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素翡翠是王府的千金大小姐,她是苏水的前任女友,她愤世嫉俗,敢爱敢恨,敢于挑战权威,自从苏水和她分手之后,她就失去了自我,她整日抱着中阮不断的波动琴弦,她一边拨动一边不断的吟诵着她自创的诗句:“飞流如我心,我心亦我哀。从此青春别,乌鸦遍地开。”
令狐雪宴从后面的桃树林走出来,喊到――“绝妙啊,绝妙,这首诗是好诗,真的比喻恰如其分,而且沉重悲怆,是最佳的美感的诗句,让人从悲伤中得到力量,让人从唯美中汲取精华。”
濮阳素翡翠大惊失色,她回头看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满脸笑意,面带微笑,笑容可掬,这是个富少的打扮,看起来,这个富少很有钱。
令狐鳕宴缓缓逼近濮阳素翡翠,声音沉稳的如同一把古剑放在桌子那样,他对濮阳素翡翠说:“怎么,看我看的满目痴呆,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濮阳素翡翠刚刚从家里溜出来,当时的苹果花大片大片的开着,一阵大风吹来,她的额头上沾染了一头,她的眉心间也落了一片苹果花,她惊恐万状的节节后退,她的眉毛微微皱起来,眉毛,梨花,她的面容如同一阵在微风里颤抖的湖面,她心中想着:“天呐,我是真的要出事了吗,这个人恐怕是个花花公子,想要纳妾,我该怎么办?”
令狐鳕宴的眉毛一上一下,闪过玩味的神情,令狐鳕宴一字一顿的说:“看你这么惊慌,你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不带侍婢,出远门不带钱?”
濮阳素翡翠被令狐鳕宴问中了,气的她咬牙切齿的对令狐鳕宴说:“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吗,我是没有带侍女,但是为什么你要管我,侍女,终究是不牢靠的,我就是独立自主,你看看我的发饰,这就是我编出来的,怎么样,好看吧,我是个千金没错,但是我的爷爷奶奶也教会了我做饭,洗衣服,扎头发,我还会包饺子呢。”
“看看,我还会剪窗花。”濮阳素翡翠的话音刚落,她就剪了一个双喜字,她抬起头骄傲的说:“看看,我什么都会。”
然后濮阳素翡翠又激动的说:“可是,为什么,这样的我,还是败给了慕容花茶,我还是和苏水分手了,苏水不要我了。”
令狐鳕宴把濮阳素翡翠紧紧抱到怀里,低声呢喃说:“没事,我照样可以陪伴在你身边。”
濮阳素翡翠昏倒在花丛之中,这时,令狐鳕宴把她抱起来,把她的头放在膝盖上,静静的抱着她,他的眉宇之间漾开一种清秀的气质,他的嘴角露水笑容。
“快吧她放下!”
苏水的身后,一个男人气势汹汹道。
那个男人长了一双桃花眼,甚是迷人,但是满目悲愤,仿佛怀中的人儿是他的妻子。
令狐鳕宴妖冶一笑,他说:“你和这个女孩是什么关系?你是她的――未婚夫?朋友?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