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感觉我在腐烂,远方来呐喊声音,模糊的只有一两个词清晰。
我由衷的感觉到疲惫,我要先睡一觉。
好累……
清晨的阴冷使我迷迷糊糊的起身寻找温暖的地方,我感觉双脚到双腿冰冷的难受,我会不会得风湿啊!
我感觉下体一阵刺痛,我想念芝麻汤圆的香气。寻到了!我麻木迟钝的雀跃一下便钻进那温暖的尸体下。
清晨已过,临近正午的太阳让我感觉到腹中的饥饿到麻木。
我懒样样的趴在尸体堆上,不想动。
身体好沉重,又好轻松。
从来没这么轻松过。
我是,死了吗?
我,还活着?
真好,还活着。
还活着一个!来人啊!有人在喊,太吵了!他喊谁呢?
日子转瞬即逝,已经两个月了,我颓废的出院了。
我该去哪?
哥特式的教堂外的路上零星的有几个来往的行人,对我裹满绷带的身体行注目礼。
我坐在长椅上回忆这次f级世界入侵战争。
起初
战争还未结束,士兵,但是你最起码活着回来了。一个严肃的刻板面孔用威严的声音说着听不懂的话。我露出了傻笑。
无关紧要,我想起来了我经过那半个月的军事培训,最后我甚至鸽了五天,我赖赖唧唧的活着,最起码现在活着。
这是你的后勤装备,127号。
我恭敬的接过,心中腹诽道:“有卵用,大毛病治不了,小毛病治了有个屁用。”
轰隆隆的列车又开了,我坐了不知道是地多少次了。他们叽叽喳喳的交谈着,年轻的新人总以为自己能凯瑞全场,老人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我呆呆的注视着窗外。
奶总是受人欢迎,那怕我只是个混子。也总有些人来搭讪。
我盖上薄薄的被子,装睡,这是最好的方法,他们没有人会歧视你的身体。
多数新人反而比老人变态,到站了。我吃力的取下行李箱,看着其他的老兵扛着小山似的装备,渴望更好的自己。
虽然和其他奶相比,我的力气还可以。但是和牲口比,总有种憋闷感。
有二楞子会问我,你是女人吧!我先是有些惊慌,然后兴奋,最后告诉自己,我是男的。
因为故脑残者无药可医。
军队里的规则都很多,不过
奶们的竞争压力很小,有混子,比如我,也有圣母,24k纯的。
奶们都很忙,也很能活,所以年纪大的很多,我是小辈,被人照顾,每个月都有家母打来的零花钱。
虽然我不喜欢看着自己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性奋,但是美应当是不分性别的。
如果不是当了法奶,我可能会走改造系,或者机械系。
奶是种宿命,天赋越高越不容易是男的,上个世纪的男奶多半是半路出家,这个世纪的男奶多半是有毒的,我也是。
毒奶多半是男的,所有的人造人因此而痛苦,其实我也想当个好奶。
2020年一月四日,局部战争失利,我方开始溃败。
我倒霉催的被感染了,瘫软在地上,这不稀奇,那个奶没感染过。
但是这次有点事大,我灌了口营养液,感觉身体被掏空了。
咳咳咳!冬季战争前落下的毛病现在还有病根。我现在又有点耳鸣和头晕。炮火对模因没什么用,只是威慑,和给我们加个负面影响。
呸!我吐了口营养液,里头夹杂着痰液,我想起了个笑话:“美少女放的都是彩虹屁。”
我攒了些力气,匍匐着挪动着麻木的身体。人类都是不可燃乐色啊。
这里是一处炮弹坑,几个人的扭曲面容七窍流血,这应该是震死的吧。
算了,交给命运吧!
我念诵着长篇的咒文,感受着体内苏生的活力。
迷迷糊糊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