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席间,那四剑客的惨然于地上,就连他们这些江湖顶尖的高手,却也在一瞬之间被那寇九打败!
如此虎将,却只是张君吾身旁的副将,一个随从罢了,这还玩什么?
此刻不投降,恐怕张君吾一声令下,席间众人立刻便就血流成河!
死地?
谁的死地?
“若你敢动我,这里还是你的死地!别忘了我爹是谁!”司马竟说道。
“你放心,他的命,我张君吾照取不误!”张君吾冷冷说道。
轰!众人被此一语惊的头皮一麻!
司马竟也就算了,连京官司马玧都不放在眼里吗?
这张君吾,果真如此狂妄!
“你……你个疯子!”司马竟指着张君吾鼻子骂到。
“疯子?”张君吾冷笑着。
“你目无王法,任意妄为,难道不是疯子?”司马竟说道。
张君吾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司马竟,拍了拍衣服,说道:“那我教教你,谁是疯子。”
“轰”的一声!
那司马竟就这样原地突然轰鸣而飞!
整个人身上发出呛鼻的烧焦的气味!
他惨叫一声,趴在地上,身上大部分的皮肤烧伤!
此乃张君吾身上之“霸炁”,要人生死,不过意念一动罢了!
“那战争毒雾系着无数人的性命,不管是百姓还是前方浴血奋战的战士们,都会受其影响!”
“你一个贩卖此毒雾之人,敢跟我讨论王法,跟我讨论肆意妄为?”
“你配吗!”张君吾冷喝一声!
顿时那司马竟身上又一次轰鸣震响,整个人在空中翻转数周!
全身焦炭之味更甚!
“啊!”司马竟疯狂的惨叫着!
“尊帅!饶了他吧,尊帅!”四周之人赶忙跪下求饶!
心想别一气之下,就把司马竟给杀了!
“我是疯子,我是疯子……饶命!”司马竟再经不住下一次的攻势了!
他趴在地上,浑身衣物已经灼烧的残缺不堪,皮肤大面积的烧伤,有些部分都已烧成焦炭!
触目惊心,不忍直视!
而这种程度,并不致死,但必然生不如死!
“霸炁”现出之际,若非取人性命,那便是如地狱之火一般,烧灼人身,其疼痛程度堪比皮肤被炸弹轰炸一次!
谁人能经得住?
张君吾冷冷一笑,他走向那司马竟,看着他疼的发抖的模样,随即……
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军靴冷硬,其力甚大!
那司马竟只能瑟瑟发抖,不敢多说!
“求我。”张君吾说道。
众人大惊失色,堂堂司马竟只能跪求他人?
奇耻大辱啊!
“我爹……你当真不怕吗?”司马竟喊到。
张君吾一使劲,那司马竟的脸上颧骨咯咯作响!
“求……求尊帅饶命!”司马竟无奈,只能喊了出来。
司马竟,这北境之中让人闻风丧胆之人,就这样向张君吾求饶了?
众人低头不语,就在刚才酒席之上,他们还在议论着张君吾不过尔尔!
各种轻蔑、鄙夷之话层出不穷,可如今张君吾一来,他们就只剩下了低头认错,和求饶!
谁能占得了他张君吾的上风?
“去告诉你老爹,我张君吾定然有一日也会像踩你一样踩他。”
“怕?该怕的,是你们!”张君吾冷笑一声,说道。
他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温度,而那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语调,像是会顷刻凝固所有人血液的模样!
君临天下,唯吾独尊!
这便是不败尊帅,张君吾!
众人再不敢多说一句,西凉州有能之人席间满座,却无人敢说一言!
他张君吾万军丛中,不过如若无人之境!
一人,一个副将,直捣龙穴,孤身犯险,丝毫不伤!
谁人可及?
“我会转告的!”司马竟咬牙说道。
张君吾面无表情,随即戴上绅士帽,寇九紧随其后,二人如入无人之境一般,随意向外走去。
“今日不杀你们,他日会逐一上门索命,各位洗好脖子等候吧。”张君吾冷的透骨的声音,在此席间回荡,经久不散!
说完,他和寇九二人径直朝着门外而去,而此刻再无一人嘲笑,一人戏虐,全都只能干瞪着眼睛,一句话不敢多说。
“欺人太甚!他视我西凉州为何物?如此狂妄!”司马竟大声喝到。
然而本该有一群捧臭脚的,此刻一个都不敢多说,他们生怕再被张君吾听到了!
李新耀与几个家奴一同过来扶起司马竟,而因为多处灼伤,且膝盖受伤严重,他既站不起身子,也怕人碰!
当即惨叫连连,挣扎不止!
随后又摔,摔了又扶,如此循环往复!
折腾了许久才好不容易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司马公子,在下早就告诫了,你们都不听,这下犯尊威,没人可活了!”初时在席间警告的那人再次说道。
司马竟听着,握紧了拳头,喝令到:“给我拉下去,毙了!”
顿时几个府兵上来,架着那人下去了!那人连连告饶,然而却已无济于事!
热武器发出暴怒的声响,随即便是那身躯轰然倒地的闷声!
“今日起,全都给我卯起劲来!全力给我对付张君吾!我就不信了,一个边疆的帅还能管的了我北境的天!”司马竟大喊着。
“属下明白!”下方众人答道!
这时一个家奴跑了进来,有些慌张,通报到:“报!”
司马竟心中一凉,感觉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说!”司马竟说道。
“报告少主,北州的耳目来报,北州四大家族皆被张君吾关进巡捕营去了。”家奴说道。
司马竟吓的一瘫,昨日还好好的,一天的时间,就瓦解了整个北州的势力!
他张君吾到底何许人也?
果真是不败的至尊吗?
“另外……”
“另外?”
“另外适才有两个高大之人,其中从府门走出去后,让我转告少主,说这天下都小了,区区一个西凉州,也想难住他?说只是痴人说梦罢了!”家奴说道。
司马竟颤抖着身躯,他这一生,荣华富贵,高官厚禄,取之不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等委屈!
然而此刻,张君吾不但大闹他司马府,且还顷刻之间剪掉他北州的羽翼,另外口出诸多轻蔑之语!
这个仇,他怎能不报?
“马统军,你在席间所说之话,还算数吗?”司马竟问道。
马功赫捂着头,现在血已经止住了,他走了出来,眼神狠戾。
“当然!西凉州内,我能调五千人马,我看他张君吾,是否有三头六臂!”马功赫咬着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