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事?”飞以闻声,正眼看向清泞,翘起二郎腿道。
“我武器没了,当时为了攻击换,穿过去爆炸消失了,作为一个侠客不能没有武器,我刚听你准备把这名刀给买了,不如给我好了。”清泞道。
“有钱吗?”飞以道。
“我身体上还有个包玉米的荷叶,要吗?”清泞道。
“荷叶……你让我拿来荷叶鸡吗?你脑子秀逗了吧,知道我武器那么吊还拿路边清扫的树叶子跟我换?你那荷叶子扔了都没人捡。”飞以不屑道。
“嘁,真麻烦,这不是个傻子。”清泞一脸嫌弃,嘀咕道。
“喂,喂,我可是听得见的,你骂我傻子了吧,刚刚就是在骂我傻子吧。”飞以道。
“呵呵,不是,是说我孙子,我孙子病了,我担心他。”清泞笑着道。
“别以为改口了我就不知道,我耳朵又没聋,就这么容易糊弄过去的,明明说的就是傻子,还改口说成孙子,你真把老子当成你还没出生的孙子了!”飞以大叫道。
“那你说怎么办啊?我身上又没钱,难道让我卖身或者和你睡一夜吗?”清泞吵道。
“他妈!你个大傻子!你就不能不要这刀吗,你也知道拿不走你还要,你确定你脑子没秀逗,给我在这瞎扯这么色情的话题!”飞以也吵道。
“怎么拿不走?你要给我就是我的了,我想拿着去哪就去哪!”清泞道。
“……原来你真不知道你拿不走啊,当我刚刚说的话是放屁。”飞以听后无语道。
“给还是不给吧。”清泞道。
“行了,听我说,刚开始就是给你开个玩笑,想着你给钱就给你拿两天了,但是听你一说是认真的,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我也就不和你玩了,我还以为你知道我这刀的缘故呢,因为你和它一起过来的吗,多少应该察觉出来点问题,没想到你还真不知道,你拿不走是因为它会回来,它身上也流着我的血,你肯定拿不走。”飞以解释道。
“……是这样吗?那你为什么还要卖啊?”清泞犹豫一下,疑问道。
“坑人,只要价格给到位,保你玩个两天就消失,专门用来自己应急坑爹用的,我告诉你是懒得骗你了,信不信是你的事,我活着它就活着,我死了这刀也就化成灰了,它不可能跟任何人,除非我在身边或者附近你可以拿着它多耍一会。”飞以道。
“果然啊,我感觉到刀中有生命的荡漾,原来是你们两个是连在一起的,唉,可怜了一把好刀。”清泞叹气道。
“你是觉得我不配,嫌弃我拿着这玩意吗?刚还准备劝你一下不要把那种女孩子过夜买什么的话挂到嘴边,现在我看你就是个女混蛋!先是骗,骗不过来就闹,闹不过来就想抢,抢不过来你是不是准备杀人灭口啊!?”飞以大叫道。
“哼,用不了就算了,我去异界在寻找一把,比你这个要好好几倍。”清泞嘟气着说道。
“好,好,大姐你去随便找一把吧,普通稍微锋利一点的刀都比我的好,我又不是用来砍人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法治社会了!还拿个虾皮刀往街上乱晃,街上不明白的人都以为你中二病晚期Cosplay动漫人物呢!”飞以大叫道。
“不和你说话了,烦人,你的东西还给你。”清泞拿出在一旁搁着的屎蛋,扔给了飞以。
飞以接住,放到了自己坐的沙发边,小云拿起来观察坐到前方桌子边,道:“也就是说它真的能回来了,那还真是一块宝啊,像狗狗一样,知道回家。”
“不要说的这么露骨啊。”飞以擦着额头无语道。
几人又闲聊了一会,小寻起身去给三人接水,喝完后,飞以懒散的躺到沙发上,道:“她去哪买了啊?怎么这么慢?不会半路掉沟里了吧。”
小云坐在了前方桌子处的凳子下,道:“只有你会掉下去吧,在说大街上也没沟啊。”
“不不,万一没井盖儿呢,说不定就掉下水道了。”飞以随意道。
“我回来了。”这时门口传过来一道气喘吁吁的声音。
飞以几人回头看去,只见花水一副很无奈又很累的样子,两边手里提着很多的大包东西。
“哈哈,老白既然要聚餐为什么不喊上老夫呢,老夫也来给你捧个场,哈哈。”熊刚一脸灿烂的样子笑道。
“是啊,大伯,我们来都来了你不会赶我们走吧,那就一起吃吧,哈哈。”身旁的文慈也大笑道。
“……那个,教主,你过来一下。”飞以看见来人,皮笑容不笑的叫道。
花水一副无奈的样子走了过去,飞以赶紧拉住她低下头,道:“喂喂!你神经病吗!怎么把这两个瘟神招过来了!在次可是在家,你想让我家被翻了天是吧!还有那两家伙不会吃饱没劲性随便拿一包就跑吧,你还让不让我们吃饱了!”
“我也很无奈啊,我去街上买饭时转了很多街头,到处都是摆摊儿的,买了很多,也转了很多家店,看了看买的差不多了啥都买齐了,我就想买只烤鸡,想着给你做不了鸡汤就买两只烤的回去给你吃吧,就在准备买只烤鸡时,在前面的左右两旁都是的街摊的一边看见他们两个了蹲在那,他们两个简直是无处不在啊,我刻意的避开他们两个去买,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被看见了,一直尾随我,等我买烤鸡站那等时熊刚就出来,站我面前说:花姐,你这是要干什么啊,买这么多香喷喷的东西,是不是要聚餐啊,我们都这么长时间的朋友了,不如带着我一起去啊,可不能不带哦,要不然以后你花姐的怎么对待朋友的名声传出去多不好啊。
“是啊,花姐,你买这么多就不想施舍给我和少爷一些吗,我们怎么说也是朋友啊。”文慈附和道。
花水一听,身上冒出了冷汗,心道:(这两个傻子,真是阴魂不散啊,一去绝对要翻了天,不能带,想个办法跑。)
花水没有理会他们两个,一只等老板将两只鸡做好包装起来,递给花水。
熊刚看见金黄灿烂不断向下流油的鸡他满嘴经不住在流口水,两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愣了一会儿,熊刚用胳膊擦了擦嘴,道:“花姐,花姐,老夫两天没吃饭了,快不行了,真的要不行了!能不能赏老夫一只,以后你让老夫做什么就做什么!老夫以后也可以跟着你性!以后就是你家的扑人!花姐……”
“老板,在来一只,慢慢做,孜然粉,胡椒粉多来点,超辣,做好不要包装,一会向着天上扔就行,越用力越好。”花水听熊刚越说越激动,一阵烦躁,没等熊刚说完花水就对着老板又点了一只。
“嗯,没问题。”老板回道。
说罢,花水将钱递给老板,两人找完钱后,花水看着熊刚道:“在这等吧,你要走就没得吃了。”
熊刚看着花水激动道:“多谢!多谢花姐!你真是大好人啊,以前老夫咋就没发现你这么好呢,你缺不缺家仆,以后就让老夫……”
文慈也叫道:“花姐!你真是我和少爷的救星啊,以后也让我跟着……”
不等熊刚和文慈说完,花水拎着两边手里的东西就加快脚步走,独留熊刚和文慈两人看着花水逐渐远离的背影。
(这两个傻子已经没救了,真是无处不在,还家仆?在家里吃喝拉撒睡玩吗?去做保姆是家人照顾你们两个外人吗,谁要真的招了你们两个等着家里冒青烟儿吧。)花水边走心里边气道。
在后方的老板做了不大一会,将整只鸡做好,而此时花水已经消失在两人的视野之中,这两人像狗一样死死盯着即将出炉的鸡,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两人一脸认真,口中的口水不知不觉就留出来了,两人也没理会。
终于,老板将整只鸡拿了出来,撒了撒辣椒粉,又撒了各种其他的粉,又刷了一层红彤彤的酱,做完后,老板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呆立不动,死死盯着鸡的两人,笑道:“这年头要饭还能要只鸡的,你们是朋友吗?朋友看见你这样也不调侃你的。”
“别给老夫废话,赶紧扔!”熊刚一边盯着老板手中的鸡一边抬起一只手阻挡在文慈身旁,吵叫道。
文慈两手抓开熊刚的手,但是拗不过他,他手力太大,文慈吵着:“我去你妈个头!你个死叫花子!你是想吃独食吗!说好的吃香的喝辣的呢,一到这种有肉的时刻就忘了我,我给你拼了!”说罢,文慈对着熊刚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而就在这一刻,老板将手中的鸡扔了出去,熊刚直接无视咬到自己手上的文慈,无视疼痛,一跃而起,带着咬在自己手上的文慈跳了起来,一跃来到半空中,街边的人都仰起头,看着高高在空的熊刚,文慈一惊,咬着熊刚的手看了看下面,咽了一口气,大惊,不敢叫出来,死死咬着熊刚,熊刚来到半空张开血盆大口,一嘴咬住鸡,接着行云流水的落下,落地时熊刚嘴巴传过来一阵火辣一般的疼痛,痛苦大叫“啊!!”一嘴咬住的鸡掉了下来,文慈趁现在,一手接住,然后赶紧撒腿就跑。
熊刚嘴唇红彤彤的,他吸气吐气,吸气吐气,辣的满嘴通红,看着抱起鸡就跑的文慈,熊刚直接无视嘴巴的疼痛,大吼一声:“我屌的!文慈小儿快放下,和老夫平分,不抢了!在抢不是人!一人一个腿,一人一半身子,一人一半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