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东西叫无踪步,怪不得怎么快,确实无影无踪。”
那三个人:……
这?
刚刚才知道?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他们可是苦苦训练了整整好几年的时间才琢磨到了一些窍门,在对方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就理解了,这无踪步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是说你刚刚才知道的,以前从来都没有训练过,从来都不知道这叫无踪步?”
三个人有点不缺定的问道,他们被这步伐早就已经折磨的的没有人样。
“对呀,就是刚刚看你们在那里表演我才回到这无踪步。
之前,我从来都没有接触过世界上竟然有这么顶尖的步伐。”
郑秋轩表现的很兴奋,从来都没有接触到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神奇的东西,一直觉得这是武侠小说里的套路根本不应该出现在现实之中。
“不过我自己也知道好像有某一部分的缺失,如果你能告诉我到底确实的在哪里的话我可以考虑放你们三个走,不过你们三个现在还不能走。”
郑秋轩兴奋的就像是一个发现了新大陆的孩子一样,种种的好奇,引领着他不断地探索未知的世界。
“小子,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来历,但是如此看不起我们三个,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虽然他们三个现在被打断了腿,但是也不代表他们没有逃生的能力,在这种逆境之下经过了无数次的训练已经习以为常。
“那就看你们三个到底有没有本事了,我说的是实话,如果你们愿意帮我的话,那我肯定会给出你们无法拒绝的好处。”
郑秋轩很想跟他们这三个人成为朋友,不想因为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闹得不可开交。
“那你就动手把我们三个绝对不会教出这无踪步的秘密的。”
郑秋轩冷在了原地,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人这么的硬气不为所动。
“那你们三个可不要怪我一会儿的时候可能有一点疼,你们要忍着点,我不想你们的声音吵到其他的,我的员工。”
郑秋轩友情提醒了几句,确实他下手,不知道轻重,也不知道自己的力量到底增长到了哪一步。
“我们三个人就算是死也不会松口的你就不要想错吗,口中得到任何的消息,就算现在你杀了我们,我们也不会说。”
那三个人中间领头的那个黑衣人义正言辞的说道,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
“其实说实话的话,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这种一种颜色的样子,我就喜欢你们这种高傲的人,不过有些高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郑秋轩也没有废话只是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胳膊。
“卡擦!”
“现在只是初步的骨头断裂,这种,其实很容易治疗,也不用担心留下什么,后遗症之类的东西,但是接下来的动作可能让你这辈子都无法恢复。”
郑秋轩一日一句的开口就像是来自于深渊的恶魔一样,不断的在吞噬着人心之中,最后的坚持。
“你们要是忍不住的话,也可以适当的叫出来,我以前的时候还是一个神医,虽然没有多少人知道我的医术有多么的高明,但是封住你们的哑穴还是可以的。”
郑秋轩越是这样说越让这三个人感觉到恐惧,他们现在跑又跑不了,而且正在成熟这莫大的痛苦,这种痛苦是他们前所未见的。
在手腕上的力气在他们那儿干手指中就像是遇到了一个铁钳子一样,不断的在收缩收缩骨头已经断裂了,接下来骨头可能会彻底碎裂。
“我愿意告诉你,你先放开,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个生意,如果你能治好我的胳膊的话,我立马告诉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领头的黑衣人不得不赶紧开口,现在的这种疼痛已经超过了他的忍受能力。
“早点说不就好了吗,我并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之前就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可是你们非要说体验一下这种生活现在这种感觉不好受吧。”
郑秋轩没有觉得有什么,而且这只是用了他十分之一都不到的利器,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力气到底有多大,但是也要学会慢慢的去控制。
郑秋轩现在都有一点恐惧了,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触其他人,如果随随便便一个人冒犯了自己过去轻轻的拍一巴掌会不会把人给拍碎了。
“可是我们只能对不起你了。”
三个黑衣人一言不发,好像早就已经计划好了,当他们计划失败的时候,拿出了手里的匕首狠狠的捅在了自己的腹部。
“这……”
郑秋轩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三个人竟然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每一个人都有求生的欲望,蝼蚁微小尚且偷生。
“何苦呢,我从来都没有打算上你们的这种想法只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郑秋轩其实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看到他们的步伐的时候就知道这一直都是自己追求的东西。
也是自己身上欠缺的东西,从他们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的那种激动的心情,可是瞬间就被他们的自杀给打击的没了。
“苏灿,过来处理一下吧,这里突然出现了三个陌生人,不过现在已经自杀身亡了你还是妥善的去处理一下。”
郑秋轩有一种遗憾,说不遗憾,肯定是假的,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与自己相配的这种速度跟能力。
可是咱俩转眼之间就消散的无影无踪,让他有一种挫败感。
“郑总?这?”
苏灿快要吓尿了,根本没有遇到过这种类似的情况,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死人躺在自己的眼前,无论怎么样都觉得有一种干呕。
“去处理一下吧,给他们好好的找一个目的以后让他们如果有机会的话投胎做个好人。”
郑秋轩对于他们的遭遇并不是很心疼,一看这三个人就不像什么好人,而且经常干这种勾当。常言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