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人一贯作风!”王禅磊重复了一遍武其阳的话。
他突然停了下来,从坑里爬出,摇了摇头:“这背后肯定有倭人的影子!我的父辈们消失后,我的弟弟说过,不要去再找他们,也不要追查父辈们消失的事情,当时我觉得这背后肯定有他都恐惧的东西!然而,我弟弟最终还是遭到了暗算!我想这之间肯定有所关联。”
“什么意思?”武其阳问,“你说的背后的势力是什么势力,难道你心里没有半点儿头绪?”
“我猜是丐帮!只有他们有那样的实力能对付我们王家!而且据说他们和倭人一直不清不楚的,有各种勾连,我怀疑他们出手对付了我们的长辈,只是不知道我的长辈们是死是活,恐怕是凶多吉少呀!”王禅磊忧心忡忡地说。
“你怎么追查线索追查到山里来了?”武其阳问。
“当时有一个和我弟弟一起做生意的,他是我弟弟出事前见过的最后一个活人,我弟弟死后,他消失了,我听说他在附近出现过,就过来了,没想到遇到山匪屠村!不过,这里的大当家是巨人门的人,这次我们捅了大娄子!”说到这里,王禅磊看了武其阳一眼,笑了笑,然后继续挖他的坑。
武其阳不管这么多,他去翻这些土匪的遗物,除了一些玉石、配物之类的,没有多少值钱的东西。
由于是大过年的,所以两个人决定在山上住一段时间再下山。
这里有吃有住,关键是他们现在下去,很难买到吃的,至少要等到初六,才会有店家开门。
但他们最好的下山的日子是初八以后,因为初之后,除了剃头剪发的没开业,其他的行业都开门了。
武其阳把从大当家那里搜来的红色药丸递给王禅磊,让他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激进丸!是强身高阶以后的人使用的,当然,这激进丸还有一个特性,那就是在一定时间内提升男士的能力!”王禅磊看了看红色的药丸,他看了看武其阳,笑了起来,“这药丸可是很贵的,一颗能值五十多块银元!而且有价无市,不过,这几年来,由于不知道的原因,市面上能见到的越来越少了,只能说有价无市,你从哪里弄到的?”
说完,他就把红色的药丸丢进了嘴里。
“唉?我特么——”武其阳一看,这次亏大了!让王禅磊看了一眼,一颗药就没了。
“我要练功,要练上三个小时,你不要打扰我!真是精力充沛!”王禅磊大叫着冲了出去。
“真是一个无耻的人!”武其阳骂道。
他也吃了一颗,然后开始打《大力如柳诀》,一直打了三个小时!武其阳发现,他这次竟然多打了十三个动作!
等身上开始抽搐时,他又开始打翻天七式,打完十遍之后,他继续打《大力如柳诀》,这一天,他竟然比上一次多打出十九个动作。
打完《大力如柳诀》人后,武其阳突然想到,他得到了巨人门的《提身长肢特别法》,不如也练一下!
反正有的是时间,这几天,他只需要吃了睡,睡了吃,不用担心被人追杀!因为现在官府的人员也要过年,而倭人却不可能追到土匪窝里来,黑神教也不可能跑到这里来追杀他。
“咦,我一口气就能打两百多式!看来这《提身长肢特别法》挺适合我的!”武其阳对自己说。
然而他突然想到,自己《大力如柳诀》都能打三百多式了,这《提身长肢特别法》才能打两百多式!
难道巨人门的《提身长肢特别法》的锻炼方式和长腿门的不太一样?
武其阳知道巨人门的《提身长肢特别法》远比《大力如柳诀》要高明!
不过越是高明的功法,就代表这些动作越详细,修炼所需要的时间越长。
武其阳决定,每天抽出一些时间来修练《提身长肢特别法》!
在南东省的某个村子,人们快乐地生活着。
只是这个村子里全是男性。
“怎么了?己贵?”村长李克芳见李己贵在宴席上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李己师,你这一个没用的厨子,我就说,你要换一下口味,你看不光我们,就是己贵才来几天,都已经吃的胃口不好了!他的脸都绿了!”
“放屁!你这个无聊的长辈!我可是每天都换一个风味的做法,怎么可能就吃腻了!”李己师的厨艺被批评了,于是他做出了反击,他拿着锅铲指着村长的鼻子,气的脸都红了。
令一个男人愤怒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对他的长处进行污蔑!
“啊,爷,己师大爷的脸红了?是不是被村长说中了?己师大爷的厨艺果然退步了吗?”坐在桌子一边的李守吉睁大了眼睛问李己非。
“嘘!!!”李己非快速从桌子上夹起一片狗肉塞进了李守吉嘴里,然后把杯子里的酒又倒进了李守吉的嘴中,“上次你没挨过他的锅铲吗?”
“你这王八羔子,果然又趁着机会在背后说我坏话!”没等李己非说完,李己师手里的锅铲己经飞了出去。
“当——”锅铲直接飞进了李守吉的嘴巴里,一时间牙齿飞的到处都是,血哗哗地从这孩子嘴里往外冒。
“啊——坎——坎——”李守吉大哭了起来。
“这是守吉今年以来第一次换牙,大年初一就换牙,如果今年换上一百零八次牙,就能合天罡地煞之和,多好的一个吉利数字!”李克芳笑着说,他对李守吉的牙齿被打掉这件事持有乐观的态度。
“村长,我前两天看到报纸上说革命军在黔州发生了重大变故,不知道队长他们怎么样了!所以心中很是担心!并不是饭菜不好,今天的饭菜很丰盛!”李己贵摇了摇头。
“呃?!我们本来就和他们不一样,我们有着久恒的生命!他们终究要老死的!”李克芳笑了笑说,但他看了看李己贵的表情,无奈地说,“算了,我给他们发几个消息,让他们见了照顾一下!”
“噢——”这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个老者出现在了院子里,他伸了个懒腰,看了看院子里的宴席,笑了:“又是一年啊,克芳,老子睡了多少年了?”
“呃——”李克芳抠了抠鼻子,盯着老者看了很长时间,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是老师?”
“又被改了一次记忆吗?”老头儿看着李克芳问。
“老师你很长时间没出来过了,而且又变化成了一个老头的样子,哪里那么容易认出来呢?”李克芳笑着说,“老师,你的徒孙徒曾孙都在呢!你数一数,一个都不少!”
“果然是这样,看来你还是费心了!”老头儿向着桌子走了过来,每走一步,他就年轻一些,最后来到了最首的桌子旁,这时他成为了一个须发浓密的中年人,只见他一把薅住了李克兴,“见了老师也不问好,只顾自己在那里吃!去去去,自己再找一个桌子!”
李克兴皱了皱眉头:“这么多小辈儿,你非要欺负我,这也太过份了!再说了,你睡了这么多年,一时间没想起来的是你!”
“滚滚滚,你打小就没半点儿眼色!去去去,一边吃去!别再这里烦我!”老师摆了摆手,示意那李克兴一边去,不要再打扰他。
“老师,您睡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今年醒了?难道有什么大事情发生?”李克芳连忙给李己师摆手,示意记他给上一副碗筷。
但是老师却等不及,拿上李克兴的碗筷就吃。
“老师,我刚才在碗里劓了一滩黄鼻涕,又浓又咸呢!”李克兴坐在旁边的桌子上,他就在老师的背后,一直关注着老师的动作,等他看到老师用他的碗筷吃东西之后,赶紧大笑起来,存心恶心自己的老师。
“啪——”老师用筷子狠狠地敲了一下李克兴的脑袋。
声音也不大,但是立即有鲜血从李克兴的头上流了下来。
李克兴吃痛不再笑,低下头装做打算吃饭的样子。
“老师,你怎么醒了?”李克芳瞪了李克兴一眼,心道:就你话多,不想点正事儿。
“啊?”老师装了一大碗肉食,正要吃,被这么一问,停了下来,他“啪啪啪——”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唉呀,忘了,有客人来了,在村子外面等了半个小时了,我只顾着自己吃了,不过,还是先吃饱饭,再喊他进来吧!”
于是他继续吃东西,还拿起酒瓶灌了两瓶酒。
“老师,即使有客人,也也不会随便来找你的,肯定又有大事了吧!”李克芳笑着问。
“好了,别乱猜了,有些事情,你们现在还不需要知道,有什么好事情我不会忘记你们的!哦,如果是坏事情更不能忘了你们!”老师拿手擦了擦自己胡子上沾的洒水和油水,看了看还在上菜的李己师,“己师做的菜还是一贯的好吃!就是咸了一点儿。”
“有的吃就不错了!也没见你少吃一口?”李己师今天被打击坏了,似乎每个人都在打击他的厨艺,谁贬低他的厨艺他就会跟谁急,他才不管什么长辈不长辈的。
“哈哈哈,己师还是老样子,火暴的脾气,以后做饭时,你们就在一边骂他的厨艺,能省不少柴火呢!他的怒火就能做饭了!”老师得意地笑着说。
“李原!李原!你让我行等了太长时间了!”突然院子外面传来了令人觉的熟悉的声音。
院门被推开,两个长的又高又瘦的人站在了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