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海绕着卫大明转了一圈,倚靠着卫大明的肩膀,戏谑的说道:“嘿,卫少,眼光不错啊,姜暮烟小姐可是个大美女,你要是能娶到姜暮烟小姐,那可算给你们卫家增光添彩了呀,哈哈哈,你说是不是啊?”
卫大明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双目之中射出一道得意而阴鸷的目光,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说道:“那就要看姜小姐给不给我卫大明这个面子了。”
姜暮烟抬头看向卫大明,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宽厚的背影出现在眼前,萧城挡住了自己。
“萧城。”
姜暮烟用极小的声音叫道,声音很弱,就连她自己也未听清,她很想叮嘱萧城,卫家是望城有名的世家,说话圆润一些,要是得罪卫家,以后,姜氏集团在望城会过的很艰难。
可是,姜暮烟心中同样也很犹豫,萧城是自己的丈夫,有人当众调戏自己,姜暮烟想看看,萧城到底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他会像他说的那样保护自己吗?
萧城说道:“这位先生,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的肾功能一定不是很好吧?”
姜暮烟正想着,萧城便直接说出了这话。姜暮烟眼睛一亮,”噗呲“一声,伸手捂着嘴,差点儿没憋住笑出来。
原本,萧城站出来时,卫大明和潘海对视一眼,心中都很得意,以为萧城会很谦卑的跟自己说话。毕竟,两人都是上层社会的人,平时见到的下人全都是低头弯腰给自己行礼,不是叫公子就是叫少爷,萧城这种下层社会的低级人士,自然也该叫一声卫少,叫一声潘少。
结果,现在,萧城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了这话,搞得两人都很是错愕,对视一眼,卫大明伸手指着萧城,说道:“你……妈的,臭小子,你刚才说什么?”
卫大明这话,直接吸引了全场所有人的主意,萧城环视一圈,说道:“既然大家都怀疑我,那我就现场给你看看病吧,喂,现场问诊,各位总不会再怀疑了吧?”
“妈的,你给我看病,老子没病!”卫大明上前一步,伸手指着萧城,大声喝道:“你小子是欠揍吧?”
赵小姐跑了过来,挡在了萧城的面前,说道:“卫大明,你干什么,有什么话好好说,大吼大叫,你也不怕丢了卫家的脸!”
卫大明深吸一口气,怒不可遏的说道:“赵小姐,我不管你跟这个萧城是什么关系,他无缘无故说我有病,是他招惹我在先,今天无论如何,我卫大明必须教训教训他,不然,他以后不长记性!”
萧城扯着嗓子,吼道:“卫先生,你就那么肯定你没病吗?如果你没病,你应该很清楚,姜暮烟是我萧城的老婆,她是有家室的人,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一个有夫之妇,难道不是有病?”
“而且,卫先生,我是在帮你,你是真的有病。你平时应该没少跟女人厮混吧?现在,你肾功能已经严重衰竭,如果不及时救治,只怕不到半年就会换肾,到时候,可少不了你苦头吃。”
“妈的,臭小子,你胡说八道!”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卫先生你心里应该最清楚不过了。正常人可以做二十个标准的俯卧撑,卫先生你的肾出了问题,我敢打赌,卫先生你现在只怕连十个俯卧撑都做不了吧?”
“呵!”潘海笑了,冲着卫大明说道:“卫少,他说你连十个俯卧撑都做不了,要不,你试试?”
卫大明猛地扭头瞪了潘海一眼,顿时,潘海脸上的笑容凝固,摆手说道:“行行行,你爱做不做,反正这事儿跟老子没关系。”
“卫少不会不敢做吧?”
“难道十个俯卧撑都做不了?”
“卫少不会是真的肾有问题吧?”
萧城眯着眼看卫大明,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自己果然猜中了,以卫大明这个脾气,他们卫家在商场上肯定没少得罪人,这些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早就想要看卫大明的笑话了,只是所有人都不敢主动的招惹卫家,怕被记恨,因此一直找不到机会。
现在,萧城站出来公然针对卫大明,那些曾经被卫家欺辱的人都找到了一个发泄的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呢?
“我看卫少一表人才,不会真的有那方面的问题吧?”
“胡说,卫少看上去明明很健康,不过,如果卫少真的有肾病,那可就真是不完美了。”
“肾病又不是不能治,只要卫家肯花钱,卫少的病应该也能被治好。”
卫大明环视一圈,气愤说道:“行了,吵什么吵,谁跟你们说我有肾病,别说二十个俯卧撑,五十个我也能做,不就是俯卧撑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要是不相信,我现在就可以做给你们看,等会儿,你们就知道,这个萧城,就是一个十足的骗子!”
萧城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卫先生给我们展示一下,您也别做多了,十个俯卧撑就行,请吧。”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现在就做给你看!”卫大明说着话便要伸手撸袖子,拿出了一副马上就要做俯卧撑的气势,不过,不到五秒却突的停下,眯眼看着萧城,说道:“等一下,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我来是参加宴会的,你让我做俯卧撑是想看我的笑话,是不是?”
“怎么,卫先生不敢了?”
萧城心中肯定卫大明不敢做俯卧撑,因为他的肾的确有问题,肾病都反应到脸上了,一脸的憔悴,不是纵欲过度,还能是什么?这种简单的病症对于萧城来说,实在太容易看了,萧城本不愿意多说,可是,既然卫大明敢在自己面前调戏姜暮烟,那么,给他一点难堪也只不过是回礼罢了。
卫大明瞪眼指着萧城,说道:“等一下,你让我做俯卧撑,我就做,那我要是做到十个俯卧撑了呢,你又该怎么样?”
萧城脸上满是自信的笑容,说道:“卫先生让我怎样,我就怎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