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北容在听昕月说了这些话之后,突然他沉思了一下,然后才开口:“你现在是公主的婢女,你的一言一行都是代表着公主的脸面,即使是公主将你赶出马车,你也应该要思考一下你究竟是做错了什么……”
月北容这话说的不大不小,倒是能够正好让马车里面的蒙惊香听见。
昕月见月北容这么说,立刻就感觉到了月北容话里面的深意。
她连忙跪下来,然后认错:“是奴婢一时之间分不清轻重,害的公主生气,月将军你教训的极是,奴婢以后一定会尽心尽力伺候公主,不会再让公主生气。”
这话自然也是说给蒙惊香说的。
马车里面的蒙惊香自然也是听见了这些话。
但是她却没有丝毫表示。
其实如果不是月北容容许或者是纵容,昕月怎么可能会有下毒的机会。
蒙惊香说道:“昕兰,你出去和月将军说一声,说昕月只是无心之过,不过就是打碎了一个茶壶罢了,本公主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只是你得需说一声,就说本公主的侍女应该是本公主来亲自教训……”
昕兰得令,于是就把蒙惊香的这些话告诉了月北容和昕月。
月北容见蒙惊香终于算是在言语上原谅了昕月。
自己也是不该在插手了。
接下来是南山关。
还是要谨慎一些对待才是。
昕月先是对月北容说了夜卑珏的出现。
然后又说了许多话。
月北容心里有数。
其实他和昕月之间一直都是有一个计划的。
只是看蒙惊香能不能够顺着他们的计划而去了。
又过了几天。
他们绕过高山。
正想要继续前行的时候。
突然一阵狂风大作。
这倒是要下雨的样子。
昕兰为蒙惊香盖紧了被子,然后又给她送来热水:“公主,现在这天气着实古怪和恶劣,奴婢还希望公主能够保重身体。”
蒙惊香脸色苍白,即使是涂抹了一些胭脂水粉,也掩盖不了她的虚弱。
她摇了摇头,倒是有几分乏意:“昕兰,我总觉得我这几日睡的也不安稳,我现在倒是想起了我师父的话了,她说我虽然是贵为南国公主,但是却要学会一些骑射的本领,这样以后可以强身健体,大不了到了危险的时候还可以自保,只是我终究是辜负了师父的期望……”
蒙惊香说这些,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她当年有一个师父,是她母妃玉贵妃的人。
只可惜,南国一直都不是多么的崇尚武力。
而她当时在宫墙里面,虽然说不是多么的自由自在。
但是至少是有着母妃和哥哥的保护。
让她在有一段时间里面,还是觉得自己过的挺好的。
只可惜和亲的这件事情,却打断了她对自己这一生的所有的幻想。
她突然不知道是不是情绪激动,一下子咳嗽起来。
她咳着咳着,结果发现自己的手帕里面咳出来的东西竟然是白色的血沫。
这可真的中毒的迹象了。
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备过那些想要害她的人。
而昕兰看见蒙惊香咳出来这样的东西,怎么不知道这是有人在加害蒙惊香。
她自己都呆了。
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做这些事情的人。
是谁,已经不言而喻。
“公主,我去找大夫。”昕兰满脸绝望。
她没有说去找会医术的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