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有要孩子的想法?那还不为他生一个。像他这种有钱人一旦有了孩子,他会全心全意为你服务的。到那时候,你就别说三百万了,我认为他现在的公司有可能一半都是你的。”
郎喜乐很关心的说。白丽不说话了,然后站起来走到他的身旁,“不要谈老家伙的事了,我还年轻,直接找这么大岁数的人,就是我父母也不会同意的”。
郎喜乐看白丽不愿意让他参与她的事,也不敢多讲了。然后她主动分开了他的手,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他没有感觉腿上有多大的压力,倒觉得像她这么美的女人再重几倍都无所谓。
白丽脸对脸看着他,“你现在比以前瘦了,你不觉得吗?”我
郎喜乐不自在的摸了下自己的脸,说:“瘦吗?我倒没感觉。”
接着她用手将他的脸托起,深情的望着他说:“你也不容易,命运和你开了如此大的一个玩笑,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安稳的家。”
郎喜乐眨巴着眼睛,尽量不想让她看出他的懦弱。结果白丽问:“你现在需要钱吗?我可以尽我的能力帮助你。”
郎喜乐轻轻的摆了摆头说:“谢谢你的好意。现在这份活,我还算比较满意。管吃管住,保底工资四千五。”“就这点钱你觉得很多吗?我看你太容易满足了。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四千五百元也就是我和商人的一顿饭钱。”
“我没有挣大钱的资本,也只能小打小闹。真想玩大的,我也玩不起。和你们女的比起来,我显得逊色了些。因为你们都有看家的本领,一着急就不管不顾了。”
“请不要这样说我!”白丽立刻用手掐住他的鼻子。
“好好好,我不说了。”郎喜乐求饶道。
白丽松开了手,他摸了摸被弄酸的鼻子,嘿嘿的一笑,然后很亲昵的把她搂在怀里。
他用手抚摩她白白的腿,慢慢的又找回刚才的感觉。大脑,瞬间又被圈在她的美色之中无限止所求。
白丽似乎感觉出他的手在寻找什么,很会配合他的心思。之后把他的手放到一个最佳位置,她即刻合上了双眼。
瞬间,她的美丽在他的怀里变成了他的所有。他随意亲吻她,直到她无可抗拒的依附在他的身体上……
过了很长时间,他终于平静下来。守着她的耳旁对她说:“你真的很美!美得已经惹出了烦恼。和你一起的女人要嫉妒你,比我有钱的男人都想着你。但这些人和我一样最终干涉不了你的自由,你肯定要选择最有实力的靠山,永远走在富贵的最前方。因为你的美丽就是创造财富的工具。今天你给我带来的幸福让我终身难忘,但我依然干涉不了你的自由,我希望你越飞越高。”
第三天郎喜乐又回到北京,到了店里,发现莫莉正睡在他的榻上。她一看到他,立刻惊喜的坐了起来。
“你终于回来了,这两天你不知我对你有多么牵挂?左等你不来,右等你还是不来。最后给你发了好几个短信,你都关机。”
“你给我发过好几个短信?”郎喜乐用不相信的眼神望着她,赶忙掏出手机确认。
一开机,立刻有好六条短信蹦了出来。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唉,真是没办法。老家来了好些人,我还得陪着他们。一直等病人手术结束后,才安顿下来。”
莫莉穿了一件天蓝色睡衣,一盘腿端坐在榻上。然后用手捋了下凌乱的长发,说:“你给姐坐在这里,站着说话多累啊。”
郎喜乐很顺从的坐在她的旁边,由于是在撒谎,有些底虚,总害怕被她看出破绽。所以坐在那里表示沉默。
谁知莫莉突然上来攥住了他的手,感慨的说:“乡下人都是这样,只要有事,一进城就是一拖拉机人。七大姨,八大姐都争着来。虽然给城里人添了乱,但他们都很互热,把亲情看得很重。倒不像我们城里人生活在楼群里那么闭塞,总想与世隔绝。”
郎喜乐顺口“嗯”了声,说是这样,乡下人我们淳朴。说完,他依旧心不在焉的看着地面发呆。
就在这个时候,莫莉不知哪来的心劲儿,突然将他搂在怀里,说:“瞧你困得样子,做人那么实在干吗?和大家都见过面,没什么事就提前回来呗,非要陪他们这么长时间?”听她在唠叨,郎喜乐还是没有发言。
但她的手早已经开始工作了,像一位很有经验的专家在不停抚他的皮肤。
莫莉冷冷的被吓了一跳,心说:“完了!刚从白丽那儿回来,又要赶上加班。看样子今天非让女人把我搞疲了不可。”
等他反应过来时,莫莉的手已经在他的身上走了一遍,差不多该去的地方都去了。
然后还是不满足的重点猛攻他的一个部位。他真的有点慌了,心里一个劲儿的自言自语,“我的姐姐,你这只下山虎可要手下留情。我就这点资本,你非要把我整干不成吗?”
郎喜乐很无奈的闭上眼,慢慢的从开始的冷淡变得麻木起来。就在他打算用妥协与服从想结束这场战斗时,莫莉突然用她的嘴向他发出猛烈攻击。
一咧开就像一个神秘黑洞里隐藏着巨大的吸力,将他的嘴飞快收拢在她的嘴上。
瞬间,郎喜乐的头嗡的一下,两只耳朵像被上安全套,很难再能听到窗外嘈杂的鸟鸣声。
看来她绝对不是一个懦弱之辈,仅用舌尖之力就让他变得坚强起来。他想逃,想躲避都难上加难。
他起先没有战斗力的眼睛现在也突然睁开,不用商量地直直的望着她。她此时也和以往有所不同,没有化妆过的皮肤像一片净土很清晰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尤其是这双黑亮的眼睛,清澈的几乎能看出她所有心思。
她无意识的眨动了一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像刷子一样吻合在一起又瞬间分开。上边两条柳叶眉也随着她眼睛的转动。
郎喜乐看得几乎在发呆,火辣辣的嗓子拽着舌根向上胡乱顶撞。最后抵住了上腭呈六十度角直直的不能动。
他的目标就是这位似乎被火锅涮过多遍的老女人,不新鲜但很有味。
时间在一秒秒飞翔,力量在一分分增长。他难以控制的双手很快就解开了她天蓝色的睡衣。顿时,雪白的一片呈现在他的眼前。无论怎么看都像一只飞累的白天鹅,守着湖水停下不愿离开。
他爱惜般的抚摩她的秀发,抚摩她光滑的身体。然后他迫不及待的爬在她的身上。
刹那间,犹如一颗流星爬在了天空,想穿越她的美丽,想享用这浩瀚的无穷。
稍停了一下,莫莉突然变得安静了,紧接着又莫名其妙的哭了起来。
郎喜乐赶忙坐了起来,好是纳闷的问道:“你怎么这样容易受伤?我没说你什么哦?”
莫莉哭声更大了,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说:“我家那个该死的,我恨死他啦!最近不去爬山却开始学书法。整天我不在家,屋子里到处都是纸和墨。我一回去简直就快烦死啦,真希望老天爷快快把他收编。我真是一天都不想和他在一起了。”
“姐,你可不能这样说话,怎么说你们也是俩个孩子的父母,就看在这俩个孩子的面上,你也不该痛恨大哥。”
“他是和我有俩个孩子,可是,那是过去。现在他已经没有了过去的魅力。”郎喜乐不解的望着她,已经无法再挽回她的思想。
只见她伤心的咬了咬嘴唇,然后猛地扑在他的怀里。她的双手爱惜般的抚摩他的后背,说:“不要同情那个家伙,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答应我,我们永远不分离?”
郎喜乐彻底被她的痴情搞蒙了。他不想答应她,知道这样的相爱是在点火。而且爱的越深越危险。
但是他这个男人在上帝面前也许永远是个懦夫,没有勇气将对方驳倒。因为她的美色像刀子一般刺进了他的肉里。
郎喜乐闭上了眼,心里深深的谴责道:“上帝啊,原谅我吧!我不该给别人戴这顶绿帽子,不该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郎喜乐心里刚发完,莫莉又疯狂的开始亲吻他。她好象一点都不给他喘气的机会,总让他超负荷的工作。他疲惫的呼吸着空气,额头上顿时出现大片的汗珠。
郎喜乐惊奇的眨着眼睛,看着她如醉如痴的样子,说:“姐,不要再继续了,外面学校的喇叭已经放出了广播体操的音乐,估计现在也有八点了。可不要影响了我们商店正常营业。”
莫莉很听话的松开了他,看了下墙上的温度计上面携带着的电子表,赶忙穿上了衣服下了榻。
总算脱离了负重,郎喜乐轻轻松松的伸了个懒腰。然后光着膀子下了榻,又踢踏着拖鞋进了卫生间。等把积蓄在内里的尿液全部排进了马桶里,身体立刻舒服了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