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不知道当时有哪位英勇的高富帅救你这个害人精了!”蔡信没好气道。
“是呀!也不知道是哪个厚颜无耻的屌丝非要抓着本女侠的小手手不放!”苏沫末瞥了一眼蔡信,争锋相对道,“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是啊!还真不知道是哪个厚脸皮的大肥猪说自己是可爱的小兔子。”蔡信也瞥了一眼苏沫末,毫不示弱道。
“你......”
“好啦小泡沫,快来尝尝我新烤的鹫肝,味道很鲜美的哦!”见情况不妙,柳惠莹急忙拉住苏沫末劝解道。
“真香!莹妹子的厨艺可真是没话说啊!”陶瑞一边大口吞咽着烤鹫,一边喝着浓烈的马奶酒,赞叹不已道。
“饿死鬼,小心变成噎死鬼!”何瑾香鄙视了陶瑞一眼,便从他手中抢过马奶酒,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哀哉!也不知他们三人现在如何了!”见到酒瓶,诸葛煜想起了嗜酒如命的白杰,不免有些伤感。
“好人有好报!我相信白哥他们一定没事的!”季辰星望着前方的雪峰,满脸刻着坚定。
“切!世上要真有报应,为啥那鲜单昊没掉悬崖里去。”基佬金看了一眼前方不远处的营地,恼怒道。
“金哥,你别急啊!俗话说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卢旦一边与陶瑞争抢,一边安慰基佬金道。
“总之,大家要时刻保持警惕,以防被那些恶人偷袭。”诸葛煜郑重其事道。
听完诸葛煜的话,叶知瑛提出质疑道:“吾觉得那两个黑衣服的好像不是坏人呀!”
“小知瑛不说我倒还给忘了,今天那两个戴黑布的确实有点奇怪,他们居然敢不听鲜单昊的话,可真厉害!”蔡信不可思议道。
“怂包,你耳聋没听到那鲜单大色狗叫他们长老么?”苏沫末骂道。
“你是不是吃了屎啊,张嘴就来!”见苏沫末莫名其妙又骂自己,蔡信当即反骂道,“长老又如何,难道还比王子尊贵?”
“此事甚是蹊跷!”知道苏沫末准会不依不挠,诸葛煜赶紧抢先道,“依理来说,那二人也该是偈塞斯的常见装扮,可他们却显得如此与众不同,更令我震惊的是,我完全感知不到那二人究竟是何修为。”
“看得出来,那二人应是鲜单昊最后的底牌。”林玉仪冷冷道,“至少有一个是氲紫级的绝顶高手。”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都没想到对方的最强战力竟比己方整整高了一个大等级。
“妈呀!这么强的么,幸亏今天他们没有出手。”基佬金心有余悸道。
“这......我看以后咱们还是能忍则忍才好!”蔡信抹了一把额头,久久不能回过神。
“说你是怂包这回没意见了吧?”苏沫末逮住机会就喷,又凝重道,“问题的关键在与他们这么强却为何不出手,搞清楚这个问题比一味地忍让要强。”
“你聪明,那你给大家说说他们两为啥不出手。”蔡信懒得看她,随口吐出一句话。
“这回说你智障你没意见了吧!”苏沫末接着侃侃而谈道,“不出手,就说明咱们对他们还有用,不过具体有什么用,我也不得而知。”
“该不会是等食物吃完了拿我们祭牙吧!”陶瑞心惊肉怕道。
“亏你想得出来!”何瑾香将空瓶子扔还给陶瑞,便钻入睡袋第一个睡觉了。
“时候不早了,大家都早点睡吧,有我和阿黄放哨,不会有事的!”诸葛煜抚摸着肚子鼓鼓的阿黄道。
“诸葛大人,还是让我......”
不等孙海易的话说完,诸葛煜抬手打断他的话道:“对方修为高深莫测,我必须站在第一线保证你们的安全,况且,已入泓蓝级的我也不需过多的休息,你去吧。”
“既然这样,老猪,一切拜托你了!”陶瑞拱了拱手,便也入睡了。
次日一大早,一切处理妥当之后,两队人马便继续朝着东边出发了。穿过山谷,众人便来到了一片相对比较平坦的雪原之上。
艰难地走在白雪之上,蔡信看到了积雪之下有着不少的残垣断壁,随着距离玉女峰越来越近,甚至出现了一些保存得比较完整的建筑,其中竟还不乏一些由纯玉石所建造的宫殿。
“呀呼!看到这些奇观,我怎么觉得在社稷大学苦研建筑学的那些年就像是在上幼儿园!”观摩着四周凌乱的废墟,陶瑞仍旧惊叹不已道,“瞧瞧这精准的榫头,看看这稳固的构造,简直刷新了我的三观啊!”
“不就一些破烂么,看你那样!”何瑾香没好气道,“你在大学整日只知道泡妞,当然没什么见识,不过这玉石柱子上的仙女雕刻得是真的好美呀,仿佛真的一样。”
“不怪小瑞瑞如此震惊,我也仅是在一些古籍上见过这些传奇的建筑构造,没想到,古人的智慧竟此般了得,整栋玉石宫殿怕是没用一颗钉子吧!”望着眼前早已倒塌的宫殿,诸葛煜由衷地感叹道。
“好奇怪,为何我总觉得曾经来过这里似的!”路过一片阆苑废墟时,嫦曦的声音突然从蔡信的肚子里冒了出来。
“嘘!”蔡信急忙在嘴边竖起一根手指,小声道,“你可是我们一张隐藏的底牌,尽量别被发现了。话说,这里是天泽宗的旧老巢,你怎么会来过?”
“我想起来了!”嫦曦调低声贝道,“在昆仑山复生之后,我便带着春阳剑返回芬芳公主府去找立哥哥,然而,芬芳公主府却早已是一片荒芜。后来,我打听到立哥哥去了天泽宗,于是便来到了这里,可惜我并没有找到他。要不是眼前这片曾经躲藏过的院落,我恐怕还想不起来呢。”
“你可真厉害,都过了七八千年了,还记得这些陈年旧事!”蔡信摇头苦笑道,“照你这么说,我前世早就家破人亡喽!”
“唉......或许是吧!”嫦曦仿佛看透了红尘,淡然道,“强如天泽宗,不也落得个宗灭人亡的下场么,苍天饶过谁!”
“天泽宗也许还没彻底消亡呢!”苏沫末猜测道,“现在的天地盟分为内外两部,内部仍然有着九大古门派,不过我这个外门弟子也不知道最初组建天地盟的天泽宗还在不在其中。”
“哎我说,你们就不觉得咱们好像是在玩旋转木马——瞎转悠么?”基佬金扫视着周围的景物,纳闷道,“我怎么觉得前不久好像来过这里。”
“有没有瞎转悠我不清楚。”陶瑞抬起手遮挡在眼睛前,望着对面那似乎近在咫尺的玉女峰道,“不过那雪峰上的积雪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是真的辣眼睛,我都感觉要得‘雪盲症’了。”
“难道说......”嫦曦不可思议道,“我记得自己曾经也被困在一片区域内,无论怎么走可就是走不出去,后来还是一个天泽宗的女弟子将我带出去的。”
“不会吧!这么多年了,若是底下真有什么奇门遁甲也早该失效了,更何况现在这里是一片废墟,哪里像有机关的样子。”苏沫末眼观八方分析道。
“多说无益,我看咱们不如在这里留下一些记号,然后一直往前走,遇到障碍也尽量不要拐弯,看结果会怎样!”说罢,柳惠莹便在一根石柱上绑上了一丝布条。
就这样,大约走了半个小时之后,那根随风飘扬的布条再次印入了众人的眼帘之中。
“麻蛋!你们到底会不会带路,绕来绕去怎么又回来了?”鲜单昊怒气冲冲地骂道。
“我们求你这只癞皮狗跟着了么,可真是奇怪!”苏沫末当即反骂道,丝毫不畏惧。
“小妹妹,你说话这么刁蛮刻薄,长得该不会也是那般吧!”说着,鲜单昊便伸出了手,想要摘掉苏沫末的口罩。
“她长得如何雨女......呸,与你何干!”诸葛煜再次挺身而出,眼里却写满了尴尬,他完全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叶知瑛感染。
“呵,你这么紧张干嘛!莫非这小妹妹是你的女人?”鲜单昊收回自己的手道。
“昊哥,咱们还是先想想办法怎么走出这片废墟再说吧,再耽搁下去小弟怕会出什么乱子。”见事情不妙,陶瑞急忙调和道。
“刘老弟,你觉得我们这些大山里长大的和你们内地人一样会舞文弄墨吗?办法你们自己想!”鲜单昊瞪着眼睛,将一句本应感到惭愧的话愣是说得有那么几分道理了。
“那你就该把嘴闭上,别时不时地跑来打断......”
“昊哥,您在这稍等片刻,小弟我去那边和部下商量商量!”何瑾香的话还没说完,陶瑞便拉着她往一座坍塌的宫殿里去了,随后,其他人也跟了进去。
“干嘛干嘛!”何瑾香不耐烦道,“本小姐说错了吗,干嘛不让我继续说下去。”
“你再这样肆无忌惮下去,我怕你们的身份会暴露啊!”陶瑞小声道,“也许,鲜单昊已经开始怀疑了。”
“的确!这些天来,我们的行为已经大大违背了现在的士兵身份。”诸葛煜反思道,“按理来说,对方就该有所察觉才对,为何始终不揭穿我们呢?”
“也许,与那两个绝顶高手不出手的原因一样,也是因为我们还有利用价值!”柳惠莹推测道。
“其实,还有一个问题!”季辰星沉思道,“试想一下,为何事情会那么巧,我们刚一出发,他便恰巧上山来了。依小生看来,我们当中或许有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