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鳕宴说:“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就已经这么在乎了,老莱,你的弟弟对我怀里的这位美女的意味非凡,他必然是爱着我怀中的这块软玉――这位名字是濮阳素翡翠的人了。”令狐鳕宴说完这话的时候,头上的雪白的苹果花已经把他的脚淹没在白色的如雪场景中。
陶与墨惊慌失措说的抓紧衣角着急的辩解道:“哪敢觊觎,哪敢觊觎,此女毕竟是锦缎商铺的大老板的女儿,我们陶家高攀不起,我们只是打渔的人家,承蒙濮阳家族的资助多年。但是濮阳素翡翠小姐对我家兄弟陶南湖始终是怜悯之情,并无男女之情。”
令狐鳕宴眉宇间漾开一种释然,他调侃说:“原来,濮阳素翡翠小姐和陶南湖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陶与墨连忙说:“当然了,当然了。”
陶与墨暗想――这个令狐鳕宴是令狐大人的儿子,把恩人濮阳素翡翠抱的紧紧的,关系非同一般,我想,我还是少招惹事端吧,把这个女人的事情放在一边,顾及我一家老小的安危吧。
令狐鳕宴说:“我一定要留住这个濮阳素翡翠,她失去了订婚的爱侣,神志已经疯癫,我要照顾她,她现在哪里都不能走,我要带走她。”
令狐鳕宴话音刚落,他就抱走了濮阳素翡翠,他让濮阳素翡翠的头枕在他的胳膊上,用手托起她的腿部,宛如抱起一把爱不释手的长琴。
令狐鳕宴对陶与墨说:“带路,我要去这个地方有名的锦绣庄给我怀里心爱的女人濮阳素翡翠买一匹最好的布,这样可以给濮阳素翡翠做最好看的衣裳。”
陶与墨不敢疏忽,连忙带路。
陶南湖一看这个令狐鳕宴气宇不凡,一听家室背景不错,身材颀长,而且容貌秀美,不由得放心下来,他想,这样一个男子拥有濮阳素翡翠这样的大恩人也不错,便不再言语,忍痛割爱的随从着,默不作声。
令狐鳕宴正在卖锦缎的地方买锦缎,突然遇到了苏水,苏水也就遇到了令狐鳕宴,这时,陶与墨大喊一声:“苏水,你也在这儿。”
苏水大惊失色的对陶与墨说;“你是,你是濮阳素翡翠接济的那家渔夫的儿女,你干什么,讨债吗?”
陶与墨无奈的摇摇头,放低声音说:“爱情本来就牵扯着一个缘分的‘缘’字,而且爱情还牵扯一个你情我愿的‘愿’字,爱情,最是如同镜花水月那样,照着有,不照就没有;镜子又被比喻成检讨自己做的好不好的东西,可是,镜子也是女儿家照看容颜的象征,慕容花茶的容颜倾国倾城,实在不是我家濮阳素翡翠可以比拟的,而且,这个爱情,本来就是水中捞月,本来得到的就不真切,当命运的烈日当空,月亮退去,那么我家恩人濮阳素翡翠也只能败在慕容花茶的手里,也只能如此。”
苏水惊叹道:“你文采斐然,真是令人意想不到,看来我对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那我先走了。”
令狐鳕宴对苏水冰冷的说:“你先不要走,我还有很多事情要找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