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废话真多。”
南星话音刚落,十几个人一起围了上来进入光圈,南星刚想抬腿袭击,却发现十几个人手里都拿着枪指着自己和肖涵。南星收了收还没抬起来的腿,被人双手背后的压了下去。
南星被人押走时发现肖涵并没有跟上来,停住脚步:“你们要带我去哪?”
身后人推搡着南星,最后把南星带到一个没有人的房间绑在了椅子上,然后离开了。
黑衣人把肖涵带到了另一个房间,待遇显然没有南星好,直接将肖涵绑在了X架上,随即希曼背手走了进来。
肖涵诧异的看着希曼:“是你?”
希曼微微一笑:“老朋友见面,中国人是不是一般都得寒暄一阵?”
肖涵冷笑:“你和杜威爵士到底是什么关系?”
希曼先是诧异的看了看肖涵,又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说你这个聪明的脑袋是不是白长了,明明可以好好读书,却非要自己组个战队;明明可以好好当个队长,却非要回家继承什么家产;明明可以在家老老实实的做个霸道总裁,却非要跑回来送死!”
肖涵微微一笑:“阮东当年是怎么死的?”
希曼继续说:“恩,问的好!那我们的冥金盘在哪呢?”
肖涵:“在我的基地里。”
希曼:“哦?阮东当年死的还挺冤枉的,不过你至少救了他的女儿,也算是日行一善!”
肖涵:“你和杜威都是圣骑士,是么?倒卖毒品和哈伯约你也有份么?”
希曼不慌不忙的坐了下来:“年轻人,别那么心急,一次只有一个问题!现在你的问题问完了,我的问题是你的基地在哪?我们找了好久,还挺难找的!”
肖涵:“看来我们的谈话要戛然而止了。”
希曼微微蹙眉:“那岂不是很无趣?”
肖涵不再说话,只是阴沉着脸看着希曼。
希曼也并不急躁:“其实,让你开口的办法有很多,比如,那个小孩,或者那个女人!”
肖涵微微睁眼,语气中却没有波澜:“你可以试试。”
希曼笑了:“你们中国有一个成语,叫乘人之危!可惜,我不是一个这样的人。”
肖涵:“那你还是应该庆幸你有一个这样的中国朋友,能让你悬崖勒马,不至于掉下万丈深渊!”
希曼听完肖涵的话哈哈大笑了起来:“小子,咱么才刚刚开始!”希曼说完起身打开大门,两个人身材健硕的打手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鞭子和甩棍。
希曼慢悠悠的坐回椅子上,慢慢欣赏这两个打手对肖涵上刑。
南星一个人被关在房间里,打量四周也并没有发现监视器,心想,这些人也太不专业了,把自己一个人关在这里真是个低级错误。南星身体缓缓向后倾斜,直至手扶到地面,南星侧身翻转跪在地上,慢慢移动到窗边,用尽全身力气抬起绑着自己手腕的椅背慢慢在窗户的玻璃边缘摩擦。
走廊之中,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怀里抱着陶陶,一步三回头的来到关押南星的房间前,抬手刚打开大门,南星手持凳腿朝自己的方向飞来。
“是我。”
南星猝然停住了手里的动作,定睛一看:“巴兰?”
巴兰赶忙进入房间,反手关上房门,说:“孩子没事儿,你们赶快走吧。”说着便把怀里的陶陶递给南星。
南星接过陶陶:“巴兰,穆娜也来了。”
巴兰:“我知道,我就是从她手里把孩子带出来的。”
南星:“跟我一起走,至少和穆娜说几句话。”
巴兰:“没时间了,他们一会儿巡查就会发现孩子不见了,一定会找来的,你赶快走,别回来,他们是不会去找你们的。”
南星眉头微蹙:“什么意思?他们的目标是肖涵?”
巴兰点头:“对,就是和你一起来的那个男人,他很危险,你出去之后最好别再联系他了。”
南星听得一头雾水,心想,他儿子在我这呢,我怎么能不联系他呢:“他很危险是什么意思?”
巴兰无奈:“这个人做过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他是圣骑士要找的人,不久也会变成死人,明白了么?”
南星从没想到某一刻肖涵会是自己身边那个最举足轻重,高深莫测,深藏不露的人!
巴兰:“别犹豫了,赶紧走。”说完走到窗前用力推开窗户,不由得南星分所,拉着南星便把她推到上了窗台。
南星手扶耳麦:“穆娜,往前4个集装箱接我,别开车灯。”
南星抱着昏迷的陶陶一路前行,果然没有遇到什么追兵,这更让南星诧异,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自己本来是这些人的人质,现在人质跑了,难道他们不着急么?还是他们根本不屑于“人质”的死活?
南星跑到车边,打开车门,穆娜诧异的看着南星和陶陶,南星也顾不上和穆娜解释,直接把陶陶塞给了穆娜,说:“赶紧走。”
穆娜慌张的看着南星:“那你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出来了?肖涵呢?”
南星随手摘下耳麦扔在车座上:“你带陶陶先回家,我去找肖涵,在家等我。”
南星刚想走,却被穆娜拽住:“太危险了,你和我一起走吧!”
南星抬手搭在穆娜的手上,慢慢推开她的手:“我得回去找他,能救他的就剩下我了。刚他们没搜我的身,我这次折返回去,如果被抓住了一定会被收走的,虽然他们也许也会找到你们,能拖一会儿算一会儿吧,如果你们有什么情况,你就去医院找于蓝。”
穆娜看着南星凝重的神情再不能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把陶陶安放在车后排的座椅上,自己来到驾驶位打开了车。
南星退后几步,便又转身朝废旧的厂房走去,南星来到厂房前,借着夜色潜入进去。这个工厂南星第一次来的时候已经把大体的位置都摸了个遍,南星这次潜回来应该也不会有人戒备,所以南星攀上墙垣,翻身跳到房梁之上,沿着半米来宽的房梁猫腰走入工厂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