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帘被带到一处偏房,只见一身穿便服中年男子端坐着,身旁一大群丫头伺候于前。这时,一身体肥胖的老妈子走了过来,看了一眼白雨帘二话不说便招了招手,一旁等着的丫头忙上前架起白雨帘便往后室拖去。
接下来的事令白雨帘倍感羞耻,在那老妈子的命令下,那些丫头们强行把她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要检查身体,把腿张开!”那老妈子不客气地分开白雨帘的双腿。
白雨帘通红着脸,知道这是在验证她是不是处女。
“把衣服穿上吧。”老妈子满意地看着白雨帘,随即便让一小丫头去前堂报告检查结果。
白雨帘气呼呼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在众目睽睽之下穿衣服的确是够难为情,她整理好衣袖,绾了绾乌发,便要插上玉簪时却被老妈子一把抢下。
“没看出来,姑娘的这支簪子怕是不简单啊,咦,还有这玉镯。啧啧,看来是个大户家的女儿,来啊,把这两件首饰拿给大人发落。”
那中年男子清了清嗓子,挑逗地打量着白雨帘,道:“姑娘,敢问芳名?”
白雨帘怒斥道:“你强抢民女到底想要干什么?快些把我们放了!”
那中年男子摇着头道:“鄙人姓马,为本地的县令,奉皇上谕旨来广选秀女扩充后宫。我看姑娘举止落落大方,非普通人家之女,不知可愿服侍皇上?”
白雨帘冷笑道:“你这狗官,口口声声说是奉皇上谕旨,我且问你,皇上他勤政爱民怎么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分明就是你这些贪官污吏私下鱼肉百姓!”
马县令啪地一声拍掉了茶杯,他满脸青色地喝道:“大胆!你竟敢藐视圣上!我还未追究你私藏宫中物品,你在这里倒是叫嚣开了。这两件饰物从哪里偷来的?你是不是他人有所勾结?说!”
白雨帘压下怒火道:“偷来的?哼,那本来就是我的,现在被你夺去还来问我的不是了,当真可笑!”
马县令抽动着面部肌肉,对眼前的这个女子有些心慌:“你到底是何方贼人,快快说与本官,否则叫你尝尝皮肉之苦。”
白雨帘见此人如此霸道,便也不再啰嗦,道:“我叫白雨帘,是江北太守白松岳的女儿,不是什么贼人,还不快把我放了!”
那马县令听了哈哈大笑道:“你这泼妇当真可笑之极,连撒谎都不会。白大人的千金早在半年前丧命与贼子之手,你现在居然谎称是白大人的女儿,可笑,可笑!”
白雨帘心里一紧,才发觉自己在云阳郡的事迹,定了定心神便又道:“你怎么就知道白大人的女儿命丧贼子?她还活着!”
马县令有些不耐烦地挥手道:“把此女带到厢房歇息,等到钦差大人来后便将她送到宫中。”
言罢,众丫头、老妈子连扶带拖地把白雨帘带了下去,留下怒火难平的马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