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李长风在没有考虑清楚之前,是不会为苏南保释的秦梦琪退了下去。
靠着墙壁,秦梦琪深吸口气,这才下定了决心,拿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没过一会儿便被接通了。
另一头传出慈祥耳善的声音。
“丫头,什么事啊!”
“恩师,苏南被抓了,罪名,恶意伤人罪!”
秦梦琪深吸口气,道。
“什么?苏南那小子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秦梦琪恩师发出异常肯定的声音,这倒是让秦梦琪有些意外,不过并未多想便将自己所知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恩师。
秦梦琪恩师那边沉默了十几秒的时间,才传来秦梦琪恩师的声音。
“我知道了,我会出面处理这件事情的!”
说完,秦梦琪恩师便挂断了电话。
得到了恩师的肯定,秦梦琪内心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犹豫再三,才再次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唔唔唔……”
电话接通,电话另一边传出成熟稳重,光听声音就能给人莫名安全感的声音。
“哪位?”
“是我,秦梦琪!爸,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秦梦琪咬紧嘴唇,深吸口气,道。
电话那边沉默的时间很久,才传出一个字。
“说!”
秦梦琪将苏南的事情告诉了父亲。
秦梦琪父亲听完,只说了一句,想家了,便回来看看,你妈的挺想你的!便挂断了电话。
秦梦琪双眼含着泪水,单手捂住口鼻,努力的不让泪水流下。
……
封家。
“老爷,你看!”
阿辰管家拿着有关苏南罪名的文件走到了封天明身旁,将其递给了封天明。
封天明接过文件一看,脸色阴沉了下来,道:“小文做的?”
“并不是少爷做的!而是江城市的大家族,沈家!还有苏南小神医的消息,我也全部收集到了,一会儿便送到老爷你的书房内!这件事,极有可能是因为苏南小神医跟沈家的私人恩怨!”
阿辰管家恭敬地站在封天明身后,将苏南前去沈家宣布十二日后,前去沈家迎娶沈家千金的事情全部告知了封天明。
封天明摸着下巴,淡笑道:“沈天行此人我倒是略有耳闻,品格信誉决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倒是那沈天行内室……”
说起杨雪梅,封天明摇头表示对杨雪梅的否定。
“老爷,现如今,我们该不该出手相助苏南小神医一臂之力?想必我们此次出手,苏南小神医断然会不计前嫌,来为老爷疗伤的!”
阿辰管家明白了封天明的意思,笑道。
“就由你去安排!反正只是一件举手之劳的小事!”
封天明翻动着手上的资料信息以及有关苏南的罪名,轻笑道。
“是,老爷!”
阿辰管家笑了笑,便朝着封家大院外走去。
“苏南吗?苏忠伯的子嗣,说起来,跟我封家还有着几分渊源呢!”
封天明目光变得深邃,躺在太师椅上久久没有动身。
……
天星集团。
刚从病院风掣雷行赶到天星集团开始策划公司前景的欧阳星,挂断了从医院打来的电话,站在三十多层高的写字楼天台上。
“那个救了我命的医生,被关入了警局吗?是那些家伙动的手吗?就算不是,看在恩人的情分上,我也不能坐视不理!”
欧阳星也打通了一个未知电话。
“帮我办件事情!”
……
在苏南被抓入警局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
江城市厅长、处长、甚至神市高官,乃至市长都接到了要人电话。
而且电话另一头人物的身份,可谓是一个比一个恐怖吓人。
这让江城市的高层一阵发懵,什么时候,江城市多了苏南这号人物。
不敢多做停留,纷纷快步赶去关押警局。
……
江城市东区废旧工厂内。
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众多纹身大汉,无一例外的是,这些大汉都是受到了强烈的冲击,而陷入了昏迷之中。
唯独一个脸上有着蜈蚣般疤痕的龙爷,被脱光了全身,只剩下一根裤衩地被绑在一处石壁上。
“现在呢!我也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你!”
苏南抬起手铐,用手指擦拭了一下沾染在脸上的血迹,冷声道。
“唔唔唔!”
龙爷瞪大眼睛地看着苏南,做梦也没有想到被金属手铐铐住双手的苏南,竟然还有着如此强悍的战力,面对他们数人的围攻,竟然毫发无损下,更是将众人轻易击溃。
就这样的人物,是沈家给出消息所谓的废物公子?
“我已经知道了你们是沈家派来的杀手!但,有关昨天的那个家伙,告诉我,他现在在哪?”
苏南双眼带着强势的威迫,紧紧盯着龙爷。
在这冰冷的目光下,龙爷的目光有些躲闪,咬咬牙,道:“我们是杀手,并不会去断人手脚!我们并不知道你所谓的家伙,是谁?”
“哦?是吗?看来我的长相,看起来并不像是什么凶恶之人嘛!”
苏南挽了挽麻木的手臂,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角,转身朝着另一处支柱走去,猛地一脚踹在上面,整个支柱瞬间凹陷出现一道深浅不一的脚印,支柱上的钢精,蓬的一下便蹦了出来,被苏南一把抓在了手中。
龙爷看着苏南这非人的脚力,以及苏南哐当将钢精敲打在地产生的刺啦声响,感到浑身一阵发颤,头皮逐渐发麻。
转过身的苏南露出亲和的笑容,看着龙爷,道:“你说,我是先一根根敲掉你的手指头呢!还是一点一点的将你的脚趾头给扯掉呢!还是直接一点,一根根手指、脚趾的砸断呢!”
龙爷额头上的冷汗宛如流水一般,一滴接着一滴没有丝毫停顿地顺着下巴流到地上,整个后背的内衣,已然被冷汗打湿。
苏南的亲和笑容,在龙爷看来,却如同恶魔一般可怖。
“哐镗!哐镗!”
在一声声钢精敲打地面的狰狞声响下,龙爷的神经备受着煎熬,看着一步步靠近的苏南,口中喘动的沉重呼吸,第一次感到如此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