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很无奈,稍松了口气,便利索的站了起来,二话没说,跟老板摆了摆手便离开了这家饭店。
我整整想了一宿,第二天一早,琼又打来电话,问我想好没有?她催的还挺紧。
我说没有,一时也想不好,过后再说吧,好吗?
她冷冷的回道好吧,然后压了电话。
我给她留了个活口,也没有把话说死。其实我昨晚上都想好了,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必须回去找楚楚来帮忙。她跟琼毕竟是闺蜜,让她慢慢的开导她,效果比我说要好多。
况且这种事我也无法说,讲得太生硬,当场就可能把两人关系掰了;讲得太软弱了,又会惹得对方得寸进尺。所以,我考虑求楚楚帮忙是最佳选择。
因此我想到退一步海阔天空,还是先返回临云市。跟楚楚见面后再想对策,现在不能绝对否定琼,能找到她已经很不容易,中间再把她搞丢,那整个计划又要泡汤。
我做事还是很细心的,发现很多事不能盲目对待。就如有句话说:今天再大的事,到了明天就是小事;今年再大的事到了明年就是故事,今生再大的事,到了来世就是传说
因此,我把时间拉开,也许这件刺手的事没准儿便会轻松化解。
晚上的时候,我坐在宾馆阳台,抽着烟,看夜空流星划过,想念远在临云市的何茹和方舒婷。除了她俩,我生命中也没什么别人可想念。不过没有我,她们也许过得也挺好。
这里是三亚,一个全国人都想来游玩的地方,并非我自己的家。但我和所有外地人不同,我没有兴奋的心情,来这里玩的,我是来办事的。而且事办的很糟糕,这是我最难受的地方。
有时孤独是我自己找的,比如现在一个人坐在宾馆里就很孤独。但要是不来这里也不存在孤独,还是我自己想来。来的目的是办事,可是事情办的不理想,这下使得孤独感瞬间变得更强烈。
烟卷抽完好几根,也难去心头烦躁。一阵叹息过后,手机突然响了,郎喜乐在电话里问我,你去哪里了?为何不来上课?
我说在海南。郎喜乐很惊讶,怎么突然跑海南了?你不是在抽疯吧?我还以为你昨天晚上那什么被警局抓了,正说去解救你呢。
这家伙平时跟我说话就这个德性,基本没有什么好话。我说你什么时候看到过我那什么?你自己喜欢去的地方,不要往别人身上安好吗?
这厮嘿嘿一笑,快说,去海南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带妹妹过去的?
我说自己去的,去办事。郎喜乐问办什么事?我说具体不跟你说,你知道也没有用。
去约见琼的事,我不能跟任何人说,一旦这个消息传到姚志高的耳朵里,琼的脑袋瓜都得搬家。
郎喜乐见我不跟他交实底,哼了一声道,你还挺神秘的,拿我这个朋友当外人啦?好,那我就不问了,告诉我什么时候回来?现在班主任老师都在找你。
“明天就返回了,后天去学校上课。你千万别跟老师说我在海南,就说我病了。”
“知道,我能那样说吗?你总把我看得很傻的样子?好,就这样,祝你在那边玩得开心。”
这厮压了电话。我摔了摔头,看着手机默不出声。
从三亚返回临云市,我没有急着去找楚楚。觉得自己最近两天做事有点太毛糙,我想让自己的心情稍微沉淀一下。
第三天的时候,我才把楚楚约了出来。她不知道琼的事情,还以为她自从上次人间蒸发仍未有下落。
当我跟她讲到在三亚碰到琼时,她惊呆了,说不会吧?她要是活着为何不给我打电话?我们的关系如同亲姐妹,她不会不联系我的,这绝对不是她的性格。我认为你见到的女孩儿不是琼,也许认错人了。
我说我们都在一起坐着聊过了,她还能错吗?
楚楚这回相信了,详细的问我,她也去那里旅游?你没问她为什么当初要突然人间蒸发?
楚楚对琼最近的情况一无所知,我便一五一十的全部跟她说了。她恍然大悟,原来是姚志高在背后搞得鬼?我说琼要是自己决定离开的,她一定会跟我商量的。
楚楚跟琼的关系我知道好到什么程度,所以我来找她相信她能帮上我的忙。
然后我又将继续与琼合作遇到的麻烦说了出来,当然我要说出不喜欢跟她恋爱的理由。
楚楚当时吃了一惊,感觉很同情我的样子,然后摇着头说琼怎么能这样呢?好像受什么刺激,有点不正常似的,莫非没见过男人吗?为何要用这种方法为难你?好了,你放心,我帮你好好开导她,我的话她还是会听的。
楚楚人很爽快,我心里很满意,也很舒服。等于有人瞬间把我身上的思想包袱摘掉了,使得我一身轻松。
我当时感激的一下抱住楚楚,连住亲了她两口,说多费点心,我现在脑子都快乱死了,急需要你的帮忙。
楚楚温柔的说,我会帮你的,这不是什么难事,待会儿我就给她打电话劝说她,让她放弃这种愚蠢的想法。我觉得都有点不像话,爱情这种东西不是强求的,强扭的瓜不甜,她莫非连这点常识都不懂?
我跟楚楚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爱,就是很随意的相识,很随意的成为好朋友,我们在一起总是很开心。关键是她人的心态好,她自己就很看开,从不给自己制造烦恼。所以跟一个没有烦恼的人在一起,肯定也不会有烦恼。
“人越拼搏越安全,越有钱越舒心。”这是楚楚常说得话,我觉得很吻合她的心态。她跟商人水哥的结合,并非在历练感情,而是在淘金。就是从商人的手里不停的捞钱。
当今这种捞钱方法不属于正能量的东西,是被人们臭骂的。但生活中靠自己漂亮的青春来傍大款获取财富的女人有的是。我认为这种人说起来很低贱、很肮脏,但她们还是聪明的。楚楚就是这种人行列里很有代表性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