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些画面会这样紧紧的纠缠着她,他们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呢?
云幽笙绝望的停止了奔跑,这个时候黑暗临近,将她吞噬。
云幽笙忽的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又是做了一个可怕的梦,而苏瑾一直都是醒着的,他可能已经听清楚她说的那些梦话。
“幽笙,你这几天,到底是什么怎么了?”苏瑾语气语气饱含着对云幽笙的担忧。
云幽笙额头上全是刚才冒出来的汗,额前的发丝都被沾湿了,她有些不敢抬头看苏瑾,怕暴露了自己心底的惧怕。
沉默了许久,两个之间弥漫着不尴不尬的气氛,云幽笙摇摇头:“我刚才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现在已经没事了,瑾你别为我担心,睡吧!”
苏瑾目光更沉:“我听见你在喊爸爸和弟弟,怎么你梦见他们了吗?”
“没有,是你听错了吧!也许是我不记得了,我们赶紧睡了好吗?”说着云幽笙把被子往上扯了扯,盖好之后,她索性闭上眼睛。
她不想苏瑾知道莫北辰的事害怕把他置于危险之中,也害怕打草惊蛇,伤害到了贝贝就不好了。
苏瑾也没有再追问,只是拥抱着云幽笙。
第二天。
云幽笙正打算去公司上班,却临时接到莫北辰打来的电话。
“幽笙啊!你现在马上过来我这里一趟,或者你告诉我你在哪?我派人过去接你。”
云幽笙语气泛着冷:“莫北辰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现在要去公司上班,没空去你那。”
“云幽笙,你可是答应好我了要配合我的治疗计划,你要是不要做了,也不是不可以,明天你就别想看见你儿子。”
云幽笙急了:“你们别对贝贝下手,我跟着你们去还不行吗?”
“那好,把你的定位发过来,我马上派人来接你。”莫北辰语气藏着笑意。
他本来以为控制这个女人很难,没想到其实是那么容易,只要抓住她的孩子,云幽笙就像是没了水的鱼,任人宰割。
莫北辰心情大好,他慢慢等着云幽笙的到来。
很快一辆墨色的车驶入别墅,云幽被莫北辰的手下带了进来。
她一脸的怨愤:“莫北辰,我都说了你那个治疗法子根本不管用,因为至今我都没有想起谁,更不会记起你。”
莫北辰表情懒散:“这才是第一阶段,还有很多阶段在后边等着你,随着时间的推移,你进行的阶段等级越高,也就说你离恢复记忆不远了。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神奇,你应该感谢花了重金来帮你想起以前的事。”
云幽笙呼吸一窒,莫北辰是真的偏执而可怕,落入这个男人手里也只能算她倒霉。
云幽笙并不想被这样继续治疗下去,第一阶段她除了做了几个噩梦也没有想起一些什么别的东西。
莫北辰起身,在云幽笙身边转着。
他带着打量和探究的目光看向她,忽然肯定的说:“其实你已经想起一些什么东西了吧!但是很迷糊是不是,你一定被困扰着,想要看得更加清晰。”
心思被猜中,云幽笙战栗了一下,随机又强装镇定:“你想怎么做?”
莫北辰突然拉起云幽笙的手把她带入到了一个遍布了医疗设备的房间,这里看着就好像一个手术室。
“治疗的回合进到第二阶段,这是一个很危险的阶段,也是关键,它可能会给你带来一些身体和精神上的不适,所以我劝你最好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待着,不然别人会觉得你是一个神经病。”
“神经病”三个字生生触怒了云幽笙,她冷着一张好看的脸:“我能选择不做吗?”
莫北辰摇摇头:“你没有任何选择,如果你敢反抗,我自然也有我的法子来对付你。幽笙,你千万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别这么叫我,恶心!”云幽笙厌恶的挥在莫北辰搭在她肩膀上的手。
紧接着她就把两个医生模样的人压到了手术台上,她妻得大叫:“莫北辰你这个无耻的混蛋,你一定会澡报应的。”
莫北辰倒是无所谓的轻笑:“幽笙,你还是认命吧!”
脑子里忽然一片空白,云幽笙闭上眼睛。
第二阶段开始,又结束云幽笙再次醒来是在莫北辰别墅的大床上。
她瞥了一眼穿着紫色睡袍的自己,用力的动了动手脚,身体没有任何异样,精神状况也还正常。
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
“幽笙你醒了。”
云幽笙厌恶的把床上的枕头砸了过去,目光凶狠:“我说了,别这么叫我。”
莫北辰轻轻一笑:“可是我喜欢这样叫你,怎么苏总他是不是也这样叫你的名字?”
“不关你的事。”云幽笙掀开身上的被子就要下来,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他怒了:“你把我的衣服藏哪了?”
“衣服脏了,我让人帮你换掉,原来的那套被扔进了垃圾桶。不过你放心,很快就有人会给你送一套新的衣服过来。”
云幽笙急得发慌:“我不要新的,就要自己原来的那套,你快把它还给我。”
莫北辰无奈的摊开手:“拿衣服已经扔了,找不回来了。”
云幽笙绝望地盯着莫北辰,似乎想要眼神把他千刀万剐。
莫北辰却勾起一个邪气又回味的笑容,他慢慢朝云幽笙走近:“说起来你的身材确实不错,皮肤也很好。”
“滚开。”
云幽笙和他拉开距离,警觉的盯着他看。
没一会儿,云幽笙的衣服就被送了过来。
这是一套新的长群,按照莫北辰的喜好设计,完美的勾勒出云幽笙玲珑的线条。
莫北辰一直在盯着她看,这让云幽笙非常不舒服,她皱眉:“我已经按照你说的把第二阶段的治疗做了,我现在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莫北辰却否定般的摇了摇头:“我已经说过,你这个时期身体和精神都会不稳定,所以我决定让你待在我身边,直到这一阶段结束。”
云幽笙听了,只觉得气血上涌,这人当真是欺人太甚,她是绝对不可能听他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