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只好清清嗓子继续说道:“从前有个地主,有两个女儿,一个五岁,一个四岁,还有一个好玩的玩具,这一天,他带着四岁的女儿洗漱完上床休息,小女儿突然说:爸爸我跟你说句话。他说:好好睡觉,别说话。女儿说:只说一句话,真的。他无奈答应了。于是女儿问:是不是我长大了你就会老会死啊?地主心想,这孩子怎么突然这么多愁善感?于是抱着她轻轻的答道:是啊,宝贝长大了,嫁人了,有了自己的家庭,爸爸就会老,也会死的。然后这丫头就突然问道:那你死了之后你的玩具给谁,给我还是给姐姐?”
刚说完,我与仙儿都笑做一团,灵儿却没有笑,反而一本正经问道:“巴巴,后来呢,地主有没有说,死了之后玩具留给谁?”我一听一口老血险些喷出,好个黑心棉,我左右观望寻找趁手的东西,灵儿见状问道:“巴巴找什么?”
“戒尺!”我语调平稳的说着,继续找东西,灵儿不愧是鬼灵精,别的听不懂,戒尺这个梗倒是瞬间领会,看来上次揍她的事情还没忘!哧溜一下跳下我腿,噔噔噔跑回屋里躲起来,生怕我找到戒尺再揍她一顿。仙儿见状,小手抚摸着我胸口说道:“爸爸不生气,灵儿妹妹还小,长大了就会懂事。”闻听此言,我稍感欣慰,仙儿就是乖巧可人,从小就懂事,唉!灵儿这孩子该怎么办?长大后不会是个恶魔吧,对了,她也挺喜欢听故事的,雯儿嫁给我的时候陪嫁不少书籍,还是趁早教灵儿识字读书,书读的多了应该会明白很多道理,应该会好一点,现在天天惹事气我真够呛。
主意打定,不管刚断奶没多久的灵儿反对,就让才华横溢的雯儿教她启蒙,一有空我就在边上监督,心里打算好,只要灵儿背不下来字或者写不出,就是一顿戒尺,不过,戒尺一直没用上,灵儿两岁多,记忆力倒是惊人,每天教她五个汉字,都轻松记住并写出来,我监督了半个多月,转眼灵儿都认识了近百个字,并且能写出来,这可是繁体字。
雯儿也被灵儿的天才行为惊到,担忧的问我,这么小学习这么快不会有事吧,我想了想,那就教三天休息一天,劳逸结合,但就算这样,以灵儿识字的速度,总数不到十万个的汉字,也就够她八岁前学习的,毕竟年龄再大一点的时候,一天可以学习的字可不止五个。
启蒙识字后,灵儿倒是安稳了许多,表面上看,越来越像个淑女,我放下心来,看来之前不断惹事,是大脑发育过早,精力充沛无处发挥造成的,本性并不是不可救药。
夏去秋来,晋17年秋(219年),这一日,蓉儿拿出的一幅画给我看,画上画的是,月光下草原上,一群人在烧烤,其中有蓉儿,有我,还有七八个美貌的女子,和几个孩子,天上还有两只大雕盘旋,看落款是建安三年,距今二十一年。
画上的女子们,除了蓉儿,其她人我之前在太原见过,不过是中老年版本的她们,这画是二十多年前画的,两个雕我知道,虽然最近一年没有看到过,但之前还跟着蓉儿,我指着画上的雕问蓉儿,蓉儿点了点头,看来就是之前跟着蓉儿的那两只雕,我又指着其她几个貌美女子,蓉儿点了点头头,看来就是太原约我的那些贵妇人,我指着其中的我和蓉儿的画像,蓉儿这次沉默许久,良久后摇了摇头,我松了一口气,看来不是我俩,我还以为那是我,二十多年前就那个样子呢,蓉儿看着画似有回忆默默不语,我看着画也有些难过,安慰她道:“我们也可以去草原烧烤,体验一下画中感觉。”蓉儿在我怀里点头应允。这一日,我带着一大家子去草原烧烤。我骑着马,后面坐着仙儿,前面抱着灵儿,灵儿很瓷实,颇有些份量,俗话说远路无轻重,虽然五原就是草原,但五原人口太多,到处都是人,我们去烧烤的地方,骑马要走一百多里。这百多里抱下来胳膊都有些泛酸。
“你知道吗抱着你并不容易,
还需要很多力气
想放下你好多话说不出去
就是怕你撅起嘴唇生气
你相信吗这一生有了你
是上辈子欠你的
也许命运里早已注定
今生就该我还你
一双手在风里摇来摇去都是为你
一路上抱着你累一点我愿意
就算是为了缘分与我相遇,
一路上总抱着你,一直累我不愿意
就算你撅着嘴唇生气
你知道吗你实在太沉
我用尽所有力气,却依然负担不起。”
抱灵儿抱得胳膊酸了,我灵机一动,唱歌提醒,这首“一路上有你”很适合当前的情景,旋律优美,歌词通俗易懂,五位妻子和仙儿都听懂在那抿嘴笑,当事人灵儿却不知有没听懂,拍着小手说:“巴巴唱的真好听。再来一个。”但就是不从我怀里下来,看来灵儿虽然识字了,但黑心棉坑爹的本质依然没有改变。我伸出手,想把灵儿递给她娘,灵儿却手舞足蹬不愿意,非要赖在我怀里。我只好用讲故事威胁她,这才把不情愿的灵儿送出去,送出去后赶紧甩手活动泛酸的双臂,长吁一口气如释重负,感叹着当灵儿的爹不容易!几位妻子笑吟吟望着我,尤其是过门没多久的雪儿,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在我轻蔑的表情加竖起中指的威胁下,她才红着脸低头,不敢再嘲笑我。
阴山脚下大草原,水草丰盛,我选好营地,扎上四个帐篷,在帐篷前铺上大大的餐布,一家人排排围坐,武功不错的月儿和雪儿已经在阴山脚下打了几只野鸡回来,加上带来的烤全羊,烤土豆,红薯,还有酒水,食物铺满餐布,看上去倒也丰盛。
一家人享受着草原美食,席间自然其乐融融,吃饱喝足钻进大帐篷,我一个前扑,趴在铺着厚厚干草软绵绵的床铺,盖上温暖光滑的绸缎被,呼吸着夕阳下的草原空气,赞叹一声:“惬意,舒服!”如此贴近自然,放空灵魂,身边有佳人相伴的滋味,真是畅快销魂。月儿和雪儿一个帐篷,蓉儿和仙儿母女俩一个帐篷,张氏和灵儿母女俩一个帐篷,雯儿有孕在身,一个人独处最中间的帐篷。
我左顾右盼,纠结着夜里去哪个的帐篷,阴山上是有野兽的,虽然不大不多,也不经常下山,但威胁性还是有的,不过就在我发愁夜里要怎么警戒的时候,两声雕鸣响起,一年没见的两个傻雕来了,也不知蓉儿从哪唤来的,看来夜里站岗放哨就要靠它俩。
这两只体型庞大,动作傻乎乎的雕到来,顿时吸引了月儿雪儿雯儿张氏和两个孩子,去围观两个雕和逗它们玩,蓉儿站在我身边没去,我赞许的看向蓉儿,握住她手感叹道:“知我心者谓我心忧,唯有蓉儿可解千愁!”蓉儿回握住我的手,望着夕阳下的草原,夕阳的光洒在蓉儿侧脸,泛出朦胧的光泽,美丽的容颜如梦似幻,真是一个完美的女子。我揽着蓉儿,闻着她身上的清香道:“我上辈子应该是拯救了世界,才能今生娶到蓉儿。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蓉儿听着,只是乖巧依偎着我,并不接话,见状,我在蓉儿背心挠了三下,示意今夜我要过来住,蓉儿收到信号,抬起头含情脉脉望着我,夕阳下她脸色微红,眼中带电。
从我有记忆到现在,约莫五年多时间,蓉儿脸一直白嫩如玉,脸红的次数几乎没有,我一直以为她脸不会红,没想到她白里透红的样子这么动人,这让我有些迫不及待夜晚的到来。说来也怪,原本生活中天天面对到有些腻味的夫妻二人,换了个场景,居然又有了新的情意,怪不得最近晋国流行旅行,原来根出在这里,换个场景保持新鲜感,让感情历久不衰。
虽然夕阳无限美好无限留恋,还是落了下去,慕色下明月似勾微亮,一家人都各自回到各自的帐篷安歇,两只雕盘旋在夜空之上巡逻着,我在蓉儿的帐篷里,逗着仙儿,蓉儿微笑注视着打闹嘻戏的我俩,刚和仙儿闹了一会,仙儿就乖巧的仰着头说:“巴巴,我和雯儿娘一起睡吧。”我一听,赶紧点头亲了她一口道:“仙儿真是贴心小棉袄,乖!”仙儿做了个鬼脸,起身去雯儿的帐篷,留下我和蓉儿对视,昏暗灯光下的帐篷中,一种莫名的气息在升温……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天下形势风云变幻,黄河之南,魏蜀吴三足鼎立,三国势力均衡,曹魏略强,吴次之,蜀再次之,这几年魏国休养生息,战乱减少,民生政策向晋国看齐后,如今已经很少有偷渡前来晋国定居的人,前些年偷渡来晋国定居谋生的人,也逐渐往中原回迁,晋国人口太多,耕地不足,而中原地广人稀,耕地荒芜,最近一年,已有近百万百姓越过黄河,在黄河南岸附近扎根生存,这令曹操辖区的人口暴涨,曹操虽然已六十有四,天命将至,却也深知此良机不可失,故而下令,但凡迁移而来的人口,所占据的土地都归自己拥有,且头三年免税。此令一出,更多生活在晋国底层的百姓迁移而去。初步估计,光是今年,最少会有两百万百姓,从胡州迁往关中和长安,从河北河东迁往弘农洛阳兖州青州一带。如今天下一个皇帝,三个王,一个侯,晋王杨开,魏王曹操,汉中王刘备,吴侯孙权,汉傀儡皇帝刘协。大汉名存实亡。
几年前魏吴联手摆了刘备一道,魏占了汉中
加上庸三郡,吴占了荆襄六郡加郁林,这让刘备耿耿于怀,于今年自表汉中王,向盘踞在汉中的夏侯渊进攻,夏侯渊屡战屡败,不但丢失了汉中郡,还搭上性命,得了汉中的刘备总算松了一口气,汉中历来就是西蜀的门户,手握汉中,益州就可以高枕无忧,是时候和孙权算一算荆州的恨。关羽的仇。算账之前,还是要花点时间把汉中消化消化。
曹操年老体衰,已经不能亲征,当年得到汉中时,深知汉中孤悬在外,而刘备又虎视眈眈,早晚必失,故而最近几年一直在缓缓迁移汉中大半人口到长安,此次汉中之失倒也看的开,在将死之时,曹操终于彻底参透晋国的战略,不战便是胜利,发展便是进步,于是交待世子曹丕,防守为主,背靠晋国为援,防备南面蜀吴,以守代攻,发展实力,至此,黄河之南再次进入短暂的平静。
五原太守府,后院,月儿雪儿在练功,我和蓉儿在一旁疑惑的看着姐妹花,最近我注意到,变成妇人之后,月儿雪儿头发盘起,神情相貌居然和妙玉的神情样貌很相似,于是好奇的问妙玉的来历和年龄,姐妹俩也说不上来,只知道记事起就在西山紫竹林跟随妙玉,记事的时候妙玉大约20岁左右年纪,从小到大,妙玉待两人极好,把生活中点点滴滴都说出来后,作为旁观者的我已经明白,这哪是师傅,这妙玉应该是她俩的母亲,自从月儿十岁之后可以照顾自己,妙玉隔段时间就提着剑消失一次,消失一次就是半年,去的时候总是信心满满气势汹汹,回来的时候总是气急败坏气愤难平。听到这些,我的八卦心熊熊燃烧,可惜我不会算卦算命,正在我懊恼的时候,只见蓉儿闭着眼睛在推算,算着算着猛然睁开眼睛,吃惊的看着我。看的我有些茫然,蓉儿见我表情,一笑,张口说出“吕放”两个字。
“吕放,不认识!蓉儿知道是谁吗?”我一脸疑惑看着蓉儿,结果蓉儿笑着摇摇头回屋去了。整的我和月儿雪儿三个人一头雾水不知所措。说话说一半,吊人胃口最那个啦,真是的。不管她,我牵着姐妹俩去房里温习枪法,毕竟熟能生巧,巧能生变,变可销魂嘛!
人生总是有很多意外,这一夜月朗星稀,一名不速之客一身黑衣,正门不走,却翻墙越院而来,我正在后院和月儿赏月,你浓我浓,见状如临大敌,起手式一摆就要动手,却见那黑衣人落地后,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摘下面巾说了一声“是我”然后就软绵绵瘫在地上。我和月儿走近。借着月光一看,原来是妙玉,一身紧身黑衣,把身段勒得很紧,我在出神观察妙玉,月儿急忙上前摇晃着妙玉,急切呼唤着“师傅”,雪儿闻声前来,也唤着师傅摇晃着昏迷的妙玉,我赶紧止住她俩道:“别晃,再晃妙玉就真的去了,让我把她搬回屋里查看!”说完,拉开月儿,不由分说一把抱起妙玉往月儿房间而去。
进了屋,关了门,我正要动手撕开妙玉衣服查看,月儿和雪儿一起拉住我的手,疑惑的看着我,我咳了一声道:“那个,习惯了,我以为是你们受伤,不过妙玉也不是外人,我要脱下衣服查看!你们要相信夫君的医术,要相信夫君的人品!”两姐妹听到不算外人,和医术超群的时候,都点点头表示认同,但听到人品的时候,都摇头表示不相信我的人品。
我脸色一正道:“救人如救火,你俩在这里已经妨碍到我,还是到门外等候吧。”说完也不管她俩同不同意,一手揽一个送到门外。
妙玉醒了,好看的桃花眼喷火的瞪着我,我灵机一动,赶紧解释道:“妙玉,这…这个,我正在检查你有没有受到外伤,看来你没有受到外伤,咳咳,接下来我帮你治疗内伤。”说着,我赶紧给妙玉盖上绸缎,妙玉这才闭上喷火的双眼,转过头不看我。
我将手指搭在妙玉手腕,感受着她朔乱的脉搏,不是打斗致伤,不是中毒,这怎么像练功走岔了呢?这一身黑衣是去干嘛?我挠着头,猜测着来龙去脉,张口说道:“妙玉,你这是内伤,是练习寒性功法将要大成,体内阴阳失和所致,我看你一身黑衣,莫非是趁着夜色去晋王府偷天山雪莲?上次给你的半壶金酒呢?事急从权,如今只有一个办法能治好你,如果你不反对,就点点头。如果你反对,就摇摇头。再拖一时三刻,恐怕你一身功力都将化为乌有!”
妙玉听我说完,脸一红,既不摇头也不点头,我只好说道:“不点头也不摇头,那我可当你默认了啊,”
一个时辰后,妙玉脸色红润,似乎已经好了,
两个时辰后,一切终于结束,我累的大汗淋漓走出房间,月儿雪儿疑惑的看着我,我擦把汗赶紧打个哈哈,说妙玉已经好转,此时正需要休息不便打扰,说完揽住两个好奇宝宝回到我的房间。
翌日,妙玉醒来,说出事情缘由,原来她修习的功法叫太阴决,阴寒气息重,越到后面越重,故而每到功法晋级的时候就要找些极品阳药中和,否则压不住体内寒气就会走岔,十八年前,第一次晋级功法时阴寒爆发,被修习纯阳功的五台尊者吕放路过救了,就是那一次怀上月儿和雪儿,因此妙玉便对吕放就有了一些情意,加上月儿雪儿还小需要照顾,便停止修炼功法照顾她俩,这期间妙玉经常去找吕放,但吕放邋遢自在惯了,不愿意多个家羁绊,每每躲着妙玉,把妙玉气的不轻,几次找上门想教训吕放,却打不过人家,于是在月儿十岁勉强自立之后,妙玉就重新练习起太阴决,发誓要找回场子,狠狠教训吕放。
太阴决一共十层,妙玉原本只练习到六层,去年我送去聘礼金酒半斤,令妙玉功法一日千里,不到一年时间连进两层,如今已是八层顶峰,正要晋级第九层,但金酒早已用完,体内寒气压不住,妙玉无法,只得潜入晋王府盗取天山雪莲,可惜翻遍晋王府却没有找到任何极品药材,回来时体内寒气发作,无奈之下只好顺路来到太守府。因缘际会,和我发生了这事。
妙玉没有料到,我居然比修习纯阳功几十年的吕放更有火力,直接就让她晋级九层直接到九层顶峰,还没有丝毫阴寒气息控不住的情况,这个原因我知道,因为我总会自行运行一种功法,听蓉儿说那是合欢决,对男女双方都有益,妙玉再三叮嘱,不能将此事告诉月儿和雪儿,也不能将两人是自己女儿的事实透露给月儿雪儿,但我用一句“月儿雪儿应该早就猜到你是她们的母亲”就破了她的叮嘱,妙玉懊恼的坐在塌上。久久不语。
我好奇的问道:“你每次找吕放都做什么?私会还是比武?还是捉迷藏?”妙玉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人都找不到,私会毛线啊,好不容易见一次就是直接开打,但总打不过他。气人!不过这次我即将练习到十层,哼哼!”我看妙玉表情发狠,赶紧劝导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再说月儿雪儿都嫁我为妻,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对了,吕放武功如何,和我比谁高一点?”
妙玉一愣,皱着好看的眉头思考了一会,说道:“奇怪,你明明武功不咋滴,为什么内力如大海般浩瀚无边,吕放武功很高,但内力或许连你一小半都不到,我就算练习到十层,内力可能也不到你一半。你究竟是何人?”
我两手合十道:“在下玉面郎君,人送外号采花小盗,专门对漂亮女子下手,道长,失礼了!”说完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妙玉也被逗的噗嗤一笑,风情万种的桃花眼翻了我一眼。
我只好正儿八经说道:“在下五原太守,白华,之前在土城做过三年县令,西山野猪林就是在下摆平的,再之前是许昌卫家一名镖师,周游大汉押镖赚钱,再之前……”
“好了好了,我又不查你祖宗十八代,啰嗦!奇怪,你平日里可有练习什么功法?”妙玉打断我的话问道,
“没有,我从不练攻,因为不会,平日里就是当官,闲暇就是骑在墙上作诗,就是些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苗条淑女君子好逑这些,几个妻子包括月儿就是这样娶回来的。”我全盘交待每日琐事。
妙玉听完更郁闷,我看上去二十多岁,整日里游手好闲,就知道泡妞,内功却高深莫测,她自己每日里受阴寒之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辛辛苦苦修炼二十载,内功只有我三分之一多点,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理不出头绪,妙玉索性也不再问,叫来月儿和雪儿交待一番就飘散离去,走时横了我一眼,不知道啥意思,妙玉真是潇洒,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不被子女牵挂,不被世俗左右,敢爱敢恨,本太守很是羡慕!唉!望着院墙之外,我重重叹了一口气。月儿雪儿赶紧问我为何叹气,我语气沉重的说道:“你们母亲……额你们师傅临走前交待说,你俩已经嫁我为妻,以后就是白家的人,要以白家为重,要以夫君为重,以后啊,小心伺候,打骂由我,但凡我不乐意,就可以随便治你俩,妙玉道长绝对站在我这一边!”说完,我赶紧转身,忍着笑偷乐着跑了。留下姐妹俩面面相觑。
“姐姐,夫君说的是不是真的?”雪儿到底是妹妹心府较浅,赶紧提出疑问,
“应该是戏言吧,夫君待我们多好,才不舍得治我们呢。”月儿自信的说到。
“那夫君就是捉弄我们的,姐姐,夫君太过分了,走,我们去找他算账!”雪儿说完拉着月儿就来找我算账,我躲在门后看的一清二楚,赶紧跑回屋里躺下装死。
姐妹二人进来内室,看到我躺在床上哼哼,
月儿和雪儿撅着嘴走过来,背对着我坐在塌上,雪儿先是“哼”了一声,月儿跟着“哼”了一声,见我没回应,这下俩人都不闹脾气了,转身摸我额头,号脉,询问我怎么啦,只见我哼哼唧唧说道:“可能是给妙玉治伤累到了,浑身都不得劲,腰酸背疼腿抽筋,眼花耳聋心很闷。”说罢,翻身搂住月儿,月儿无奈,只好除去鞋子。雪儿有样学样也从另一边上来。我感叹着,这日子真是齐人之福,不一会,我们三人困意顿起,昏昏睡去。
“春日帐深深,雪月玲珑心。
左右成璧人,公子由甲申。”
一场好梦醒来,我收回双臂伸了个老腰,嘴里念着由甲申,月儿早已醒来,听见我吟诗由甲申,这么形象,顿时会意,哧的一声笑出声。雪儿也醒来,三人顿时一通嘻戏打闹。
妙玉走后三天,一个邋遢的道士气势汹汹来到,进门也不答话,摆个起手式就朝我上下招呼,我刚挡了三四招,就被他一掌打的退后。
虽然没有受大伤,但依然有些气血浮动,看来这家伙功力深厚,月儿雪儿见状赶紧联手接下这个道士,不过也只抵挡了二三十招就挡不住,太守府守卫也不是对手,早已被道士全部放倒在地。
就在我以为今日要血溅五步的时候,蓉儿出来了,刷刷刷不到十招就击退道士,但那个道士双眼通红,也不离去,虽然在挨揍,口中吐血,但依旧高喊着“西华狗官,欺人太甚,我与你势不两立,势不两立!”
我一听他言语有点懵,对着正被蓉儿修理的他说道:“道长,西华狗官是说我?我不认识你啊,咱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也没有认错人,你欺人太甚,噗……”说着又吐了一口血,蓉儿见他势若疯癫,下手留了点情,但他依然过不了蓉儿,想伤害我,门都没有!
“狗官,有本事不要躲在女人背后,与我放对,不死不休!噗……”他继续咆哮继续吐血,看来气的不轻。乖乖,这是夺妻之恨,抢女之仇吧,坏了!他不会就是吕放吧,还真是夺妻之恨,抢女之仇,还是两个女儿!想到这,我有点慌,告诫自己,冷静,冷静!想办法,有了!
“阁下可是吕放,可否听我一言?”我高声说道:那道士看实在打不过蓉儿,来硬的恐怕不行,只好停下手瞪着我,“赫,赫,赫!”的在那喘粗气。
“道长可是为妙玉而来?妙玉不在此地,我听妙玉道长说,与你无任何关系,阁下硬闯太守府,打伤守卫,论罪当收监一年。”我先礼后兵,说着事情的严重性。
“阁下若是为了风华雪月而来,这前十八年为何不见你,今日才上门?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又有谁认得你?”我继续说道,越说那吕放越萎靡,说完他已经跪瘫在地上。颓废的
样子让我有些于心不忍。
这吕放肯定是见妙玉短时间内功法从六层到十层,武功大涨,估计是被修理了一顿,面子大失,不知道从何处得知是我帮助了妙玉,猜测到自己被绿了,故而来找我晦气,由于妙玉说过不能透露月儿和雪儿的身世,故而说到月儿雪儿的时候,我用风花雪月一词带过,这吕放肯定能听懂,否则不会如此颓废。现在他冷静下来一想,月儿雪儿都不认识他,且已经嫁我,因为这个来寻仇显然没有道理,而妙玉纠缠他十几年,他都躲着妙玉,如今妙玉不喜欢他了,找他只是纯粹揍他出气,他反而气不过。但这也没有道理,你情我愿的事情,妙玉又不是他妻子,更没有道理找我寻仇。
当然,这是因为他打不过蓉儿,故而才能冷静下来想通前因后果,如果他打的过蓉儿,恐怕今日我最轻是吃一顿揍,说不定还得被修理一顿,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吕放寻仇不成,气的摇摇晃晃站起来,准备离开,
“且慢!你打伤我太守府守卫,就想一走了之?置晋国法律何在!这还有王法吗,这以后……”我说出他的过失,表达了意思,揍了我就想开溜,没有这么容易,不讹你几百两银子都对不起我身上的官服。
“西华,你不要欺人太甚!”吕放大喝一声,声音震耳欲聋,院里树叶都哗啦呼啦掉下来好多,好深的内力!,不过妙玉说过,他没有我的内力高,我有恃无恐看着他,搓着手示意他,不放下点钱,这事可不了,吕放被我这姿态气的再吐一口血,从腰间摸出一个金饼子嗖的一下扔了过来,看金饼子扔过来的速度,这分明是想伤我,蓉儿当前一步用手接住金饼,吕放眼看报仇无望,转身跳上院墙,施展轻功而去。嗖的一声无影无踪,我正想让蓉儿拦住他,再要点补偿呢,蓉儿却对我摇摇头。
一地狼籍,吕放急匆匆气势汹汹的来了,一身是血狼狈的走了。蓉儿却没有回屋,目光看向院墙外大树上,我纳闷的跟着看过去,只见树枝摇动,露出一个人来,轻飘飘落下,其人飘飘欲仙,其貌美若仙女,不是妙玉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