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所谓的公寓就像宾馆内的房间一样,不过多了个厨房,还有就是没有榻,全部是榻榻米,直接在地上睡。
我开始认为睡在地上会很不习惯,还害怕潮湿得病。细细的观察了一下,这个榻榻米全部是用草制成,厚度有两个席梦思垫那么厚。所以担心潮湿就是多余。
每天睡在这里感觉还行,唯一缺的就是女人。如果我的小女友也跟着过来就好了,我肯定不寂寞。
这可好,一个人睡在异国的一所空房里实际就是一个光棍。有时候想女人想的,两眼睛都能变大。
不过我每天不住家,大多时间都在学校里。只是晚上回来睡个觉而已。这样寂寞折磨我的时间还短一些。
我喜欢在学校里呆着,因为佳人多。看了让你心情舒服,自我感觉是吃五个苹果都不如看一个佳人爽胃。
其实国内去的留学生里也有佳人,不过化妆打扮显得都很老土。日本女孩儿和韩国女孩儿都跟我们穿衣有所不同,她们的特点是另类。
尤其韩国女孩儿没有一个丑的,据说在他们国内女孩都整容。小眼睛都能变成大眼睛,扁鼻子都能变成高鼻梁,方形脸都能变成瓜子脸。
所以说,韩国女孩儿都是经过加工厂修剪过的,没人能比?
我是不管她整容没整容,只要我看得舒服,我就喜欢。特别是整容过的女孩儿,一走路真能迷死你。让你迈不开腿,那是真的,一点都不夸张。
我们学校除了有日本和韩国学生,以及中国学生外,还有其他国家的留学生。罗马尼亚和俄罗斯的留学生也不少,还有非洲的,南美洲的,以及中东地区来的学生。
最腻味的是非洲女人,黑得扔进煤堆里都找不见。看着就没有想法。
有意思的是我的班主任老师居然是位混血儿,父亲是德国人,母亲是日本人。这厮长得也帅,完全继续了欧洲人的长相,五官有棱有角,十分好看。
不过他的缺点是有点爱装,挺清高的样子。对男生不怎么样,但对女生特好。我认为这家伙是个大色鬼。
在日本,班主任老师都叫“zeimi”,我每次称呼他时就觉得好笑,“zeimi”就是“贼蜜”。我的理解是他跟贼一样的喜欢女人。
中午的时候,我坐在教学楼前面的石椅子上和师哥抽烟。他对我很热情,问我这段时间适应日本的生活没有?
我说目前还行,不像刚来时什么都不知道。有一次出去逛街,结果回来时找不见自己的家,当时差点把我急死,自己那时连手机都没有,想给你打个电话求帮忙都不成。
师哥笑着说刚来不要走得太远,就跟前超市里转转就可以。走远了真的一旦迷失方向那就麻烦,因为你日语也不行,想问道别人都听不懂。
我说是的是的,那次真的吓得够呛,我是一次次靠记忆里的印象回味我公寓的特点。但总是对不上。后来我就这样不停的转啊转,突然发现了咱学校,这下才找到了家。
当时我回到家已经是晚上的11点,我是下午2点出去的,整整在外面走了8个多小时。
师哥哈哈大笑,说你真可以,估计当时也累坏了吧?我点着头说,是的,确实累蒙了。进了屋躺在榻榻米上就睡着了。
这时,我看到教学楼正门旁边有个小门,很多同学来了都刷卡进到里面。我当时认为里面不是图书馆,就是个消遣的地方,可能有游戏机什么的。要么为何有这样多的学生对这里面感兴趣?
出于好奇,我便走过去用学生卡去插卡,结果门打不开。我很纳闷,心想为何别人都用学生卡能打开门,我的卡就不能呢?难道我的卡有问题?
就在这时,我的zeimi老师正好路过这里,看见我正用学生卡鼓捣女生更衣室的门,他当时就火了,对我一顿大骂,说我是八嘎,无赖犯。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因为我听不懂他说话。反正能感觉出他对我极其的不友好。
紧跟着,师哥跑了过来向我的zeimi老师解释,说我刚来,确实对这里不熟,把这里误解成图书馆了。
zeimi老师这才消了火气,然后进了教学楼。
然后我问师哥,我的zeimi老师为何对我那么凶?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他笑着说你在鼓捣女子更衣室的门,他看见能不管你吗?很有可能把你当成了不正常狂。
我一听这个房间是女生更衣室,当时就惭愧的拍自己的脑袋瓜,认为自己太愚蠢,办了一件极不光彩的事。其实自己跟不正常毫无任何关系。
师哥也不指责我,他总是在笑,问我你真的不知道这个房门是女生更衣室吗?
我说真的不知道,知道我还去鼓捣房门吗?
师哥咂咂嘴说你应该问问我,因此这也是一次教训,不要对一些事好奇就想动手脚,容易搞出笑话的。
以前有个刚来这里的中国留学生在一家韩国店打工,日本客人把他也当成了韩国人。
有一天,正好是亚洲杯足球赛,日本队输给了韩国队。日本客人就对这位小伙说,你们韩国队赢了,今天你们是个大喜的日子,饭菜打半价怎么样?
小伙子也跟你一样刚来日本不久,什么都听不懂。你听不懂就不要说话了,他还给人家鞠躬说哈衣!结果这些人吃完饭结账时要出半价。
店老板不同意,她说我没有答应过要给你们打折,跟足球赛没有任何关系。
最后这些客人便把那位小伙说了出来,说是他同意的。店老板当时很是生气,直接把小伙解雇了。
我听了这件事也觉得有意思,那位小伙跟我现在的情况一样,什么都不懂但挺毛糙,爱惹事。
等过了一个礼拜后,我就搞定了手机,然后开始用国际卡给国内的女友和朋友们打电话报好。
何茹接到我的电话都哭了,说总算接到你的电话,以为你出了什么事,真的很担心。
我说刚去了那里,我连卖手机的店都找不到,没有手机当然打不了电话。现在我们一起去的学生我是第一个搞定手机的,有个高年级的师哥跟我关系特好,他没少帮我的忙。
何茹说那你就跟人家好好处,周末时请他吃顿饭,将来还会用到人家的。
我说知道,这个不用你关心,我会处理好彼此关系的。
和何茹聊完,我又跟郎喜乐聊。这厮一开口就跟我诉苦,说找了好几份工作都不理想,你赶快把我搞到日本吧,咱们在一起那有多好。
我说你等等好吗,我现在自己还稳定住,怎么能处理你的事?
郎喜乐惊讶的说你现在还没稳定住?按说人去了就算稳住,谁知你的标准是什么?
我指的稳定住是日语过关,上学时间外还能找到一份工作,解决生活问题。我这个人有个习惯,是不想吃老本的。只想让自己的存款增值,不想让它贬值。
郎喜乐最后电话里说,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把我弄过去,我就想跟着你混,越快越好。
我表面上是答应了他,但不见得给他使劲儿,说实话,我真的挤不出时间。
给狗蛋打电话时,他跟郎喜乐都是一个德性,开口就要来日本,让我帮忙。我没有给他难堪,也是顺口答应了他,说等不忙的时候,会帮他考虑这个事的。
放下电话,我心里在想这两个家伙也真叫烦人,总是想给我添乱。不过我细想了一下,如果有机会把他们弄过来也不错,最起码有伴了,在这边呆着也不孤单。说起来,这些都是后话,现在真的考虑不了这些事。
后来,我还给远在美国的方舒婷打了电话,她听说我已经到了日本很是高兴,还教我在国外如何找快乐。
我问她怎么啦?她说基本上已经适应那里的生活。口语也过关了,自己也找了一份工作。
我说你父母那样有钱,还用你打工?她说呆着寂寞,打工目的不是赚钱,是为寻找快乐。
我明白她的意思,说她会生活,她笑了,然后告诉我年底她要回国,问我年底能回去过年吗?
我说现在还没有考虑那么远的事件,到时候再说。
这姑娘这点好,想我的心理要比何茹还强烈。她越是电话里跟我纠缠,我越对她思念。放下电话后心里都是湿漉漉的。
打开电视,发现日本电视节目尺度比我们大。这里是走得西方国家的路子,很开放。超市里、书店,到处都是****书。看得我直眼晕,恨不得要外面找人。
但日本人不觉得过分,居酒屋、斯纳库店都有三陪小姐,夜店叫风俗店,竟然都属于合法。
入乡随俗,开始在书摊上一看到这类黄书,真的有点害羞,不好意思看。后来发现日本年轻人都在看,也就无所谓了。
现在屋里这个电视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每天晚上都要坚持看到零点才睡觉。因为想练习听力,电视是再好不过,有图像也有对话,学起来有兴趣。比老师那样死板板的教收获要大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