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饭桌上,四菜一汤,鱼香肉丝,红烧牛肉,葱白羊肉,醋溜大白菜,藕炖排骨汤。
“傢傢,这手艺又进步了,别的老人家是人老了,尝不出咸淡,傢傢,你这炒的菜,蒸的饭,越来越香了,登峰造极,不,返璞归真了,就这个词。”我说。
“哈哈,哪有这么好,人是老了,舌头是不好用,但我经验还在,做的饭不比我年轻时候差,米是今年六月的新米,煮着问着都香。”
“哪有,要不是这厨艺好,这些材料都浪费了,就像当年我外公做饭一样,好好地免洗大米,变成了夹生饭,真难吃啊。”
外公说:“你们聊,别老是吵吵我,我难受,算啦,不吃啦,生气。”
说完,放下了碗筷,一个人去了书房,还给了我眼色示意。
“别看他,看他有什么用?老老实实吃你的饭,你和从前一样,从人前吃到人后,不过,吃饭慢,对胃好,慢慢吃,不着急。那个老东西敢凶你,和我说,看我不收拾他。”
“好,好,这个家还是您说了算,我先吃饭,傢傢,你忘了跳舞了。”
“对,对,和几个老姐妹约好了,我现在去跳舞,饭吃完了,把碗放到洗碗机里,之后洗干净了放到消毒柜里,就好了。”
“嗯,嘱托我的事,我会做的,您放心。”
外婆,打开门,穿上舞鞋,去跳舞了。我吃完后,把碗放到洗碗机里,走进了书房。
“外公,我来了。”
“你看看你现在,当年我交给你的礼仪你忘得差不多了,食不言,要说话,把饭菜全部咽下去再说,用筷子,不要挑菜,从菜盘边往里挑·····。”
“没,我忘乎所以了,失态了。”我略带抱歉说。
“那你回到你那个爷爷呆的地级市,不和我们在省会里生活,你跟他学到了什么?耍花腔?偶不,耍花枪?”
“那我回去,过得跟野孩子是怪我?十一岁前,我一个月打针两三次,一两年得住一次院,还动过疝气手术,这我找谁说?谁带我的?”
“那个啊,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这是上天稀罕你,磨练你,西方不是有句话,每个人都是上帝咬过一口的苹果,只是你被咬的狠了。”外公带了点讪讪的笑。
“我不说这个,您找我什么事?”
“我主要是想问问你学到了什么?”
“我跟爷爷学到了什么?学到了武德吧!”
“我不是不懂武学,家里有兵书,一等弓骑,二等器械,三等拳脚这我还是懂得。”
“这我都学了,我都会一点。”
“说说看。”
“拳脚方面,我学过军里传下来的通背拳,我还学习韩国的跆拳道,妈妈说,这打的好看。器械方面,家里爷爷教我练习十人敌的倭刀,爷爷说,这个是拼杀术,哪怕是木棒在手,两三个人是近不了身的,用的一些招数是当年明朝的戚爷爷传下来的,很实用。”
“弓骑这一块呢,骑射书数御,这可是儒家隗宝,咱们家虽然供养不起一匹赛马,但让你去马场俱乐部学马术这还是做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