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一层,大半个玄阳街的权贵与百姓早已挤在用来迎客的大门内外,纷纷伸头瞧着大厅内被人群围着快要淹没的半张脸用衣袖遮挡这俏脸哭泣的女子,好不热闹。
早前吃酒聊天未结账的食客各自坐在自己的桌子旁,花生,毛豆五花牛肉等下酒菜就着热闹吃的乐此不疲。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看好戏发自内心大笑。
刚站在二层包间外的南玄祭,身后跟着那名手下,以及前刻与其饮茶聊天的蓝衣男子,此时就站在通往一层大厅的楼梯上,停住脚步。
蓝衣公子表情玩味,看着一层大厅内的人群及被围在中间的女子。
而南玄祭,却眼神清扫着周围的纷纷看客,扫到一处不显眼的角落,平静无波的眸子亮了一亮,薄唇一角微向上一挑,勾人的狐狸眼角跳了一跳。
“有趣!”他突然发现了好玩的事情一样,本无心处理此事的心情也突然活跃了几番。
坐在角落里黑衣黑裙,黑沙拂面的墨如归莫名感觉自己头顶一凉,有种被盯上的感觉。
是的,前一刻在包间内的黑衣神秘女子就是大漠回来本欲回商都的墨如归。
临时转路,还要从三年前北商与南玄交接边境说起,那时南玄祭早已成为南玄国师,那次两国布局,以北商国国师失惨败而终,气急的墨如归隐忍了三年,也记了三年的仇。
“主子?!”身旁的手下问道。
“无事!”答完继续当做隐形看客。
手下见她无异样也就继续看着热闹。
此时,大厅内人群中的年轻女子年约十八,虽没有倾国倾城之貌,但也拂柳薄姿,身穿南玄女子时下盛行的淡黄流纱裙,偏弱不禁风,让看客引起同情。
“倒是好计量,可惜……!”南玄祭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