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姿态慵懒的坐在后面及时准备的椅子上,甚至喝起了茶,来看他们打斗。
萧冷清等人与黑衣人缠斗,在金麟看来是一出极有趣的戏。
阿旭依旧充当萧冷清的眼睛,二人紧紧的靠拢。
“小心点。”萧冷清低声道。
坐在椅子上的金麟微眯了眯眼眸,看出萧冷清眼睛端倪,居然眼盲?可惜了……
一黑衣人手持匕首,朝着萧冷清的后背刺去,就在匕首近在咫尺时,萧冷清刚一转头,便察觉面前一人出现,踹了那人一脚,随即她的手腕便被人握住,一个旋身便落入那人的怀抱。
不熟悉的味道,“你是谁?”萧冷清挣扎一下,金麟叩住她的脖颈,闪身到椅子前,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金麟坐在椅子上,萧冷清便呈现出坐在她怀里的姿态,“放开我。”
“全部住手。”金麟大呵一声,所有人立即停下。
阿旭见萧冷清落在金麟的手中,便要上前却被阿宝拉住,“别冲动。”
“阿姐。”阿旭担忧地唤了萧冷清一声。
萧冷清暗自调动内力想要冲破他点的穴道,薄唇微抿,周身弥漫着冷气。
方才金麟瞧见手下的人要杀她,便生出一抹怜香惜玉,毕竟这么美的人儿,即便眼盲,也着实让人不舍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
金麟靠近萧冷清的颈间,深吸一口气,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想必这滋味一定销魂的很。”
金仁恒手执剑,剑尖直指金麟,“别动她,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金麟啧啧了两声,指尖在萧冷清的面颊滑过,“二哥,这是心疼了?我可是从来没见你对那个女人这么上心。”
“你若是敢伤她分毫,我不必定不会饶了你。”金仁恒眼眸微眯,冷冷地说道。
金麟朗声大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二哥,你怕是不明了现在的局势吧,你觉得就凭你们几个是我的对手吗?”
在他怀里的萧冷清一脸平淡,内里用强劲的内力冲破穴道,就差一点点。
“大可试试。”金仁恒的这一句话掷地有声,颇为硬气。
阿宝面容严肃,严谨以待,手里握着剑,时刻准备冲上去。
剩下的黑衣人也都各个紧绷着精神,随时准备动手。
阿旭一脸担忧地看着萧冷清,心里深深感觉到挫败,无用,都怪他没有保护好萧冷清。
就当几个人对峙说话之际,萧冷清冲破穴道,一掌击在金麟的胸口,瞬间一个闪身远离。
金麟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瞪大双目,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噗……”手攥着胸口的衣襟。
萧冷清觉得喉咙间涌上一口腥甜,嘴角溢出鲜血。
“阿姐。”阿旭想要上前,但他的面前阻隔着几名黑衣人。
“我没事。”萧冷清傲然屹立,目光冷傲地瞧着金麟。
金麟突然大笑起来,从椅子上起身,身材挺拔,完全不似受伤的模样,精神奕奕,指着萧冷清眉眼间满是浓郁的兴致,“有意思,你是第一个伤我的女人。”
“你们今日谁都走不了,尤其是你。”金麟目光冷冽,指着萧冷清强硬地说道。
话音落下,金麟朝着萧冷清袭来,掌风凌厉。
“阿姐,他在你的左一步的前方。”阿旭大喊出金麟的位置。
萧冷清耳廓微动,调动内力迎了上去,生生接下一掌。一股强劲的内力,以二人为中心像四周绽开。
那些黑衣人被内力震得身子飞了出去,有的摔在船板上,有的掉下船去,就连船帆都摇摇欲坠,水面瞬间荡起波澜。
金仁恒,阿宝连连后退,阿旭被震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好在阿宝及时拉住他,不然他也会随着那些黑衣人一般飞出去。
萧冷清也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胸腔一时灼烧难耐,一口腥甜再次涌出,让她强行压制下去。
金麟后退半步,看着萧冷清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你居然能接下我这一掌。”
萧冷清勾了勾嘴角,她这一笑竟让皎洁的月色以及那璀璨的星光,都刹那间失去了芳华。
“不过尔尔。”萧冷清这一句话十分狂傲霸气。
“在来。”萧冷清成功激起金麟的征服欲,二人再次交手。
船上本就摇摇欲坠的船帆再次受到内力波及倾倒,轰然倒地。
阿旭觉得自己难受不已,阿宝扶着他坐下来,掌心覆在他的背上,为他传输真气。
萧冷清和金麟打的不可开交,一时难分胜负,萧冷清招招诡异莫测,且不安常理出招,完全让金麟摸不到头脑。
金麟一个旋身从衣袖里撵出一根细小的银针,朝着萧冷清射去。
萧冷清听到破空的声音,偏身躲闪,可那细小的银针却近在咫尺,擦破她的脖颈划过落地。
“卑鄙。”萧冷清察觉颈间一痛,刚一抹便摸到粘稠的鲜血。
“这叫兵不厌诈。”金麟笑得得意,漆黑的眸中夹杂着戏谑地神情。
萧冷清要在动手时,便觉意识渐渐混沌,身子也摇摇欲坠起来。
“金仁恒,你们快走。”金麟的武功不在她之下,金仁恒有伤在身,不能动用内力,他们三个人不是他的对手,不仅如此还有他的手下,此刻规规矩矩的站着,全然没有被方才的内力波及,唯独发丝有些乱。
萧冷清踉跄一步,勉强撑着身子。
“一起走。”金仁恒朝着萧冷清伸去,金麟一把拉住他另一只手臂,要对金仁恒出手。
萧冷清推了他一把,再次接下金麟的一掌。
“金仁恒,别忘了和我的约定。”
金仁恒被萧冷清方才带有内力的一推,身子飞出,掉进水里。
“阿宝照顾好阿旭。”萧冷清叮嘱一声。
“阿姐!”
阿宝带着阿旭也跳下了船,水里相比船上更为安全一些。
萧冷清的身子摇摇欲坠,随即再也撑不住倒在地上。
金麟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带进怀里,低眸瞧着她,“真是讨人欢喜。”
“公子追不追?”宛如木头人一般的南芜开口询问,声音清冷,毫无情绪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