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的姑姑叫大白!
她是我的上一任白小姐,也就是我过去的助理和拍档。
说起我和大白最初相识的场景,那可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
我有个远房表叔,在埃及做贸易生意。
表叔看我家人丁稀少,希望能带我到国外去开拓眼界,增长见识,更能得到一番历练。
我的父亲不顾母亲的反对,答应了表叔的要求。
母亲是一个善良又迷信的女人,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儿子去异国漂泊。
母亲闲暇之余,喜欢去老家的观音庙祈福。
那里有位流过洋的女居士,经常跟像母亲一样的信徒们讲述国外见闻。
母亲问她埃及的事情,这位女居士添油加醋,说那是个野蛮落后的地方,到处是荒漠。
当地人从不洗澡,喜欢吃人肉。
母亲听了,吓得六神无主,心里想那还了得。
回到家里就跟我的父亲闹别扭,坚决不让表叔把我带走。
父亲毕竟是一家之主,见过世面,当然不会相信那位观音庙女居士的鬼话,当天就让表叔把我带走。
我还记得,临行之时,母亲哭的昏天暗地,递给我一枚平安福,是从观音庙求来的。
表叔先带着我到福建泉州,准备取道泉州古港,搭乘那里的货船到埃及。
自唐宋以来,泉州港就是商人们走大船到外国经商的海上要道。
相传在明朝的时候,泉州港热闹空前,港口停泊的货船都排满了10里路,每天都没有重样的。
每年的海运岁收,快赶上全国一年GDP的三分之一。由此可见,当时的海上贸易有多么的繁盛。
由于想从泉州古港到世界各地去的人太多了,以至于大路上车满为患,道路无法畅通,犹如龟速前行。
原本只要三天的路程,结果硬生生地走了一个星期,而且还离泉州港遥遥无期。
表叔临时决定不走官路,租用了当地老乡的一个驴子板车,走小路直取泉州港,整个路程会减少一半。
在我们经过一个叫游乐乡的偏远小山村时,赶车大爷在小路上发现了一只受伤的白狐。
当时我们还以为是乡下哪户人家养的白猫,趴在路上晒太阳。
谁知道驴车走近后,那小动物一动也不动,仿佛不在乎有车轮子要轧过来,这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老板,这畜生是只白毛的狐狸!似乎受了伤,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死是活?”
大爷虽然是泉州本地人,但平时也没有见到过白狐。
我那个时候还年青,正是最有玩心的年经。听到有这样猎奇的事情,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胆子肥大地跑过去,直接抱去白狐,也不怕被咬。
那白狐躺在我的怀里,还有呼吸,身子一上一下的,并没有看到伤痕。
白狐估计是感应到陌生人的到了,睁开眼睛虚弱的看着我。
那墨色的双眼,显得楚楚可怜,特别可爱。
我看到这小家伙还活着,特别高兴,心里想着只要能把她养活了,日后就能陪着我飘洋过海,一路上有个玩伴。
“叔叔,这白狐还活着,没有死。”
我高兴得看着表叔,可能我的脸上就洋溢着两个字,那就是对这小动物的渴望。
表叔坐在板车上,清楚地感受到了我的情绪,向我招手说道:
“把那畜生带上吧,如果活下来,由你小子负责养它,一路上也有个趣味。如果不幸死了,那也是这东西的命,有缘一场,我们也尽力了。”
我和大白的第一次相遇就这样出现了。
大白就是那只白狐,我当时还不知道她是一只天狐族的灵狐。
从此,一人一只白狐,在异国他乡埃及共同经历了一场激动人心的冒险。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此时此刻,大白正在南美洲巴西的海港城市,里约热内卢市中心的基督山上享受攀岩时光。
巴西是南美洲最大的国家。
南美洲又称为拉丁美洲,数百年前为拉丁语系葡萄牙的殖民地,信奉天主教,多数效忠“圣座”即梵蒂冈教宗。
天主教也是西方基督教三大派之一,总部在罗马梵蒂冈,与北美的新教和东欧的东正教并列于世。
圣山之巅矗立着高40米的基督雕像,而我们的白大小姐,没错,就是她公然在巨大的圣像上攀岩,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攀到雕像的顶端。
大白潇洒地把基督圣尊踩在脚下,心里还调皮的想着,要是那个家伙在,就更好玩了。
那个胆大包天的他,说不准会在这雕像头顶上撒一地尿,还刻来个“到此一游”的小字。
想到这里,竟然“咯咯的…”,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在大白的心里,那个家伙是谁了?当然是远在武汉的MR.雷。
突然白小姐感到后背一凉,有人在远方偷窥她。这种感觉过去多次应验过,错不了的!应该是那家伙常说的那群老家伙。
估计他们观察到,一个东方女性竟敢站在基督山圣像头顶下,肯定早就气的七窍生烟了。
之所以到他们现在还没有行动,没有派人过来清场,必是有所顾忌。
难道他们是对白小姐这位来自东方女性有所顾忌,害怕引起国际纠纷吗?
当然不是。这群老家伙来自于西方最强大的势力之一,千百年来,不知道多少国家和强人被他们操控,犹如玩偶。
他们怎么会惧怕一位来自东方的女性了!
他们顾忌的是“拔根部落”,南美洲最为古老的土族部落。
“拔根”是音译的叫法,源自印第安语种“图皮语系(Tupi)”,拉丁字母为“BAGH”。
其本源之意为“天虎”,也就是传说中长有翅膀的白虎。
“拔根部落”信奉“白虎之神”,人俱勇猛,强大的战士辈出。
在信奉基督耶稣的白种人,还没有到达美洲之前,他们就是这片土地的至高统治者,已有数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