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成为虚拟人让伊波娜的那些工作人员把你送到这个兹奥村？”少为听东明说完便问道。
“嗯，对，可以这么说。”
“那晓帆好像关于来到这的经历都忘了，应该是给消除了吧，但你好像并没有。”
“呵呵，是我自己要求被带走的，我假装是他们的一员，因为我也知道研究所的人跟事，所以他们就信了，所以他们并没对我进行记忆清除。但晓帆，为了她能幸福生活，我想她有些事情不知道更好。对了，少为，说了这么久，你对这个兹奥村完全不知情？”
少为听闻，突兀了一下，说道：“没听说过，赵教授瞒着我搞的吧，难怪说把虚拟人升级了，原来是为了造一个独立意识虚拟人的社会，如果只是为了研究跟我说也无妨啊，唉。”
东明笑笑，道：“是不是赵教授搞的其实我也是瞎猜的，毕竟’兹奥，赵‘。但我在这生活了这么久，好像还没遇到过研究所里的人，甚至由他们衍生的虚拟人。看来，这儿确实定义只有虚拟人生活，无论如何也算是个好事。”
“对了，漏了个最重要的问题——你选择成为虚拟人，怎么退出呢？”
东明回忆了一会，关于这个问题，好像自己一直没考虑一样，似乎并没有答案，于是他轻轻的摇头说道：“我好像……没考虑这个问题。”
“这儿的时间是外面的20倍，甚至更高，你在这即使是自然终老，你的本体也才过了几年，你不想回去吗？还有，你的本体可能被人利用了，你不担心吗？”
“其实……对我而言，这儿才是现实了。不过，你说我的本体被人利用的问题……这……”
少为本想说服东明想办法与自己一起返回现实世界，但经过这半天的相处，少为看到了东明在这儿的一切，已逐渐明白他的决定。只是自己不同，自己的一切都在现实世界，假若对方能利用东明的本体，那很可能还会利用自己的本体，这样无论再现实世界的亲人、朋友都有危险。于是，少为只好继续追问东明，看有没有能返回现实的方法。
即便是联系上现实世界的赵教授也行，只要联系上了便有机会。只是根据东明的描述，在这个兹奥村，那些负责带人回来的独立意识的虚拟人根本不会出现，即使出现，也是独立存在的，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跟外部的世界联系……
于是，少为只有想到飞泉的那一剑。
少为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或许只有“死”才会返回现实。但经过二人讨论后，现在的身份是“虚拟人”，与之前限制登出情况不同，如果死了，会不会就如同赵教授曾经分析的那样，意识依附在宇宙的某个地方无法返回？为此，东明极力劝说少为不要“自寻短见”。
就在二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少为看见东明手上戴着的通讯器，是诺娃系统：“东明，这东西你还能用？”
东明举起手来，说道：“哦？这个？嗯，我还能用，不过通讯功能早坏掉了，我当它作一个移动仓库，十分方便呢。”
“你说，如果用这个通讯器，配合休眠仓，能不能回去？”
东明想了一下，他不知怎么回答少为的问题，并没回应。
少为接着说道：“不过也罢，那东西认主，唉，也不知道怎回去……我们聊聊别的吧。”
于是少为又把茶几下方的酒拿出来，与东明对喝起来，直至夜深二人就这样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