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泉禄心口一紧,不知道如何来说,只能叹口气,无奈的说道,“路是她自己选的,再说世界上如此多的人,还是能遇得到的!”
“泉禄,难道你和朵儿真的不可能了嘛?”兰父急切的问道,他希望这件事情还有挽回的机会,婚离了又结就是了,再说他们两个还没有办酒席昭告天下呢!
“随缘吧。”汪泉禄摇头,“我不知道,也不清楚,两个人在一起如果只剩下难受,那么还不如分开。爸,你也不用再劝我了,缘分已尽,我和她都不是对方的良人,我国内还有事情,今晚上的飞机离开,朵儿你们就费心一点吧,我将她还给你……”
一句还给你,道出了无数声的无奈,还有心疼。
兰父无助的摇头,剩下的只是沉重的叹气声……
有时候,两个人的路,可能就是作死的。
兰朵儿在病房内的,继续吃着曲静姝给买的榴莲,这会儿兰母缓过神来,才发现如此的臭,瞬间捏着鼻子嫌弃道,“你这么能吃这么臭的东西呢?”
“妈,这是榴莲,可好吃呢!”兰朵儿瞪了眼兰母,此时她化悲伤为食欲,不停的吃吃吃,“不信你尝尝!”
“别别别!”兰母一身端庄舒雅,说话,行走,都是特别有规范,有教养的,这类的食物她不会吃的,“我不吃,别给我!”
“哼,那算你损失!”兰朵儿嗤之以鼻,这么好吃的东西居然还有人嫌弃,也只有她妈这种书香门第出生的人才会有这样的讲究,吃饭做事什么都要香喷喷的才登得上大雅之堂!
“朵儿,未来你怎么打算?”兰母打开了窗户,让病房内透着风,以免臭气熏天把自己熏着呢。
“能这么样?作为我这类新型女强人,自然是接手兰氏,让兰氏成为商业帝国!”说完,直接拿着叉子插中了一个大大的榴莲,提了起来狠狠的咬了下去。
“你说你是我的女儿,这么如此的粗鲁呢?”兰母很是嫌弃的看着她,“你该不会是离婚刺激的脑袋都傻了吧。”
“这么可能?”兰朵儿惊讶的呼喊,随后朝着她说道,“话说,老妈你看见静姝了嘛?”
买了榴莲人却不在,跑哪里去了?
“静姝?你这么还和她有联系?”兰母皱着眉头,印象中的曲静姝,还是那个抢了自己女儿男人的坏女人!
“是啊!”兰朵儿点头,“没有她,你女儿估计就没命了!”看见了兰母眼中的嫌弃,兰朵儿故意这般说道。
“恩?”果然,兰母很是诧异,“怎么如此说来?”
“是啊,你以为是汪泉禄嘛?算了吧,他明明之前都不知道我在哪里!”说起汪泉禄,兰朵儿就是怒气,“他根本都不管我,他现在知道孩子掉了,就要和我离婚,以为我稀罕他呀!”
“好好好,咋别气了!”兰母赶紧来安抚她,她和兰父还想着汪泉禄和朵儿和好了,如今自然不能让朵儿继续生气下去呀!
“你要找曲静姝是不是?我让你爸爸给你找找去,你别生气了哈,别气了!”兰母边说边打电话,结果刚好曲静姝这会儿敲门而入,疑惑道,“你们找我?”
“静姝,你去哪里了?”兰朵儿吃着榴莲,“我醒来就看见了榴莲,没看见你!”
“哦,我回去了一趟!”曲静姝的脸色不是很好,就连眼圈都带着红润。
兰朵儿目光一闪,立刻发现了曲静姝的异常,便没有多问,拿起榴莲递给她,“来来来,来吃榴莲!”
“不用了!”曲静姝摇头,然后朝着兰母问好,“阿姨也来了?”心中有些诧异,她并没有通知兰父兰母呀?
“恩!”兰母还是有些无法接受曲静姝,昂着头,态度僵硬的点头。
兰朵儿瞧见这一切,心中为她抱不平,但是表面却不能直接驳了母亲的面子,只好呵呵笑道,“哎呀哎呀,你们这是干什么呢?都来吃榴莲吧!”
“朵儿,我来是想告诉你,我这几天会很忙,可能无法来照顾你。但是如今阿姨也来了,那么我也就放心了!”
“出事了?”兰朵儿眉梢一挑,曲静姝的神色明细有些失落,立刻出声询问。
曲静姝摇头,“没什么大的事情,但是就是浪费时间!”
“好吧,反正我爸妈来了,我也打算明天把我运回去,这里的汉堡炸鸡我可吃不习惯!”兰朵儿耸肩,带着笑朝着曲静姝说道,“谢谢,静姝,这一次的事情真的谢谢你!”
“说什么呢?我不帮你谁帮你?而且还是这样的情况下!”曲静姝看了看时间,“我还有事情,就是来给你说一声,如今阿姨在我也放心了,那么我就先走了哈!”
“那好的!”兰朵儿点头,拿着榴莲再一次的问道,“你确定不吃嘛?”
“咳咳咳……我不吃,真的不吃!”曲静姝挥了挥手,然后朝着一脸傲娇的兰母道别后,转身离开。
“妈,你何必这样对人家了?人家那里错了?”如今兰朵儿也想明白了,感情的事情都是你情我愿,那件事情只能怪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到人家曲静姝。
“这么,你现在想通了?”兰母冷哼一声,“我看着她完好无损的就是不高兴,就是看她不顺眼!”
“那好吧!”兰朵儿耸肩,“反正以后你们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不爽就不爽吧!”
“好了好了,不提她了,你快收拾收拾,我们回家!”
“没什么东西收拾,我就一个背包和衣服!”兰朵儿吃的打嗝,满嘴的榴莲味,熏的兰母都快晕过去了,“好饱,吃撑了!”
“哎呀你真丑,这小月子期间你还不能洗澡,你要熏死我们呀!”兰母无语仰望苍天,“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呀?”
“嫌弃吗?嫌弃也没办法了!”兰朵儿哈哈大笑,让榴莲味熏陶整个房间,“这是事实,你必须接受,哈哈!”
“疯了,真的疯了!”兰母摇头,她书香门第走出的女人,这么教出一个这样的粗鲁的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