住生命教会的教会所在地,要求拜逑尔立刻杀死这个歹徒,否则他们将要求天鸟联邦政府拆除生命教会在所有在天鸟联邦的驻地,而且抗议生命教会前来天鸟联邦传教。

“对于死亡的恐惧,总是可以让人的求生欲望变得越来越强,即使有着明眼人可以看得见真相,但是他们依旧畏惧世人的指责,选择沉默,让这种说法越演越烈,甚至变成现在这种让我的能量催化剂不得不跟我决一死战的地步,这就是人言可畏,尤其是这样一个人言如同魔鬼般的世界,人言简直就是一把大杀器,比可见的科技武器还要厉害三分,可以无形之中毁灭一个人,一个友善的势力。听说他们的联盟总部有这样的话——维持和平,我们感到困难得不是控制枪支,而是控制每个人扣动扳机的欲望。那么维持真正的真相,他们感到困难的应该就是怎么控制那些满天飞的谣言,还有这群闲着没有事情做,开始推波助澜,无事生非的人类,我只是无心散播了这样的谣言,无数加强版的谣言竟然在这个星球满天飞,真是可怕的世界。不过这个世界对于那些创造谣言的人也是友善,要是在巫师的世界,他们早就被巫师杀得一干二净,友善果然只会助长另外一方的嚣张气焰,并没有让两者都感到公平,从此休战熄火。这就是这个世界的人性吗?原来每个世界的人性都是相差无几的啊。只是每个世界拥有话语权的人有着不同的方式处理这种问题,所以导致了人会不会将自己最恶劣的一面直接展现出来。看来我的能量催化剂要做一个英雄了,一个真正的英雄,以自己生命的代价将谣言破解的英雄,不过不知道那些人在知道真相后,会怎么做呢?嘻嘻。”死神法奥德看着正在游行示威的人,喃喃地说到,甚至还阴冷的笑着。

终于,拜逑尔所处的生命教会受不了谣言的压力,尤其是拜逑尔自己在这几天中,憔悴了不少,现在的他正瘫坐在地上,看着教堂中央,自己信仰的生命教会开创者莫尔斯·乔治人像,声音沙哑地问道“这就是人性吗?我的主上,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拯救这群连事实都分不清的人,还有那些明明知道事实,但是却在造谣的人。

我放弃了,就像当初我放弃教会长老,选择离开勾心斗角的总部,来到这里,我现在也要放弃我的生命,跟随主上你的脚步了,只是我辜负了我的老师临死前对我的教导啊。

我当年看着自己老师因为谣言而自杀在自己家中,想当初我还是不理解为什么他会选择这样做?当时的我还在想着:不就是幻离尘阁下曾经公然表示反对我们生命教会有些人天天带着虚伪面具,而且因为老师他和幻离尘阁下是朋友,教会中的人就每天用着一些嘲讽和通过谣言诋毁我的老师吗?但是不是说清者自清吗?老师你又何必这般行为,让那些人得逞呢?你为什么就要自寻短见呢?

现在的我终于知道了,谣言诛心啊,诛心啊。纵然清者自清,可是却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你是清白的。而且一直被人用着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每天有着诋毁自己的言语说着自己,这种感觉真是不好承受啊,世人皆喜欢听信自己相信的,难道他们都不会思考我是这样的人吗?先不说我的徒儿死在那个魔鬼手中,就是那个恶魔他也没有放过我们教会的人啊。

谣言还说他是我们生命教会的人。我们教会要是有这样的强者,我们生命教会又怎么可能不像妖月一样,以自己一己之力,直接登上霸主级的王座。那个魔鬼他明显就是想让我脱下这个战甲,跟他决一死战,然后他杀死我,就算那些凡人不知道这个真相,那些异能者呢?我知道有不少异能者都知道,而天鸟联邦政府也是知道的,但是他们就是不说,还在勾心斗角,他们还在勾心斗角,想要我死。

那个魔鬼他做到了,他们那群冷眼旁观的人也做到了,我为了我的信仰,我还真的要脱下这可以保障我生命的战甲,跟那个魔鬼决一死战,惨死在他的手中,我救不了这个星球的人,我救不了他们啊,我只希望魔鬼杀了我后,可以少杀一些人吧,也算是我没有白死,主啊,当初你是怎么拯救世人,而且还能安然圆寂的啊。为什么我觉得这么难啊。果然啊,幻离尘大人说得对,人是一种趋利的生物,主上你的经历只是一种特例,在这种安然的时代,根本就不会有人不算计利益。他们会通过各种手段,达到那个目的,而那些无关自身利益的看客们,都在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无论是造谣,还是其他的手段,只要自己高兴就可以了。我去见你了,我的主。”拜逑尔往着地上狠狠地磕了三个头,头也不回的前往自己选好的死亡之地。

在某个谷地中

“你赢了,我输了,我输的一沓糊涂。”拜逑尔看着这个背着大镰刀的人,苦笑的说道。

“我知道,你还是选择放弃,我本打算跟你耗下去,没有想到,愚蠢的对手,竟然放弃了生命,看来你我的价值观不同啊。你终究还是被世俗束缚。那你是要乖乖受死了,再见,我的敌人。”死神阴恻恻的笑道。

不出拜逑尔所料,自己褪去战甲(只有异能者可以使用的东西,就像是铠甲的加强版),根本就不是这个人的对手,自己就是一个炮灰,拜逑尔就这样憋屈的死了。

但是在拜逑尔死后,死亡仍在继续,甚至每天死亡的人数更多了,几乎是拜逑死去之前的三倍以上,瀚海星的人类每天看到那些莫名死去的人类变成的干尸,一边充满着绝望和麻木地烧毁这些尸体,一边期待着有着奇迹的发生,但是每天只有着尸体的焚毁,还有着等待死亡降临自己的头上,并没有其他的事情。整个瀚海星直接陷入了死寂,那些敢下来的太空飞船也是直接被死神摧毁,一些富人也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真的和平民处在一个位置,在死亡面前,自己和那些平民毫无两样。

在死神来到瀚海星的第24天,人类开始怀疑今天的现象,今天没有人死了,而且天鸟联邦的运输舰竟然可以安全降落了,看到这一幕,所有的人不分对方是谁,都抱着对方大声痛哭起来,末日终于消失了,终于消失,对于在瀚海星的人们来说,这真是一个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所有的人类开始往着稍稍维修过的空港涌去,都想要在第一时间离开这个魔鬼之星。

第二天,一个苍白脸色的男人出现在运输舰上,看着地面上那群天鸟联邦的军人,正在样子式检查离开瀚海星的人,之所以连死神这个外行都看得出是样子式,是因为他们甚至连离开的人叫什么,他们都不知道,他们也没有登记离开者的姓名,只是检查了危险物品是不是被人携带上了太空飞船。想到:真是有意思,竟然只是样子式的检查,真是不知道他们想不想抓到我这个屠夫啊?

天鸟联邦的军人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因为天鸟联邦的高层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这个屠夫知道他们的诚意,让这个屠夫离开瀚海星,就像这个屠夫没有选择继续杀戮一样,天鸟联邦也是选择在这件事情上表示沉默,他们不想让整个瀚海星都变成死地,即使现在天鸟联邦可以大声说要为死去的同胞报仇,但是为了剩下的更多人,他们依旧选择这个看似十分耻辱的方式,保护更多没有受到伤害的人类。对于在瀚海星上被这个屠夫杀死的人,天鸟联邦表示默哀,但是他们不会选择为他们报仇,而搭上比他们数目要多17倍的人类生命。

而此时的苏垭、安诺以及修,一行人看着他们飞船降临的人类边境检查星球,上面写着:欢迎来到诺德澜自治区。

安诺弱弱的问了苏垭一句“我们不是要去雷奥帝国吗?怎么来到了诺德澜自治区。”

苏垭冷冷看了一眼安诺,安诺瞬间闭嘴。

一个招待人员走到了苏垭面前,彬彬有礼的说到“请三位跟我来,请你们出示一下证件,我要做个登记。”

修拦住了正准备抢劫的苏垭,上前说到“我们的证件遗失了,请问有什么办法过境吗?”

招待人员又问道“你们谁是异能者,只要你们有一个异能者,你们也可以补办证件。”

两人都看着苏垭,苏垭也是冷漠地看着招待员,冷笑道“你是想死吗?如果你是替你身后那位卖命的话,我送你俩进地狱。”说完将一个中年男子直接用异能拉到自己身前,一脚将这个全程没有说话、穿着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直接踢死。那个刚才问道苏垭问题的招待员看到这一幕后,直接吓得跪下了。

苏垭没有理会跪着的招待员,而是直接带着安诺和修两人直接往另一个登记处走去。

而四周的人都让开了位置,另一个招待员微笑的看着这三个人,但是大腿正颤抖着,说着“请问三位的姓名,年龄,还有学历。”

“我是苏垭,这个是修,小屁孩是安诺,我几岁了,我也不知道,就写个21吧,修吗?他34了,至于安诺吗?他十三。都没有学历,但是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苏垭冷淡的说到。

没有五分钟,证件全都办齐了。苏垭带着两人回到了飞船。继续驾驶着飞船,往着诺德澜自治区深处行驶去。

三天后,在安诺的飞船上

安诺看着修,疑惑的问道“这个世界都是崇尚暴力吗?为什么苏垭大人一用暴力,杀了一个人,他们就屈服了,乖乖听话了,修叔叔说的话和表现出来的姿势这么有礼仪,他们却还是爱理不理的样子。”

修顿住了,犹豫了一下,说“这个你应该问苏垭大人,我也不太清楚。”

“安诺,我今天心情好,拿张椅子过来坐着,我就跟你讲下人这种生物的奇特。”苏垭看着好奇的安诺,说到。

安诺立即跑到了苏垭身边坐了起来。而修也走了过来。

苏垭看着这两个人,心中想到,这两个人倒可以收归麾下,再加上死神,我就有三个小弟了。不过他没有多想,只是没有想到的是:未来的黯魂,在今天又有了两个新成员,而第四个成员正在赶来的路上。

开始了演讲“人是一种趋利避凶的生灵,知道为什么那个招待员这样问我们吗?因为那个男人,被我杀死的男人是他的后台,而那个男人他就是一个异能者,而且应该还是一个喜欢拉拢强者、想要在这种过境地方赚钱的异能者,他想着我们没有身份,不会也不敢跟他计较,所以想要从我们这里大捞一笔,我想不少的路人,尤其是我们这样没有身份的路人都会被这种人搞到大出血。”

安诺问道“为什么没有管这种人呢?”

“因为人是一种趋利避凶的生物,虽然有时候他们也会因为自身的情绪,做出一些完全不符合他自身的利益,就像你高兴时,都会给路边的行人报以微笑,但是你自己生气时,就是亲人在身边,也只剩下怒骂,这都是你自身的感性在充分发挥自己的作用。但是,绝大数时候人还是保持了趋利与理性的状态,我们会权衡利益的得失,会择选出对于自己利益最大化的方案,也许有异能者的强者没有跟他这种蝼蚁计较这一点点的得失,所以让他屡次成功,导致刚才他明显从我的身上感受到威胁,但是依旧想要从我这里捞一笔,可能他要的东西对我来说,只是毛毛雨,但是我是一个吝啬的人,我拒绝这种给予。所以我也是没有给他开口求饶的机会,直接送他上路。”苏垭这样说道。

“这个世界都是这样吗?”安诺又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认为每个世界都是这样,只是表现形式不一样而已。我原本所处的世界也因为这样,导致那个世界其实一直都是靠着谁拳头大,谁就说的算,谁说的就是真理,但是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不是这样,我也是刚来不久,不太清楚。如果你有我这样的实力,你也可以认真并无虑地看看这个世界是怎么样的,甚至你可以重新制定世界的规则,也可以让从前的规则持续下去。但更多的可能是,你到不了我这实力。所以你就不要瞎想了。安心并认真地看看这个世界是怎么样的,然后乖乖的当规则下的从众者吧。

每个人对于世界是怎么样的理解是不一样的,因为他们身处的地位不同,看到的东西不一样。所以你没有必要因为我的言语而表现出这就是真理,我就要相信他。也没有必要因为现在的你感知到世界的某种现象、肮脏,你就许下什么伟大的目标,然后使用你的一辈子来实现这个目标。没有必要,我认为最重要的是,将来的你如果觉得这种目标已经违背自己的利益,你完全可以放弃这种目标,当时的你可能只是年少无知,没有看清世界,就像你现在觉得这个世界规则不好,但是等你到了可以制定规则时,你可能不想改变这种规则,你会选择让这个规则继续保持下去。因为强者永远希望利益更偏向自己。知道了吗?安诺。”

安诺仿佛懂了一样,点了点头,苏垭却说到“现在不需要你懂,其实我跟你说这些,也是趋利的表现,我想要成立一个组织,但是科技型的人才还缺少,所以······”苏垭看着两人的眼神分明在说,你懂的,加入我的组织吧。

“我们组织现在有多少个人,有没有一百个了?”安诺好奇的问道

“包我,两个人,不过加上你俩就有四个人了。是不是有一种这个组织非人才不能进入的感觉。”苏垭眯着眼睛问道。

“可能吧,不过我们应该没有拒绝的权利吧。”安诺看着苏垭说到。

“你说呢?我是很民主的,你可以选择拒绝试试。”苏垭仍旧眯着眼睛说到。

而此时的死神也偷偷上了前往诺德澜自治区的飞船。(偷渡,只是这艘太空飞船是民用船。)

一个月后,安诺的飞船进入一个星球空港了,苏垭刚才从天空上看着这个大陆的全貌,眼前的大陆的建筑物,是钢筋水泥和植被森林混合而成的诡异风格,虽然苏垭自己有点儿不适应,但是也可以接受这种异族风格。

只是他们现在遇到了史上所有人都可能遇到的事情,没钱了。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他们其实是压根就没有钱过。

苏垭看着安诺,说到“看来我要做点事情了,搞点钱来了。”

安诺看着苏垭正在用诡异的眼神看着自己,连忙说到“你可以去找工作啊,不要打我的主意。作为未成年的我,是应该受到你们的保护的。而不是被剥削的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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