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整整在家里窝了一个星期,这几天就是外面放块儿金子她也不会出去,学得猴精。
说实话,她也知道现在是危险期,再坚持几天把这个危险渡过,才能放心的出去。
一个星期其实也没有多长时间,也就是一眨眼的事。然后我给她打电话,问这两天有情况吗?
她说没有,反正我每天在家里鼓捣电脑,外面的事情我一无所知。估计这个该死的黄脸婆已经走了吧。
我说你不要动,我亲自去她下榻的宾馆打听一下,看她退房没有?如果没有退房,你还得坚持几天;如果退房你就可以自由了。
楚楚说好的,那就拜托你了。朋友的事我向来都特当回事做,这是我的性格,热情。所以我周围不论是男孩儿还是女儿都喜欢与我打交道,有安全感。
我出了家门亲自打车到了那家宾馆,服务员倒是很好说话,主动帮我从电脑上查了一下,说三天前已经离开了宾馆。
我不由得松了口气,心里顿时一片庆幸。赶忙打电话将这份惊喜给楚楚送去,让他紧绷着的神经快速回到正常状态。
楚楚当时在电话里高兴的大声嚷,走了好啊,我希望她永远也不要再来临云市,因为这里不是她的地盘,也不认她这个人,来了鬼都不如。
我马上说前几天我都给你预料到了,她不出一个星期肯定会低调的离去。因为一个女人出门在外不会像男人那样遇事冷静,女人会更浮躁、更委屈,精神承受力也会随之缩减。
楚楚咯咯的笑,甜言蜜语的说你过来吧,我们一同去饭店庆贺一下这次侥幸的成功。
我喜欢姑娘虔诚的邀请我吃饭,每次都要去高档的店,要高档的菜。上次我们一起去了一家日本料理店,一盘生鱼片竟然花掉800元,奢侈的都让我掉头发。
但楚楚当时面不改色,心不跳,好像根本没有拿这些钱当回事。爽快的都让人吃惊。
吃饭时,我突然想起明天坐飞机去上海的事,问楚楚明天能亲自驾车送我到机场吗?她说没有问题,这还叫个事吗?
我笑了,这姑娘的豪爽性格是全世界女人所不能比的,所以我跟她处的这样好,两人从来都没有红过脸。
过去我们在一起时,她一般都不会给我出难题提条件,也从不花我一分钱。甚至我还得花她的钱。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已经跟楚楚定了出发时间,我还是对她不放心,提前催促她起来。
结果她一直都惦记着这件事,早就爬了起来。我给她打电话时,她正在洗漱。
我说只要你起来了,我心里就踏实。看来你做事还是有可信度的,都不用人催。
楚楚按照我说的那个点准时来接我,她把我送到机场,就在我临上飞机时,心情一下纠结起来。好像一下子不想离开这块热土,有种哪好也不如故乡好的心理。
毕竟我是在这所城市长大的,对这座城市太熟悉了,即使城市的空气我都熟悉。
另外,还有一位和我挥手告别的小女友,我不想看到她在跟我说再见时落泪的样子。然后我一转身,匆匆地上了楚楚的玛莎拉蒂。
飞机速度太快了,只几个小时的工夫就到达了大上海。这个令全国人都向往的地方。
上海这座城市在全国名气很大,但我是第一次来。也许是心理作用,觉得这个城市很神奇。
我刚下了飞机,就有人在出口处叫我的名字。我抬头一看,方舒婷真乖,早在那里迎候我。
我已经三个月没有见她,她好像瘦了,也白了。甚至变得更漂亮了。
“你好舒婷,还亲自来机场接我?太辛苦了。”我客气道,两只眼不停的观望着她的面颊,百看不厌的感觉。
她还是那么卡哇伊,两只嫩手抓住我的胳膊说让我看看你变没有?
她的两个眸子来回的在我的脸颊上扫视,故意装作对我很陌生似的样子。
毕竟三个月没有看到她了,不想都是假的。我爱惜的将她是身子固定住,亲吻了她一口。她呼吸均匀,吻上去都没有任何阻力。让你舒服的就像吞下一粒顺气丸。
女人的温柔都写在脸上,你亲吻她之前,她是含苞待放般的温柔;你亲吻她之后,她是骄阳似火般的温柔。
她这样的体力要接我的皮箱,我说你不要管了,还是我自己来拉吧。怎么走?我对这里可不熟,你就当我的向导。
方舒婷带着我穿过大厅,在外面广场找到停出租车的地方。然后我们上了出租车,直奔市里驶去。
车里我问她这段时间学习适应了没有?她说还行,没觉得很难,目前所讲内容都是高中学过的东西。
我问她,你们同学都是马上要出国的人,她们中肯定有学得特别好的人吧?
她说确实有高人,听力是我的几倍,直接能跟洋老师用外语对话。
我点了点头,相信这个世界到什么时候都会有高人存在。能跟学校聘请的洋教师对话,那外语基础已经很棒。
我暂住的地方是她们学校的招待所,里面还挺干净,比我想象的要好。
方舒婷说你就住在这里,明天我带你好好出去转转,让你一睹上海这座国际大都市的风貌。
我说来的目的不是看城市,真正目的还是来看你。只要把你看够了,我这次来沪的目的就达到了。
方舒婷咯咯的笑,她很喜欢我这种幽默劲儿,时常能让她情不自禁的发笑。
我看到她如此开心,心里也是满意。不过我很清楚,我俩这次是短暂的相见,半年后,她就要飞往美国。那时才是真正的分开,再想见她,连现在这种短暂的相聚也不会有了。
一想起这个事我就纠结,嘴里不停的发出叹息的声调。
我拉住她的手,说现在你想我,我随时都能过来。等你去了美国,你再想我,我肯定是去不了的。那时我们就会像牛郎织女一样被分割,那种痛苦就是神仙来了也没救。
方舒婷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杞人忧天般的微微的摆了下头,然后表情瞬间从安然、无奈中又拉回了郁闷。我拉着她的手往怀里稍一使劲儿,她便向我靠过来。望着她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想说的话瞬间都从我的脑袋瓜里涌了出来。
“亲爱的,我们仅仅分开三个月就相互如此想念,要是你去了美国,我们的思念之情估计要泛滥,控制都困难。”
“不要讲这样的话好不好?请多说欢快的话,我想让我们见面的气氛变欢快才好。”方舒婷不喜欢我搞眼泪,搞难受的心理。她要快乐,要舒畅的心态。
我们的脸隔得很近,她的身子软软的不可思议,我马上意识到她要在这个时候跟我来一场憋了好久的狂热。的确是这样,这个女人在感动着我,于是我心底涌现出很多浪花般的兴奋,将我的嘴唇搞得出奇的热。我吻了她水汪汪的红唇后,一股唾液甜丝丝的向嗓子眼儿流去。我的胃被滋润的极其舒畅,就像有无数种幸福从不同的方向朝我涌来。
夏季的上海有点闷热,房间里开着空调才能固定住冷气流,如果没有空调那就得热死了。即便如此,我还是出了汗。解开汗衫的扣子,展示着我健壮的身体。我喜欢让女友依偎在身边的样子,那种感觉特幸福、特知足。像我这样普通的人,也没有什么大的理想,能被一个女人爱着,那就是一种极大的快乐。我愿意让这种快乐不断的出现在我的身前,那就在拥抱中猛找感觉。
于是,我们也不知道拥抱了多久,两人才从那种兴奋间回落下来。
我说那天你从临云市上飞机时是不是哭了?第一次去外地上学,你估计心情很纠结?她听了我的话眉头皱了起来,问你怎么知道?当时你也没有在。我说是听楚楚说的,她哦了一声,不言语了。又过了一会儿,她问我楚楚现在挺好?好长时间她没有联系我,也不知道她在忙碌什么?生活中我们俩关系最好,三天不见都彼此想。
我说她最近遇到点麻烦,就是她的那个土豪情人的太太找到了临云市,好像知道楚楚勾搭她老公的事,要跟她算账,她吓得与世隔绝。好多天都不跟任何人联系,躲在屋里往死里憋。方舒婷不由得“啊”的一声,非常吃惊的看着我,说:“还有这样的事?那个女人对楚楚出手没有?她现在怎么样?”
我说倒是没有伤害到她,但是这事也够闹心,使人不安啊。她跟水哥的关系本身就是偷,属于不正当的关系,是浮不出水面的。人家来骚扰她一下,就给她紧绷的神经带来点刺激,让她滋味不好受。方舒婷啧啧嘴,说是的,这种事楚楚不硬气,如果人家的婆娘跟她交锋,受伤的只能是楚楚。
我点了点头,赞成她的观点,然后问她需要钱吗?她摇着头说不需要,父母早已经把钱都打入她的账上。我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