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几个保镖抬着乔紫染“虚弱”的身体缓缓的走到了酒店的车厢外,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十分虚弱不堪的乔紫染但是他们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马上从怀里挣脱了出来。
“你这个女人……你……”
众人看着乔紫染前后的情况如此的天差地别,大相径庭,不禁目瞪口呆。
“我……我怎么了?我没病,你们真的是太好骗了。”
乔紫染闻到了久违的气息,十分的舒畅。
“快点,我们上到了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变,刚才只是在骗我,快点把她给抓起来,不要让她给跑了!”
为首的保镖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以后,马上吩咐道,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乔紫染就像一个突然得到了自由的小鸟,怎么可能乖乖的回到那个屋子里面去呢?
此时此刻,她多年以来练就的三脚猫的功夫终于派上了用场,三下两下的就把这些保镖全部打趴在地上,这些保镖没有防备,所以一个一个的都在地上苦苦的哀嚎。
乔紫染心满意足地看着这群大男人在地上屁滚尿流的情景,漫步经心的拍了拍自己的手,但是眼看着他们即将就要从地上爬起来了,她低声暗叹一句,大事不好,于是马上撒脚丫子就快跑了。
很快,乔紫染用尽全力跑到了对面的一个街道上,看看周围十分荒凉的街道,而且荒无人烟,连一个车都没有,她十足十的路痴,根本就不知道这是哪里?
我的天呐,不会这么巧合吧!
虽然现在那帮人还没有追到自己,但是保不准,一会儿就会追上来了,乔紫染打开自己的手机,一看电量也所剩无几了。
要不然自己就找萌萌帮忙吧,可是这个想法刚刚冒出头来,就已经很快被乔紫染给否定了。
那天在庆祝party上,两个人之间闹得那么不愉快,周围有那么多的人,现在如果十分唐突的找她帮忙,应该不好吧。
就这样,最后,乔紫染竟然的鬼使神差的拨通了罗长宇的电话。
罗长宇好像是正在忙碌,声音里面听着有些疲惫,“紫染,怎么了?难道你今天没有来上班?”
这个时候,他马上从办公桌上坐了起来,走到窗户旁边,看了看乔紫染的办公桌,确实是空无一人,看来今天确实是没有来工作。
“那个……对不起,我今天突然遇到了点麻烦,你现在能不能来接我一下?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我好像迷路了。”乔紫染到最后觉得有些难为情,自己竟然一张口就是让他帮忙。
“好,现在马上把手机的定位发给我,十分钟以后肯定会到。”
罗长宇心里面有好多疑问想要问一问乔紫染,为什么今天没有来上班?而且昨天晚上去找权少恒算账的时候,为什么突然就联系不上了?
乔紫染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忍受着心灵的煎熬,一方面是附近的范围实在是太过于冷清,另一方面又害怕被人给重新抓回去。
“嗤嗤嗤……”
车子引擎的声音好预兆的在清冷的胡同里面响起,罗长宇温柔的声音随后紧接着响了起来,“紫染,我来了。”
乔紫染那你十分的感激,三下两下就马上上了车厢。
“今天的事情真是太谢谢你了,都怪我路痴,不认识路。”
乔紫染并不是那种一有麻烦就喜欢麻烦自己的人,但是在关于认路这方面,她只好认栽了,真的是没有一丁点的天赋。
罗长宇爽快一笑,“紫染,不要和我客气了,再怎么说,我们两个人之间现在也算是朋友了。”
“嗯,麻烦你现在把我送到家里吧。”罗长宇并没有问乔紫染今天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个荒凉的地方,大概这属于两个人之间的默契。
“好。”
乔紫染家的楼下,车子停下来以后,来来往往的路人都对这辆车侧目而视,大家都在议论纷纷的讨论。
“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这辆车好像是限量版的。”
一个路人甲迷糊的张着自己的双眼,难以置信的说道。
他这句话一说出口,马上就有很多人跟着附和,“真的吗。看来这个人还真是个有钱人,但是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我们这么普通的小区门口?”
就这样,两个人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成为了舆论的焦点。
紧接着一阵尖利的女声就随着人群传了过来。
“好啊,你个死丫头,好几天都联系不到你,想不到你竟然跟这个男人一直在鬼混!”
赵小凤刚刚去超市里面买菜出来,远远的看到这里包围的人,一时好奇走了过来,就看到了令自己难以置信的一幕。
原来这个死丫头不答应自己为她安排的婚事,是在外面早就有了老相好,看这次怎么好好的教训她!
听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乔紫染的继母,赵小凤。
只看见赵小凤掐着腰,一副泼妇的模样,嘴里面说出来的话越来越难听。
乔紫染虽然已经习惯了她如此对自己说话,但是今天不同,不光是小区的门口来来往往的这么多人,而且是在罗长宇的面前,这么说的话,让对方该怎么想?
“你不要说了,我们回家再说。”乔紫染但不想引起太大的动静,故意压低自己的声音,不想要吸引太多人的目光。
可是赵小凤他根本就不懂得得饶人处且饶人,仍然十分的咄咄逼人,“怎么了?我给你安排的女性不要,现在你竟然去外面与男人瞎搞,还搞到了小区的门口,你让我们两个老人的脸往哪里搁?”
赵小凤尖厉的声音很快就吸引了一大群的注视的目光,大家都在对这一幕议论纷纷。
罗长宇下意识的皱眉,通过两个人的交谈,他大概已经猜到了乔紫染和这个突然出现的疯女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乔紫染一脸为难,感觉十分的窘迫,不知道路人向自己投过来的异样的注视,她深深的埋下了自己的头,胀红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