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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铁如山听得璇玑子此言,额头上不由冷汗涔涔而下,忙道:“如山不才,初当大任,蒙众人抬爱,暂代帮主之位,其心诚惶诚恐,不敢有丝毫懈怠。萧铁马杀父之仇,如山铭心刻骨,无时不忘,道长所言虽极是,但非常时期,必有非常手段,刚才计先生已然说过,此次发令,实属无奈之举,还请道长理解个中原委。”

璇玑子听罢,转头看着萧铁马,一双细目定在他脸上良久,然后问道:“铁马,事已至此,你有何话说?”

萧铁马摇摇头,对璇玑子道:“璇玑道长,义父非我所杀,您与我义父相交多年,八月十五赏月之宴,您也在当场,应知以他老人家的身手,以当时的境况,绝不可能被人一刀毙命,此事必有蹊跷。”

稍顷,萧铁马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道:“您与江湖会多年往来,铁马也曾在您座下领受教诲,我为何人,道长理应深知,若是道长和帮会众人一样,觉得我就是那心怀歹毒,能做出这等大奸大恶之事之人,铁马,再无二话。”

璇玑子轻轻摇了摇头,“你若觉得此事你有冤屈,也要在江湖会帮中自行解决,在江湖会左右江湖使,五大堂主,数万帮众面前,说个清楚。但你却一意孤行,伤人潜逃,现在流水追杀令已下,武林众人皆知,若江湖会不能给大家一个明白的说法,又何以服众呢?”

“如果铁马依道长所说,恐怕未等铁马分辨,早已被碎尸万段了,我死不足惜,只怕老帮主之惨死,铁马永无澄清之日!”

“哼,好个永无澄清之日!”璇玑子冷哼一声,道:“你把武林正道,江湖会帮众又置于何地?”

萧铁马垂首不言。

璇玑子又看了众人一眼,接着道:“你们约为三阵,这一阵是雷兄与你交手,‘霹雳连环掌’与‘金戈铁马掌’都以阳刚见长,我刚才见你们打得难解难分,继续比拼下去,必有损伤,不如听贫道一言,点到为止,这一局以双方打平作罢,如何?”

听到璇玑子此言,众人都略感诧异,那在酒架前,静观其变的酒娘,双目流动,微咬樱唇,正欲开口,忽见酒馆主人在柜台前对她微微摆手,她才把想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雷天尊心内正自暗自沮丧,满心以为可以一战拿下首功,谁承想过于托大,被萧铁马逼退,险些把一世威名,毁于一旦,听得璇玑子说要把此战算作平局,他是万万求之不得的,只不过不知萧铁马,会如何作答?

萧铁马目中精光一闪,看着璇玑子,一字一句地道:“铁马,谨遵璇玑道长。”

萧铁马知道自己能逼退雷天尊,虽然凭的是自身实力,但说来也有几分侥幸,铁将曾三战雷天尊,对‘霹雳连环掌’已了熟于心,在传授他掌法的时候,处处与‘金戈铁马掌’相互印证,比较二者之短长,所以他对雷天尊的掌法甚至出掌习惯都有所了解,所以才能与雷天尊的对决中略占上风。

江湖会众人见璇玑子发话,萧铁马也并无异议,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只有看着雷天尊默然而归,悄然落座,全无刚才颐指气使的霸气,这一战孰胜孰败,众人已是暗自了然。

璇玑子对萧铁马森然道:“贫道忝居武林掌门,匡扶武林道义,当是义不容辞,你罪未明,当听江湖会帮中裁断,伤人潜逃,已是大逆,若你一直执迷不悟,莫怪贫道不顾着多年的情面,这流水追杀令,贫道,也是可以接得的。”

说完,他带着众道人来到江湖会众人邻近的一张桌子坐下。萧铁马面前三张桌子:一桌武当派道士,一桌江湖会群雄,一桌神机尉的柴问,一起对着站在中间一张桌子前面的萧铁马,武林正道,江湖帮派,朝廷庙堂,今晚齐聚无忧酒馆,都要拿他一人,这已是天命该绝之局,而他,是否真的能在这必死之地中,逆天而退呢?

萧铁马知道此次无忧酒馆之战,是他平生从未有过之生死一战。退,已无路可退,进,势比登天,他身负弑师杀父,夺位谋逆之大罪,又不知为何,成为了被神机尉捉拿的钦犯,别人若处此绝境,威压之下,恐已斗志全无,束手就擒,但萧铁马此刻心中,却陡地生出一股不屈之志,把心中那一股悲愤不平之气,一下化作了“虽千万人,吾往矣”之豪勇,他双目如电,傲立当场,挺身如无忧酒馆在秋风中,那一杆笔直的酒旗,环视三桌,微微一笑,然后对计无策说道:“计先生,请发第二阵。”

计无策与铁如山耳语两句,然后对萧铁马道:“江湖会第二阵,黄金堂堂主,杜雨亭。”

杜雨亭随后蹑步而出,他圆脸蒜鼻,白白胖胖,一副市井商贾的打扮,见人满面堆笑,说话一团和气,嗯哪这是,啰哩啰嗦,你问他件事,就算是问上一整天,也全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江湖会里的帮众都知道,杜雨亭江湖人称“笑面铁算盘”,铁算盘说的是他的武器,而笑面,是说他为人精明,面善心狠。萧铁马在帮中与众人相处日久,唯独和他来往甚少,他平日与帮众交往,也只谈吃喝玩乐,从不互相切磋,是以江湖会上下,少有人知道他武功深浅。但能在江湖会群雄中,成为五大堂主之首的人,当然不可小视,他也曾问过义父杜雨亭的来历,义父一反常态,只是说此人心思莫测,两人有过过命的交情,他才效忠江湖会,担任这黄金堂堂主之职。江湖会五大堂主,虽各有心计,但其中这四大堂主与黑土堂堂主石锐,却不可同日而语,众人皆知石锐这黑土堂堂主之位,是他靠着攀附左使计无策,曲意逢迎,溜须拍马得来的,若论武功,那是远远不及其余四大堂主的,所以刚才他才会被萧铁马一招击败,而四大堂主,也无人上前出手相帮。

杜雨亭刚刚在萧铁马面前站定,还未开口,忽听酒馆中有人言道:“萧铁马刚激战一场,杜堂主这边却是好整以暇,美酒当前,众位何不稍坐片刻,饮过一巡,再打过如何?”众人听音寻去,发现正是酒馆主人从柜台那边走过来,手里捧着一坛上好的元红。

璇玑子看酒馆主人拿着酒坛,向自己慢慢走来,开声道:“请问居士,你可是这间无忧酒馆的主人?”他问得有礼,但言语之间,语气却甚是简慢。

“正是。”酒馆主人说着,便要把手中的酒坛,放到桌子的中央,他放得很慢,璇玑子抬起手,似乎是想要接下这坛酒,但他伸出的手也很慢,两个人一个放酒,一个接酒,就在璇玑子的手要触到酒坛的时候,忽然手指微微地一震,随之酒坛的下落之势,也似乎是微微一滞,却听酒馆主人笑道:“道长小心,酒已开封,可不能洒了。”说罢,他双手捧住酒坛,慢慢放到了桌子之上,璇玑子也双手按住酒坛,笑道:“多谢居士了。”两个人正在言语谦让着,忽听酒坛内响起一阵翻涌之声,其声初慢,后愈响愈烈,愈烈愈响,接着只听“啪”一声脆响,一件物事从酒坛口冲天而起,犹如一枚刚刚点燃的钻天猴,去势极速,“啪”地一声,直接嵌进了房屋的大梁之上。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那件物事,是酒坛上一块,残存的泥封。

酒馆主人放下酒坛后,漫步而回,好像全然不知道刚才那一块泥封飞天入梁,璇玑子脸上面色如常,只是看着酒馆主人的背影,对身边的道士,慢慢道:“倒酒,无忧酒馆主人的一番美意,可千万不要辜负了。”

刚才酒馆主人与璇玑子放酒的那一刻,酒馆里的众人,都被刚才这块飞起的泥封,吓了一跳,虽然觉得事出古怪,却并不放在心上,只有座中几个真正的高手,知道就在刚才那短短的一瞬,酒馆主人和璇玑子,已经交过了一招,两人在放酒接酒的同时,各自把内力运于酒坛之内,酒坛内的酒浆被两人的真力催动,在酒坛里斗了一个翻江倒海,但两人都留有余力,酒水激荡而酒坛不破,最后内力在坛内积聚无处可泻,冲出坛口,将坛口一块泥封带出,钉入梁中。

两人这一番比拼,却比刚才萧铁马与雷天尊一战更为凶险,璇玑子虽未用全力,但酒馆主人不露声色,在言谈笑语中就已悄然化解,足见其武功的深不可测。璇玑子以武当掌门之尊,这次出手如此突然且毫无警示,大失大家风范,他们不禁奇怪,这璇玑子得知下了流水追杀令之后,到酒馆来得如此之快,又对酒馆主人贸然出手,他究竟是,意欲何为?

萧铁马回到座上,满斟一杯,痛饮而下。经过刚才这一场鏖战,他知道自己的内力,已经损耗过半,还能不能接下杜雨亭那一对铁算盘,现在的他,已全无胜算。

他轻敲空杯,目光扫过璇玑子,暗自思忖:原先一直待他如忠厚长者的璇玑子,此次前来,却如同换了一个人,疾言厉色,一味指责,不问铁将之死,不问萧铁马之疑,好像也和江湖会众人一样,已经认定了他罪不可恕,只想把他押回总舵,昭告武林,就是正义得以伸张,真相得以昭雪,义父之死,自己被下令追杀,璇玑子的种种举动,他自觉都有极不合理之处,但思前想后,苦思良久,却依然毫无头绪。

他暗自苦笑:“一个月前,他还是风光无两的少帮主,今日种种,他却已变成各路人马,都要诛之而后快的萧铁马,而所有这些事情的起因,都来自那场盛大的赏月之宴。”想到这里,萧铁马望向无忧酒馆门外,那一片清冷的月光,那一天,也是这样的一个,月圆之夜。

天色已暮,人声四合,江湖会总舵,长安城铁宅。

铁宅的朱漆大门大敞着,锃亮的黄铜门环煞是耀眼,两尊威武的大石狮子分立两侧,极大的两个红灯笼挂于门口两边,颇有张灯结彩的喜气。门口的往来宾客络绎不绝,有的劲装打扮,有的袍服严整,僧姑道尼,黑白两道,可见义父的交游广阔,也衬着江湖会的名头,是十足的响亮。

义父和我一起站在大门口,迎接前来参加饮宴的各路武林豪杰,他今天穿的,是在江南特地请人缝制的一身湖蓝色绸袍,腰杆挺得笔直,如同一株劲松古柏,显得是老当益壮,矍铄无比。

我问道:“义父,时间不早了,人也已经来得差不多了,待会你还要敬酒赏月,要不要先去后面歇一歇?”

义父点点头,说道:“让如山出来招呼一下吧。”

我答道:“如山正在四海厅招呼少林寺的空如大师和武当的璇玑子道长,还有各大门派的掌门,杜堂主他们也在招呼各帮各派的兄弟,您先进去吧,有我在这里支应着就可以了。”

义父“哼”了一声,再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看了我一眼,想了想,道:“这样吧,你叫叫让计左使出来支应,你随我来,我有话要问你。”

我不敢怠慢,让人叫了计左使,就跟随着义父进了院子,绕过四海大厅,穿过一道侧门,来到了四海大厅之后的一个暖阁。

义父进了暖阁,坐到太师椅上,我叫人去奉茶,义父嘱我把门关好,不得让人擅进,待我回到屋内,义父神色凝重,看着我久久不发一言。自从我被认为义子,他还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眼神看我,我有些手足无措,急忙起身道:“义父,可是铁马办事有什么疏漏?还请义父示下,儿子谨遵教诲。”

听到我这话,义父突然双目炯炯,答非所问地道:“铁马,你可知义父的来历?”

我心内诧异,不知道他这一问所为何故,就答道:“义父出身公门,义祖为六扇门第一神捕铁战,在办案时,被号称天下第一剑客的剑神十三郎所杀,因义祖有训,后代可不入公门,故义父独闯江湖,才创下了我们江湖会现在的基业。”

义父听了,点点头,道:“那,你又可知自己的来历?”

我答道:“义父当年行走江湖,路过雄州,正逢一伙歹人劫杀镖车,义父出手相助,但为时已晚,只救下了刚刚断奶的我,后将铁马认为义子,这铁马二字,还是拜义父所赐。”

义父看着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也对,也不对。”

我听后一怔,急忙说道:“这都是当年铁马记事后义父所讲,铁马不敢记错分毫。”

“你知你为何姓萧?”义父突然问道。

我一时懵懂,不知该如何作答。

义父看着我,叹了一声,道:“你这名字,是你的亲生父母所起,你本不应姓萧,你应该姓风,风雨的风。”

我喃喃地道:“那为何。。。我又姓萧?”

义父长身而起,来到窗前,抬头仰望着窗外清朗的月色,缓缓地道:“这中间太多原委枝节,今天,也到了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了,你且听我慢慢道来。”

“我父铁战,不仅是六扇门的第一神捕,还有一个头衔,就是皇宫大内的神机尉副都统。他奉皇上旨意,追查当时的朝廷钦犯,风秋镝与风满楼兄弟二人。在文口镇与二人交手后,义祖与他们惺惺相惜,但职责所在,他不得不拿人归案。后来为救你的母亲,他孤身独闯剑神十三郎的书房,”说到这里,义父声音竟有些微微地颤抖,“虽然他是神捕,却也敌不过剑神的快剑,是风满楼,在第二天的风雪之夜,再闯书房击杀了十三郎,为你义祖报了仇。”

“风家兄弟二人,为报杀父之仇,要取文口镇萧家一门父子三人的性命,无奈造化弄人,这萧家的女儿萧潇,竟是风满楼年少时的恋人,她为阻萧家与风家两家的恩怨,与风满楼都葬身于萧宅的火海之中,大火过后,人们在萧宅废地上,发现两人双骨合抱,已不能相分。

而风秋镝在萧宅的后花园,遇到了域外高手‘天龙甲’,虽然他最后搏命杀了‘天龙甲’,却也失了左臂。萧宅一战后,风秋镝就不知所踪,江湖上,也再没有了他的消息。”

义父转过身来,对我说道:“你的生身父亲是风秋镝,你的母亲,叫做耳环,你父为你取名萧铁马,一是避人耳目,二是为纪念他死去的弟弟风满楼与萧潇。”

我听完义父的话,站在那里目瞪口呆,整个人已心神散乱,如同被五雷轰顶一般。

“那,既然,既然那风秋镝杳无音信,那义父你,又是如何找到我的?”我喃喃地道。

“不是我找到的你,而是他找到的我,”义父转身坐回太师椅,接着道:“我创立江湖会之初,江湖人知你义祖威名,对我铁将,也多有照拂,慢慢在江湖上,也略有了薄名。你生父知道我在长安,就找到了我,告诉了我此事的前因后果,嘱我照看于你,看在他弟弟风满楼的面上,为风家留下你这最后一点骨血。”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父亲不要我?我的母亲也不要我?”我不知不觉中,已经紧握双拳,全不知骨节已经泛白,牙齿已将嘴唇咬出鲜血。

“因为你的父亲,是曾经的太子,也曾应是一代江山之主。所以,他也是被历代朝廷,一直追杀的钦犯。”义父神色严峻地看着我,他说的每个字,我听得都如同重锤捣胸,恍若一个晴天霹雳在我头顶炸开,让我呆立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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