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的崇拜对象是谁?”谭流月惊讶万分,不可置信。
她这么出名了吗?
还了毯子钱,谭流月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唐嫣然扯了起来。
“段锦书!无颜醒了吗?”
“嗯,醒了,气色还不错。”
之前谭流月让段锦书带着无颜去客栈休息一下,自己去赔偿,一是因为看出段锦书有心照顾,二是想打听打听那女混混的来历。
果不其然,那女混混不是这的人,是三个月前来到凰都的,来了之后消停了几天就开始到处捣乱,不是踹翻了这家摊主,就是砸了那家店铺,以是臭名昭著了。
结合唐嫣然这个当事人的话,谭流月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要追杀这女混混了,还有什么污蔑的缘由。
就在前些天,唐嫣然在商品街闲逛,那女混混刚好趁店主不在,砸了店里的东西,正巧唐嫣然经过,被误认为捣乱的罪魁祸首,当时唐嫣然百口莫辩,顿时急了拿出随身的鞭子,要吓唬这帮刁民。
可惜被路过的死敌看到,告知了尚书,而这尚书也是个是个是非不分的,来了之后,夺了唐嫣然手中的鞭子,痛骂了她一顿,勒令她不准带武器上街,还要扣掉她的月钱。
若只是扣月钱还好,但是不带武器可就比要了她的命还可怕。作为一个从小不爱文学尚武学的她,带着武器小小的满足了一下唐嫣然心中的遗憾,也成了她的精神寄托。
但是精神寄托没了,唐嫣然的怒火一天比一天大,眼看就要发作了,尚书给了她一点银两,让她出去逛逛,这就让她逮到了那女混混。
说到这唐嫣然忍不住心痛:“我的鞭子!我好想你!”
谭流月:“……至于吗?”
唐嫣然:“至于!不过我知道母亲是为了我好,她替我还了钱,挡了百姓的怒火,我名声不好她也没责怪我,放弃我,她是个特别特别好的母亲!”
谭流月:“是吗?”
唐嫣然:“嗯!是的!”
之后她们就遇到了。
“无颜,我们先回府吧,明天再回合。”谭流月转向段锦书和唐嫣然说道“就在原石集市隔壁那家糕点店回合,有意见吗?”
唐嫣然爽快的答了一句好,毕竟和偶像一起逛街想想就激动。不过段锦书但是没急着搭话,只是底头沉思了一会,看向谭流月说
“我可以来,不过你确定你男夫会让吗?我可不想被无缘无故的被追杀,更不想听那个女人念叨!”
谭流月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多了个男夫,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无颜为了给楚寒柒巩固地位,胡编乱造的,可是一旁的无颜明显就是心虚,眼睛四处乱看。
结果到后面,就听到段锦书点到了自己,无颜想都没想就吼了回去“你当老娘愿意看着你啊!”
段锦书也来气了“不愿意最好!我可不想和你这样的野蛮女人,一道走!”
无颜:“嘿!我这暴脾气!”
旁边的谭流月看不下去了,这两个冤家真是服了!打断想要继续看戏的唐嫣然的瓜,出口调节了一下,这才作罢。
“那就这么说定了!”
“嗯!”
——
摄政王府后巷,谭流月走在前,无颜在后面跟着。
“小姐,为什么带上他们啊?”
谭流月极致敷衍的语气幽幽传到后面“自然是有用啊!好啦,别问了,你不是和段锦书聊的很好吗,为了无颜大人你能开心,我当然要带上他了!”
“哼!谁和他聊的好啦!”
带上唐嫣然是因为尚书府也要参加宫宴,她和唐嫣然的目的差不多,
但带上段锦书是因为想要考察他的能力,说不定入了眼就带他去军营,为国效力。
再者是怕暗处女混混的同伙,会对他下手,段锦书于她无所谓,但是段林忆不行,她可不想看小萝莉落泪。
带一个是带,带两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来到王府后门,木质的门看起来很久都没打开过了,颜色暗淡。
“无颜你说后门能走吗?”
“小姐,我不知道。”
“那你带我来干什么!”
“我不是不知道嘛,再说了我这么晚也不出去啊……”小声叭叭。
“那是我的错了?”
“不是不是,小姐别生气嘛,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谭流月来回转了两圈,最后停下来看着无颜:“翻墙吧!”
无颜:“……小姐你没发烧吧,咱没走之前,那府里巡逻的有多少,你也知道吧,我没有信心能躲过他们。”
谭流月:“我也知道,但是没别的招了,你也知道楚寒柒那个家伙对时间观念看的有多重,他今天早上才说要我在门禁之前回来,那我怎么办啊?”
谭流月倒是能避开暗卫,但是无颜不行啊!
“小姐!我记得王府那边有个洞,我从那里走就好,你走吧。”
谭流月不信任的看了无颜一眼,但是她自己都没觉得有啥问题,谭流月也就不管了,抬腿就没影了。
无颜:“……”真是无情!
无颜也转身离开了。
——冰库
仵作:“大人,这人指骨断了,腕骨粉碎,肋骨断了五根,左二右三,下颌骨被硬物重击两次,唔……中毒身亡,皮外伤,伤不致命。”
仵作揭开尸体上的白布,那尸体赫然是哪女混混,不过她喉咙发黑,肤色青白肢体僵硬。
仵作:“大人,这人手法很娴熟,动作精确快准狠,并没有损坏犯人的喉咙,也让她失去了咬舌自尽的机会。”
仵作点点头,赞叹到。
旁边一个坐在阴影里的人,抬头看向仵作。
“你能猜出她的手法吗?”
仵作又抬手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
“回大人,不能,臣验尸多年,什么样的利器都见过了,可这圆形伤痕不似什么熔铸武器造成的。”
熔铸武器就是一种可以保存很久的武器,杀伤力极强,是士兵面对怪物才会用的。
而这武器寻常人不可能用到,只有身份地位极高的人才有可能搞到,可见这仵作对其尊重。
阴影里的那人叠起双腿,靠在椅子上,手指敲击桌面“嗒嗒嗒”
仵作毕恭毕敬的现在尸体旁,手心冒汗,冷汗顺着发丝一滴一滴落下。仵作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连忙跪了下来磕头。
“大人饶命,臣真是没见过这种武器啊!”
可那“嗒嗒嗒”声一直没停,仵作听的是心惊肉跳,还是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了哪。
这时冰库门打开了,迎面走来的是一个头戴银冠的男人,一身青衣,面容俊郎,嘴角带着笑意,快步走到那人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