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莉又陶醉了,伸手又把他搂在怀里,说:“什么都是次要的,只有你爱我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人们能听到我俩的声音,那说明我们每一天都是幸福的。我愿意让别人听到。”
郎喜乐不由得抬起头,说:“你想让我向你承诺我的爱是吗?”她点点头。
郎喜乐笑了,一本正经的说:“亲爱的!在这美丽的时刻你高贵的站在我的面前,你想让我用最虔诚的心向你表达对你的爱吗?我答应你。我会捧着一朵玫瑰花对你说,鲜花只有一朵,爱情只有你我。”
瞬间,莫莉被郎喜乐这真诚爱语感动了,亮晶晶的泪珠像一根连在一起的珍珠,哗哗的向外延长。
他用手轻轻的为她试去泪水,左眼皮强烈的跳动仿佛预示着他的热情在剧烈烧。
他痴痴的望着她,一头漂染过的秀发,一张俊俏的脸,还有那个越看越想看的鼻子,挺直而又尖尖。简直就是艺术大师精心加工后特意渲染的一个经典部位。
她是想通过这一亮点给大家展现一个漂亮女人真正的韵味。
郎喜乐不由得亲吻了她的嘴唇,亲吻她的鼻子,最后亲吻了她的面颊。以为她已经被他的亲近醉得什么也不知道了,结果他猜错了。
郎喜乐最害怕女人的温柔,因为她能用软将他的肌肉变硬。然后分割成无数个块状形体突兀在他的皮肉表层,向世界去宣扬男人的雄性。
于是,郎喜乐数着一二三,想拖延时间控制住自己的冲动。但他的手早已经不听话了,不知在什么时候解开了她的衣扣。她的身体像一尊蜡制人体艺术,光环四射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郎喜乐知道,他的心已经醉了。此时,根本由不得他去装正经,一伸手就将莫莉抱了起来,然后轻轻的把她放在榻上。
瞬间,他就感觉到要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完成一件什么大事似的,浑身都在沸起。
莫莉微合着眼睛躺在榻上。
郎喜乐情不自禁的爬在了她的身上。莫莉立刻能感觉到他的力量,迅速两只胳膊环绕住他的后背,紧紧的与他相贴。
这一日,虽然不是什么狂欢节。但也像过节一样让他俩感到无比的快乐。
第二天中午,莫莉对郎喜乐说,她感觉有点不舒服。然后,进了卫生间发现自己来了好事。出来对他说:“郎喜乐,你去趟超市吧?”
“你想买什么?”他问,“帮我买一包卫生巾,我倒霉啦。”郎喜乐很犯愁的挠挠头说:“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一个男人怎么好意思买女人的东西?”
莫莉一听嘿嘿笑了起来,“你呀!把自己看的太正经,已经是过来人了还那么害羞干吗?莫非下次买套的时候你也不去买,让我去买吗?”
郎喜乐无奈的晃晃头,“好吧!那我去一趟。”
他刚说推门要走,莫莉突然把他叫住:“买白天用的,晚上用的我家里有。”
郎喜乐奇怪的说:“好麻烦,还有白天晚上之分?要不你去吧?”
莫莉立刻用祈求的口气说:“你就帮我去一趟,我一倒霉身子就感觉不舒服,还是你去吧?记住买大号的就可以啦。”
“我的妈呀,这玩意还有大小之分?是不是买L号的?”莫莉“扑哧”一下就笑了。
然后说:“这玩意可不说LM,是说厘米。到时候你就问服务员,你说我要最大厘米的,她肯定会告诉你是哪种。”
郎喜乐心说:“我的姐姐,你好厉害啊!什么都要最大的?也难怪老公满足不了你。”
郎喜乐不情愿的转身离开了。说真的,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买卫生巾。
就因为买卫生巾,郎喜乐的脑子里想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小心一头撞在超市的玻璃门上。只听咣的一声,他疼痛的捂住了脑袋。然后,周围的人都吃惊的望着他,其中有一位保安对同事讲:看见没有,又一个酒鬼来了。
他抬起头,很抽象的咧着嘴,直接冲这位多嘴的保安瞪了一眼,意思也是想骂他多管闲事。谁知这位保安比他还恨,大声说道:“瞪什么瞪?像你们这种人就应该集体给你们上一堂课。如果这道门真的被你撞倒了,一旦拍死你,你说该愿谁?”
郎喜乐听了保安的话,感觉特别的不舒服。扭头和他顶呛道:“你这个人说话也考虑点方式方法,不要想说什么说什么。张嘴就整出这些不吉利的话。要我看,你死了我也不会死的。”
“你在说什么?是不是想挨抽啊?”保安忽地一下急了,直接凶猛的上来抓他的头发。
郎喜乐这个人一般情况下没和人动过武,但遇到像他这么粗鲁的人他还真有个办法。
直接冲他的下面来了一脚,这一脚真的好使,就见这位保安“哎哟”一声蹲在地上。
郎喜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直接进了超市,旁边站的那位保安吓得动也没敢动,他认为郎喜乐这么快就能降服他的同事,一定是一个武林高手。
其实,他是武林高手?不是,他就会一招。再说白了,他连唐朝的程咬金都不如,人家最起码还会三招。
从超市回来,莫莉很满意的对他说:“你又长知识了,下次不用教你,你就会买了。”
郎喜乐没有回话,但他很清楚,莫莉要是倒霉了对他来说绝对是好事。最起码她不再纠缠他。
自从来到她这里上班,直到现在他才感觉也并非真的轻松。就觉得身体上和生理上都也很累。
因为莫莉每一天都想折腾,或许这些年她真的太干渴。即使他每天给她浇水都浇不透。有时候他都快得恐慌症,真的害怕哪一天她会把他吸干,到时候他的大好青春就被一个少妇给糟蹋了。
今天店里不算很忙,上午接了一车货,下午基本上没什么事。偶尔来两个客人也很好应付。大约2点的时候,他和莫莉请了假,理由是上午卸货出了一身汗,想去马路对过洗桑拿。莫莉什么也没说就答应了。
郎喜乐洗完桑拿,躺在休息室里泡了壶茶,开始慢慢的放松身体。谁知柜子里的手机总是间隔性的嘟嘟在响,他以为是店里有了情况需要他马上回去。
结果一看并非是莫莉而是白丽来的信息。这让他感到非常的惊奇,她在上面是这样写的:“郎喜乐,你好!你现在哪里?是否有空?我想和你见一面。”
郎喜乐立刻深深的吸了口气,寻思:“好奇怪啊,她不是早就和我掰了吗?怎么还能想起我?难道被大款踹了?如果真的是被踹,她这种做法可真够低劣。想我的时候就找我,不想我的时候就六亲不认。”
她晃了晃脑袋十分不解的在猜测。然后不由得打通了她的电话。
白丽一副懒洋洋的声调对他说:“郎喜乐,你好,我给你发的短信看到了吧?”
“嗯,收到了,你现在还好吗?”
“还好,谢谢你的关心。”
“你现在还跟那位商人住在一起吧?”
“你怎么知道我认识一位商人?”白丽吃惊的问他。
“就你这点事你还想瞒着我?哈哈……”白丽一看郎喜乐早知道她的情况,也就没有隐瞒的和他说:“是联系过一个商人,不过,现在两人闹别扭啦。”
此时,郎喜乐有点迷糊了,心里骂道:“这就是下场。谁让你当初不知山多高水多深和我分手?被蹬了才好,简直是活该!”
白丽看到他说话很犹豫,立刻心急的说:“我把地址告诉你,你直接过来吧。等见了面我再和你详细聊。”
他说好吧。然后他坐火车,直奔临云市而去。
很快就找到如意小区,之后按上面所写的门牌号码敲开了的房门。门一开,一股清香的味道扑面而来。一抬头,白丽像出水芙蓉一样站在郎喜乐的面前。
郎喜乐把门一关,她猛地扑在他的怀里。他顿时被搞得找不到东西南北,心底沉甸甸的说:“这就是女人,前几天还把我拒之门外,现在就和我这般的亲近。真是好怪的情感思想。”
此时,郎喜乐被她搂抱在门口,无法脱开身子,所以只好和她对着亲近了一阵儿。然后,他把她的头用双手一抱说:“分手好啊!什么商人?一定是无赖,像这种人你离开他就等于是脱离了火海。”
白丽不疼不痒的笑了,放开他从旁边递给他一双拖鞋。说:“商人是精明了些,但没你说得那么可怕。我和他相识了一段时间,他人说不上有多坏,就是特别喜欢女人。光我知道他认识的女孩子也不少于一卡车。你说我还怎么和这种人生活在一起?说白了,还不够我生气的”。
郎喜乐瞅着她说话的表情,心说果然让我猜中了,商人就是一位玩女人的公子哥。
说着话,郎喜乐无意中扫视了下客厅里豪华的装饰。问:“这房子是你租的?”
白丽摇了摇头,“我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