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微醺,有点情了。走在江南水乡,白骨遍地是,铺衬死灵殿堂的孤寂,醉一场,白骨愿吟诗一首。
吟唱吧!吟唱吧!
于今日此时,于此时避世
汝等即刻宣誓,吾誓死以一生守护
是否为王?终生不悔
为何为王?可愿终其一世
何以为王?可值我等追随
【为王札记】
站在由白骨铺成的道路中央。四周的花开了,红色的,红色的,在沙漠中本不因出此美景
陆牧没有诗人的意境,看着如此美景心里却起了寒意。
无尽的死灵,无尽的寒意。由白骨组成的道路,似影视中的亡灵,无尽的白骨,铺成了一条道路。
那些死灵突然开始吟唱,敬你成王(亡)。
死灵全神贯注的吟唱,双眼中的骨火有节奏的跳动起来,陆牧走着,是的,走着。
仿佛身体不是他的一样。
走在由白骨铺成的道路上,四周的红花突然发起了红光,在太阳的陪衬下熠熠生辉。
不知怎么的,陆牧突呼一声,“我欲称王,诸君愿与吾踏上征途否。”
礼乐升起,那些死灵没有说话,它们只能用兵器的敲击和骨火的跳动来证明它们的决心。
陆牧凝视着,好像这是自己早该说的话。
他突然想起八岁时发生的事,亦是水乡,境遇却早已不同,记忆始终是找不了。
抹掉眼边的眼泪。
看着电视新闻中的白骨祭坛,穿上鞋子,拿上手机,也许,也许,该过去看看了。
好似一梦,坐在火车的座位上,心又跳了起来,捂脸一笑,时间一下又过去了。、
火车到站的声音对他来说仿佛如梦初醒,看着远处的黄色拦截线,在陆牧没有注意的时候,也许是恒久之前就有的冲动,也许就在刚刚,心脏强烈的跳了起来。
甚至跳动的声音让四周的人纷纷侧目。
也许,也许,再不过去陆牧就要死了。
陆牧像发了疯一样,冲过来安全警戒线,四周的保安跑了过来,可是可是,他们即使拼了吃奶的劲也追不上他,像发了疯。
他一直跑,一直跑。四周的人都追不上他,跑着,跑着,即使鞋跑掉了,可是,他已经到了白骨祭坛的中央,陆牧觉得窒息,因为从此刻起,他的人生已经不同。
四周没有死灵,于此刻,他的嘴中突然开始喃喃,四周的人突然停止了行走。
吾即刻宣誓,即登冕位,于子民同乐,视普天之下,皆为王土。
四周突然伸出一双双白骨的手,不知不觉,陆牧笑了,四周的人也笑了不知道是为了有这样一个谈资,都笑了,都笑了
四周如此寂静,四周如此沉默。
白骨皑皑,四周突然下起了飞雪,六月飞雪,必有大冤。
沉醉的心情就此消散,而此时四周围上的人们被下了一跳,一双双白骨做成的双手伸了出来,如此烘托出万里悲伤,一阵风吹来,一阵风吹过,陆牧突然明白了他的使命,正如小说中的醍醐灌顶一样,突然眼上划过一丝泪痕,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流泪,从今日起,他就是一国君主了,君威如狱,我心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