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果然,我还是不擅长对付这种人设的女孩子。”
也许是我个人的原因,我完全被玛格丽拿捏的死死的。
在我交易完成后,我还是借给了她一笔不菲的晶币。
前提是,她必须言传身教把我教会,毕竟实技考我还要靠“它”来蒙混过关呢!
可以说这种过于简单粗暴的附魔增幅手段仅限于低段位的萌新期,不过我却不能因此而小瞧它。
因为我已经基本构思好了实技考的专项方式,所以另一个问题也随之浮出水面。
一个不靠谱的导师必然会引起地震一般不可知的未来。
我作为一个没有成为法师学徒的施法者,显然是很难与那些已经入门的同学相比的。这也导致我目前也只能算是个比较特殊的“普通人”。
即使我个人对玛塔的亲和度很高,但因缺乏自身的合理内核,我也只能当一个看热闹的“门外汉”。
按照魔法协会的标准来看,一个施法者的标准是能自主的感受玛塔并引导以及吸收离散的玛塔因子。
而这样的标准基本上才能堪堪达到法师入门的入门级。
一个不能引入玛塔进行运用及转化的施法者是不能被冠有与“法师”有关的任何名词的。
我此时正处于两种不同的抉择中。
第一,我完全放弃在实技考之前迈入法师一路并依靠咕咕与交易来的通用魔法防御术来配合作战。
第二,快速入门,先把自己段位定下来,再慢慢补充自身底蕴。
华丽的分割线———
新一轮的头脑风暴开始了,
我、诡才、魅影。
三大巨头再次聚集在一起。
这次的会议主要是讨论上述的两种方案那个更具可行性。
只是,会议在开始的一瞬间便结束了。
他俩难得一致地认为第二条pass。
“冒进永远是错误的前提,我认为凡事还是要稳健一些的。”
“魅影说的没错,你这毫无经验匆忙晋级肯定会导致一系列问题,而就你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所谓的实技考完全对你没有障碍,所以请你也没有必要那么紧张。”
“既然你们的意见格外的一致,那我有什么可说的,就这样吧!”
“嗯,等实技考结束,你也差不多要开始准备了。你现在的进度太慢,我们的时间可不能用来荒废。”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是这么絮絮叨叨才变成单身贵族的,你再看看魅影,怀中抱了不知多少个月还在闷声发财。”
“闷骚如他,才活成了犬的样子。”
“好了,我还要熟悉一下附魔增幅,先走了。”
“等等,今天会从霍奇那边过来一笔钱,你去外面的分行把金币提出来,我会安排你怎么使用。”
“哦,明白了。”
“as”
草草吃了顿午饭,在安抚一阵不安的妖精之后,我便动身前往了学院外的分行。
虽然在学院内我也能把这些金币转移进来,但是那一批压着许久的魔药也确实该出手了。
当初因为馋身子而硬屯下的魔药需要尽早放置到黑市交易,不然,随着时间的流逝,魔药只会继续衰变下去并降低其药效。
所以,我可不能坐等这些资产慢慢缩水,尽早出售才能为我带来更多的收益。
这次出门我没有邀请艾克一同前往,首先是他的不着调让我着实不放心,其次是这次去黑市的交易的确不合规。
虽然我并不认为我会因此而出什么事,但是我也不想将艾克也拉入这个不合规的交易中。
离开蔷薇学院,我沿着帕乌维大道拐入了临近的商业街,康德西路将近500米的步行街上开着各种商铺与联行。
根据诡才给我留的消息,我很准确的找到了其中挂有联盟LOGO的联储银行,相比于其他联行,这个占地并不大的联行却有着不小的背景。
作为联盟储备联合银行的支行,这里基本上可以处理大陆上的任何经济业务。
因此联储也是跨境乃至跨国交易的媒介。由于不同封地与国家所支持的联行有所不同,大部分的封地贵族很难将自身的积蓄转存给他所无法掌控的“外来户”,所以只要是较为富裕的封地贵族往往都愿意独资开设一家属于自己的联行来掌控自己的税收。
联储银行因为是联盟共同经营的产物,所以一些内部不和谐的因素也凸显出来。
共同占有却不想承担共同债务,这使得这家实质上由联盟掌握的联行并没有多么漂亮的帐本,所以自行出资建设联行也成为这种局面下的必然结果。
而每家“老板”都不愿意做这个只进不出的买卖,所以封地贵族只好在皇族的勒令下承担这笔费用。
因为所批款项的资金有限,所以良莠不齐的联储只能巴结着领主勉强过活。
这家联行与我所认知的银行十分相像,因为资金有限,所以那些华而不实的装饰与建筑风格完全对于它是无用的。
简单办理过手续,我将那笔跨境汇入的金币提了出来,离开时顺路在蔷薇商行开了个户并将这笔资金存入了联行。
临近黄昏,我准备前往今天的最后一站———黑市。
奥良赛的黑市可以说是官方授权的合理黑市,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它并不透明。
黑市交着数倍的赋税却不能公开出现在大众视野,这也导致在奥良赛生活的公民大多并不知晓黑市的存在。
这样做既可以为领主带来一笔不菲的税金也不会让人找到什么把柄。
我因为第一次前往黑市,所以难免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
我可绝不是路痴!
没有熟人的带领或者侍者的放行,我很难找到黑市的入口,而我这样的生面孔也让那些地下王国的“引渡人”不敢随意靠近。
“不对啊,我记着是在这里啊!难道艾克说的方位不对?”我想着他那不靠谱的性格再次肯定了我的观点。
阴影中一个黑影从我背后慢慢靠近,粗糙如枯木一样的皱褶手臂拍在我肩膀上。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