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飞以说完,花水明知话中有话连琢磨也不琢磨一下,捏着飞以后背的手用力掐了下去。
“啊!!”飞以说着说着又一声痛苦惨叫,叫了出来。
“管你说的什么意思,你把老娘当你妈就是在侮辱我!我有这么老吗?还当你娘!”花水气道。
“不,不!我妈很年轻的!真的没骗你!跟现在的大学生一样肤白貌美清新可秀!所以你跟现在大学生一样啊!”飞以疼痛的叫道。
“我都没见过你妈我咋知道你妈长啥样,万一是个发白黑皮,鼻子尖长,脸上全是癞蛤蟆皮肤上豆豆的老巫婆呢?能生出你这种吃里扒外,混吃等死,不要狗脸的臭混蛋,她也一定不是个过日子的货,天天给家里宅住吃家产的家庭破物婆,子随母吗,你妈一定不是个什么正经人!”花水叫道。
“对,对,对你说啥都对,等你能见着她还敢说这话你就牛逼克拉斯了!行了,现在快放了我吧,我真的不骂你了,在说你确实是抱着要弄死我的心弄我把,我现在浑身都是伤尤其是下体瘫痪,我人都快半死不活了,后面你就别在掐了!”飞以痛苦的表情叫道。
“哼,你嘴给我老实点,在说我死的三八的什么话我掐住就不放手了!”花水站起来,气道。
“你们两个现在处的可以啊,已经决定好什么时候结婚了吗?”滇久笑着道。
“结你大爷啊,快过来帮忙看看,有什么治疗我下体的药没?你们和尚不是挺牛的吗,啥病都能看的,比医院里的大医生都厉害,凡是遇见什么奇怪,不可救药的病都是找你们大师来救命的,得了救不了的癌症都是来找你们的,我这就是已经无法挽回不可医治的病啊!大师不就是和尚吗,和尚不就是你吗,所以你他妈倒是赶紧过来给老子看看啊,我是不是这辈子要做西广的飞总管了!?”飞以苦苦的叫道。
“你说的那些已经是无头苍蝇了,治不了,和医院解释不了的病就会无头乱转,转半天又不知道往哪转,最后只能相信心中最后的信仰,佛,然后就是来庙里上香求佛咯,这种没一点用,佛也是很忙的,也是要上班的,哪有时间理你们一群求他的人,平常能管一两个都已经不错了,你这情况不如去医院,我又不是什么大医生,你找我还不如赶紧回去找个小医生看看了。”滇久无语道。
“滚犊子,别给老子扯这些喂武大郎的砒霜汤,你看都不看就让老子找个医院是不是很不科学啊,老子也是心里没底才把希望放到佛上的,不要把老子这最后的幻想给从小阉割在水里,虽然你是臭水沟里的佛,但顶着那一头的光明秃顶,和一身的唐僧装,多多少少算个佛渣,佛渣也是佛,跟佛沾着佛光呢,所以你妈的赶紧过来看看啊!”飞以叫道。
“唉,跟你没个理谈,过来都是干啥的?又没大过年的,你们又咋知道我出家了?又咋找到这的?”滇久叹了一口气,走向飞以边走边问道。
“你上次喝醉假头发掉了,然后又说了你咋当和尚的事,剩下的去找熊刚问吧,他啥都知道。”花水回道。
“什么?我都说啥了!我咋把这些事说出来的?”
“那熊家伙咋啥都知道了?他都知道啥了?我从离开到现在到底才跟他见过了面,他咋啥都知道的?”滇久意外的问道。
“额……处了你现在这模样不知道,你上班的地方他知道,然后又带着我们来,就这样见面了,知道你一副这样也是你自己说出来的。”花水无语道。
“不可能啊,不应该啊,我怎么就说出来了呢,我自己都一点都不知情的,那我把心里话说出来没?”滇久摸着自己的光头,一脸皱的浓重起来,问道。
“别知道不知道了!扯那没用的干什么!快看看老子DD还在没!我都不敢BKKZ看,太隆重了!看上一眼就回不来了!掉进深渊了!”飞以叫道。(蛋蛋,把开哭字)
“哦,哦,这就来,这就来,我给你看看。”滇久扭头看向躺地上的飞以道。
滇久看着飞以的脸打量的问道:“你咋了,哪出问题了,你这样……我咋看你显老啊,肾虚了还是人虚了?”
“虚你个小蘑菇!没看出来老子还是青少年吗!尼玛都别扯瞎几把犊子玩意了,老子MGZ要紧,快,看看俩D和MGZ是不是被刚刚那寻仇的姨妈尖牙黑嘴给啃掉了,快!我不敢看,但是我迫切的想知道结果,快帮我看看,如果断了想办法在给我按回来!!”飞以叫道。(名g字)
“按回来?要怎么按回来啊?你给我按回来个看看,你这不是嘴吧当屁用吗。”花水在一旁看着无语道。
“行行,我瞅瞅,你别乱动啊。”滇久道。
“老子浑身都是伤还动个卵子啊动!快,别废话了!”飞以着急的叫道。
滇久慢慢付下身体,看了看飞以的下体,用SSSQ,来回MLM感应一番,说道:“你这没事啊,都还在呢。”(手伸上去,摸了摸)
“真的!真的吗!我两D和小DI都还在吗!没有被挤出DY和断根吗!?”飞以惊呼道。(弟,丹液)
“你不废话吗,你是咋感觉断了的?一点事也没,你伸进去摸摸不就知道了。”滇久回道。
“真的,那我摸摸看看。”飞以兴奋道。
说完就把手伸进去,来回M了起来,M着M着KDGN起来。(苦当古囊)
“这个死信球,之前给他说了没事不信,还得MM才相信吗,真是对这家伙无语了。”花水捂着脸哭笑不得道。
“啊哈!!石更了!石更了!果然没事,哈哈!老子隔了几分钟果然还是一条好汉,腰板子挺直还是个大人物!没事果然还是要多信佛!哈哈!我要为祖国,感谢人民,感谢希望工程,希望小学,北大,清华,蓝翔,东京大学,南京大学,还有西广都唾切不收我这个大人才!哈哈!”飞以大笑道。
“是有够唾切的。”小云无语道。
“是你心里作用,你完全就是被吓傻了,你那里断了还能跑这么快来到这的,裤子上的几滴血你也能看成大出血,吓成这样你咋没晕过去。”花水无语道。
“现在也就是说我能站起来了!刚刚我还感觉浑身瘫痪没力呢,现在感觉浑身都硬邦邦的,哈哈!”飞以兴奋的笑道。
“啊啊!!救命啊师兄!”突然几道声音从内院传了过来,滇久听见道:“发生什么事了?里面进入这种鬼怪了吗!?”
“哎?熊刚呢?他什么时候不见的?我咋感觉一直少了一个人是的?一直都没注意他,好像第一个进来的就是他吧,他跑哪了?不会往里面走了吧。”这时花水向后扭头看去,没见到熊刚的身影,疑问的。
“小熊那家伙也来了吗!?”滇久惊呼的问道。
“我不是说了是那家伙带的路吗,没他这个汉奸我们一群太君也找不到你这,藏得这么深。”花水道。
“他知道我这样不?”滇久问道
“不知道,他一个傻子怎么给他明示都不知道,现在可能已经把你怀疑到正常人不可能怀疑的那种突破天际的地步了,反正他不是个正常人你就想着不是正常人的思路就知道他把你想成啥样了。”花水无语道。
“那不得了了,我不能让那家伙看见我一副这样子,你们先去找他,我一会就跟过去。”滇久道,说罢就快速的向院内的一个屋子走去。
飞以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兴奋的大笑道:“哈哈,老子身体果然棒棒哒,G还在人就在,要不然就变妖了,还是保加利亚极品妖王!没G还是男人吗!那顶多算半个妖,还好,还好,G和两D都还在,突然感觉人生无比幸福,而不是感觉人生也就那样了,哈哈,也得亏那黑不拉基的玩意,现在是搞得我浑身都是劲啊,哈哈!”
“行了,我们进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那家伙不会做出什么突破天际的事吧。”花水扭头向远内的雕刻的石门走去,面无表情的说道。
飞以叫着也跟了上去,刚高高兴兴的跑了几步,突然飞以感觉胸部一阵刺激难受,张口咳了几下,吐出一些血液,飞以看着地上的血飞以面容难看的半笑着道:“喂喂,开玩笑的吧,这点程度都受不了了?以后还怎么玩啊身体现在这么差,不行,真的得找个时间好好休息一下了,在玩下去命都搭进去了。”
几人向着院内走去,飞以缓了一下也跟了过去,呼喊声一个个的叫着,几人寻着呼喊声向里面走去。
此时在亮着灯的房子里,熊刚将一群和尚都捆绑的起来,将他们一个个都放在屋子内排成一排,让他们吼叫着。
熊刚看着和尚们,叫道:“叫,给老夫大力吃奶的叫!把滇久那小子给老夫叫出来!”
“都说好要赶紧下班走人的,我天天翻大半个山坡在骑自行车跑到市里的网吧上个网也不容易,干嘛还给这拖啊。”一名和尚脸被打的青紫抱怨道。
“我们这也没到点啊,大晚上还得敲完最后的鱼才能走,现在只能求师兄来救我们了。”在他身边被捆绑的和尚说道。
“唉,看来贫僧得改一改时间点了,得往上加一加,这种时候你们还想着出去野,必须得让你们跟着贫僧受罪。”老和尚叹着气道。
“你们三个干啥呢!交头接耳谈什么基里基话的!连老头在这种时候还色欲兽发,不要一点逼脸,在给这恶心老夫,老夫打穿你们的秃顶!”熊刚大吼道。
三人一听吓了一跳,继续的叫着救命的话。
这时花水几人走了过来,房门大大的敞开着,花水走过来,在外面就能看见里面的情况,看见后,一脸无语道:“我就知道你这信球能捅出来往月球上飞的幺蛾子。”