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澈洗漱完就要上早朝了,太后宫人匆匆来到。
“陛下,太后有事请您相去。”宫人行礼都懒得,直接摔下一句话。
苏凡澈看着她无礼的样子,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任由王之给他挂上配饰。
“陛下,太后请您相去!”宫人似乎极了,声音透露出不耐和傲慢。
她吃定皇帝不会不去看太后,也吃定她不会惩罚太后身边的任何人,他不会也不敢,有太后撑腰,皇帝也得给他几分薄面。
“知道了。”苏凡澈没有答应,只是告诉她自己知道了,果然那宫人便急不可耐地退了出去,仿佛苏凡澈是什么恶心的东西,再看几眼都嫌脏。
“陛下要去?”王之问到。
“朕不去也知道她想说什么,无非是责骂朕,朕不去也罢。”苏凡澈彻底对太后失望了,不再讨好与她,只有尊敬。
“那个宫人实在无礼,听手下人禀告,太后宫里的人越发嚣张起来,惹得满宫非议。”王之趁机说到。
“犯错就要受罚,谁宫里的都不行。”苏凡澈拍了拍他的手,快步朝外走去。
王之没有跟上转头带了一队人往太后宫里走去。
“参见太后。”王之站在屏风前不咸不淡地说了句。
“大胆,放肆!”王之没有行礼,就连太后说出这样的话都没有请罪。
“禀太后,这不是您宫里人教的奴才这般问候吗?她来陛下处传话也这般傲慢啊。”王之一脸无辜地说到。
“放肆,她是哀家的奴才。”本来还有些忐忑的宫人顿时直起腰板。
“您是说您宫里的奴才比陛下还要金贵?”王之问到。
“自然不是。”太后有些不自然地说到。
“那便好,往日里有些人犯了错,碍于您的面子内务府都没有处置,今个儿就要让他们好好为自己的错负责。”王之笑着说到。
“哀家看谁敢!”太后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战。
“太后,怎么了,这般吵闹。”茗茗郡主从外殿进来,有些懵。
“太后,皇宫是陛下的皇宫,天下也是陛下的天下!动手!”王之一声令下,东津卫一拥而上。
“你们做什么?”茗茗郡主大叫,她身边的小茹也被抓了起来。
“郡主,小茹私下接受贿赂还迫害了三名宫人,罪无可恕,按天佑律,应处死刑,因是您的婢女,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王之当即让人在太后宫里行刑,一声声的叫唤听的人心里发毛。
刑法结束已是黄昏,血肉模糊的样子让太后直犯恶心。
“太后,王之的事情已经办完,先行告退。”王之不着痕迹地看了茗茗郡主一眼,眼中尽是杀意,茗茗郡主颤抖着不断后退。
等到太后挥退众人,茗茗郡主猛的扑上去:“母亲,让我出宫吧,我不想做皇后了,他要杀了我,那个人要杀我。”
茗茗郡主已经口不择言了,母女俩抱在一起,太后不断地顺着她的毛。
“不会的,不会这样的,他不敢,他根本不敢!”太后说到。
此时她们都没注意到暗处一个宫人悄悄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