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边境来报,纳打撸为庆贺陛下登基七周年,特遣来使进京。”鸿胪寺少卿奏报。
“自是庆贺,就好生接待吧,领队是谁?”
“巴特王子,派遣一国王子来此,此事恐怕不是那么好相与的。”王之在一旁说道。
“是他就无事了。”苏凡澈淡然地说道。
王之的眼睛瑟缩,狠色一闪而过。
“是,奴才一定好好接待。”王之拱手道。
“不用了,朕亲自来吧。”苏凡澈笑着说道。
“是。”王之面色如常的说道。
夏朝后王之和苏凡澈回到寝殿,看见端坐在主位上的太后有些诧异,随即行礼。
“母后今日怎么有兴致来儿臣这儿?”苏凡澈小心翼翼的说,生怕惹了她不高兴。
“怎么无事哀家就不能来看看自己的儿子?”太后掀了掀茶盏,面色不虞。
“是儿臣口拙了。”苏凡澈连忙道歉道。
“听说摄政王府被盗了,皇帝打算怎么处理?”太后漫不经心地问到。
“此事过去许久,王之也已查明实数意外,朕已加强京城内的安防,想来此类事不会再发生了。”
“这就完了?”太后抬了抬眼皮,脸上神色莫明,让人摸不着头脑。
“此事儿臣并非不给皇叔解释,只是此事漏洞百出,若是查下去恐怕牵扯到的人过广,儿臣便当此事过去了。”
“哦?皇帝如今竟是如此办事的?”太后猛地将茶盏摔在桌上,巨大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上,让人无端心生寒意。
“母后,儿臣并不觉得此事有何不妥,再者,此事母后不会看不出来是摄政王一手演起来的闹剧吧?”苏凡澈有些惊讶,母后何时变得如此乖张。
“哀家说错了就是错了,皇帝难道还要顶撞哀家?去长廊里跪着,好好想想自己错在哪里!”太后威严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苏凡澈仿佛不可置信般,脸色煞白。
苏凡澈不可置信地坐在下手,良久未曾动身。
“怎么,还要哀家三催四请吗?”
苏凡澈没说什么,起身拱了拱手就去长廊里跪着了,路过的宫人们纷纷避开,生怕让陛下知道自己见过陛下的狼狈样子惹来杀身之祸。
王之攥紧了拳头看着远处跪在艳阳天里的人,只恨自己还不够强,不够,自己手里的权利远远不够。
“你说小皇帝被太后罚跪在长廊,还是因为本王的事?”苏霊似乎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收拢扇面从软榻上坐起。
“是,此刻还跪着,已经整整半天了。”王富说道。
“太后的行事有些捉摸不透啊,似乎也不是和小皇帝一条心,过分苛待自己的儿子,他这不是给作践自己吗?”苏霊说着笑了起来。
“那王爷可要有些动作?”
“那是自然,太后因我而罚他,这样的好戏不去瞅瞅不是白瞎了她的苦心?”
苏霊到经过富丽秀美的皇家御园,远远就看见一个小人跪在太阳底下,苏霊摇了摇扇子,纵使他站在隐蔽处忍感到燥热,皇帝可真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