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手?怎么解释?”我急促的问。
“当然是情场老手呗。”朋友答道。
我呵呵笑了:“不要再夸我了,我可没有那么神。”朋友不说话了,然后一个人躲在一边偷着乐去了。
今天要在大夫面前光我的身体,真的感觉很突然。因为除了和我上过榻的女人外,很少有人能看到我的雄壮。
此时,大夫用一像捏子的东西将我的下面托起,问:“平时有自己弄的习惯吗?”
我顿时羞得脸红了,赶忙回答:“没有!”大夫故意盯着我看,似乎是在确认我是否在撒谎。
我有点紧张了,用手抹了下鼻子尖的汗滴,接着补充道:“不过,两年以前有过。”
“我是问你最近,不是问你以前,这和以前没有任何关系。”
我低声回了一句:“最近没有玩过。”
大夫紧接着在处方上填上我的名字和姓别说:“主要是有点心火,呆会儿我为你开点去火药。有外用和内服两种,估计用药后很快就会好的。另外,回去后把住的地方窗户全部打开,好好的通风,这和潮湿也有关系;其次是勤洗澡,并且最好在水里放一些高锰酸钾之类的消毒药。这样就不会再长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啦。”
我赶紧给大夫鞠躬道:谢谢大夫!
然后拿着大夫开的药房去抓药去了。
原来这个病不是点什么大病,真把我吓坏了。因为这个湿疹最早就在下面的那个地方,我还以为自己患上了性病。这几天吓得都不敢跟八尾美惠子接触,生怕传染了她。
现在来了医院,一切恐惧与担心都被解除。瞬间我的心情也好转多了,比刚来时要轻松多。
长这么大,还从没有患过病,这是第一次。
出了医院,我第一想到的事就是给八尾美惠子报个平安。她说没事就好,挺吓人的,当时真以为你患了什么大病?
我嘿嘿一笑,说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药打过针的人,能轻易患上大病吗?大夫说了就是上火,潮湿引起的。这个我相信,因为最近太忙,该考试了,打工的地方也忙,所以很多事都加到了一起,最后导致上火。
“嗯,是跟这些事有关,你也是,既然要考试了,干嘛还要忙着打工?不要命了?”八尾美惠子开始指责我了。我被说得没有脾气,确实也该收敛点了,要么自己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两天后,我突然收到楚楚的电话,说她要跟旅游团来日本玩,问我到时候能在日本见一面吗?
我说没有问题,到家门口了哪儿能有不见面一说?可是一晃就是两个星期过去了,我有点牵挂,主动给楚楚打电话,想问她究竟出来没有?
可是他不知为什么不接电话,当时我的心情很急躁,连住又拨了两回电话,还是无人接。
所以,一气之下把手机“啪”的撇在了榻上,然后自己对着地面开始发呆。大约呆呆的坐了一个多小时,我还是不死心,又一次拨通了她的电话。
这次终于有人说话了,确实是楚楚的声音。我问她来了日本没有?为何连个信都没有?
楚楚说对不起,这两天水哥一直在我的跟前,我哪里敢接你的电话?日本暂时去不了,水哥可能要带我到法国去玩。下次吧,一定去日本看你。
我白兴奋了半天,这几天都盼着楚楚来,睡不着觉。结果人家又不来了,真够呛。
晚上我一个人竟然喝多了,真有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样子,再看看天花板上的灯罩,感觉灯罩大幅度的在摇摆,看上去至少有六级地震的规模。实际上灯罩并没晃,而是我喝高了在晃。
我大大咧咧的晃着脑袋,嘴里长长的吹出口热气,发现身上热得要开锅。于是将贴身衣物一脱,进了浴室。
打开热水器更是上火,原来喷头莫名其妙的坏了,一分钟热水一分钟凉水,真没办法。
涂抹了一身的浴液泡沫后,没等冲净就跑了出来。搓过的肚皮和没搓过的形成两种颜色,就像斑马一样黑白分明。
然后拽过一条毛巾,对着镜子猛擦,立刻就会出现无数棒状的颗粒从身上向下滚落,而且越擦越多的。
心里说:“这可神了,每天吃进的维生素不多,但皮肤的油水不小。潜藏着这么多珍贵矿物质。如果有条件的话,把哪位科学家招过来,让他研究一下我的皮肤。没准儿真的能整出点比钻石还要珍贵的东西。那时候,我也不用为生存没命的奔波了。”
我刚发完牢骚,就听到门口有点动静,从浴室的门缝一看,胖子走进了我的屋。
这厮看到我在洗澡,他坐在沙发上开始鼓捣手机。等我洗完澡出来,这家伙还聚精会神的玩手机,估计是在玩微信。
“胖儿子,你干嘛呢?”我开玩笑似的跟他说。
胖子惊了一跳,马上抬起头,一看我出来了,便问:“我家电脑系统坏了,你会安装系统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会,你还是找专业修电脑的去安装吧?
胖子说我不去找修电脑的人去安装,太坑人。上次我的电脑出现过一次这样的情况,修电脑的人都没有给我测试完,就说里面的硬盘坏了,让我换硬盘,2万日元。
我当时没有带那么多钱,就没有换。
等回来后正好有位同学来我家做客,他会安装电脑,帮我鼓捣了一下,也就一个小时的时间电脑就修好了。我这才明白,修电脑的师傅真坑人,换硬盘那就赚老了钱。
胖子跟我聊了一会儿,我又问起他跟山口佳丽的事发展的怎么样了?
这厮就开始叹气,说山口佳丽跟我没有问题,她喜欢与我接触,最近这些日子经常驾着她的豪车带我出去吃饭。还带我去海边玩耍,真的很让我兴奋。
可是有一天她带着我去了她家一次,正好她那个财主爹在家。
这个日本男人真不是东西,我向他问好,他不仅没有说话,还耷拉脸,搞得我坐在那儿真的很别扭。
后来山口佳丽向他介绍我,可能是嫌弃我是外国人,马上抬起头看我。眼神十分的不友好,我紧张的恨不得马上逃离她家。
可是八尾美惠子没有放话走,我一个人怎么走?唉,你别提当时那个尴尬,我的脑袋瓜都发烫,汗珠都在哗哗流淌,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现在一想起这些,我又想骂娘了。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为什么我跟山口好好的,突然她爹出来搞我?以前总听说有一些人在挖社会主义墙角,现在都开始挖我的墙角了。也不知道我上辈子跟她爹有什么仇恨?为何要以我为敌?说到这里,我气愤的猛拍了下腿。
听了胖子的苦言,我马上搭话道:“说明顺子她爹不怎么样呗?我看他不是嫌弃你是外国人,有可能是嫌弃你太胖,不配她家公主。要是我去了肯定效果会不同。”
我这样说话是故意在刺激胖子,结果这厮来情绪了,你丫别打击我好不好?胖不是毛病,这叫富态。
我没觉得比你长得差哦?咱俩都是两只眼睛、一鼻一嘴,你比我特殊在哪里?即便老子是赖蛤蟆,但偏要吃天鹅肉,她爹即使看不上我也没有关系,她姑娘喜欢我就行。
胖子说话很自信,我支持他这种观点,说你讲得对,只要他家女儿愿意便可以,别人真的很扯淡。
胖子抬起头,看着我说是啊,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我没有放弃跟山口佳丽的关系,我们还来往的很紧密。
听完胖子的话,我在地上走了两步,觉得屋子里很憋闷,不知什么时候从外面飞进七八只蚊子,把我吓了一跳。再看窗户都开着,我赶忙又把窗户都关上。
然后大大的喝了口酒“噗”的一下全喷在屋里。寻思:杀杀细菌对自己的身体有益。
几个星期后,楚楚又给我来电话,说她这次真的来了日本,让我去东京新宿车站找她。
咦,这回可快,说来就来了。我当时十分兴奋,楚楚是我的好朋友,她这个人处世很圆滑,非常的不错。这么久不见面,我也是想她,说好的,马上这就去找你。
已经一年多没看到楚楚,她比以前更美了。一件普通的白色背心,上面镶着一个浅黄色卡酷小青年;下面是一条紧身牛仔裤。
一时间,男人们的眼睛都敏锐的向这边看,心底痒痒的都想扶着墙走。
还没等我开口,她立刻扑在我的怀里。身体绵绵的贴在我的心口,就好象是我身体的补充成分,只要我想兴奋必须依靠她的介入。
我瞬间就醉倒了,把她搂得紧紧的连住亲了她无数口。最后才安抚她的干渴和她嘴对嘴吸在了一起。
楚楚像是已经等不及的样子,快速将我的舌吸进她的嘴里。
一会的工夫,我就被吸的像一根棍儿直楞楞的站在那儿挪不开脚步。直到有一坏小子驾车要从这里过,故意摁喇叭催促我俩。我俩才不情愿的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